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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2 / 10)

道:“娘子可还……”

蕙卿见到她进来,心情无限委屈,差点没哭出来,强行忍住道:“还好,你扶我回去房中沐浴。”

这时李希绝终于涂写完毕,捧来蕙卿面前夸耀道:“娘子快看,这书画堪称一绝,回头要装裱起来,挂在娘子闺房中才好。”

原来他先前见蕙卿的处子之血与沾稠的yet一起混了渗染在宣纸上,状似晚霞,骤生灵感,便蘸了些鲜血出来,在边角处g画了半轮残yan。

这随手几笔,画得倒也似模似样,他心中得意,笑得甚是欢畅。

蕙卿想到方才痛楚,心中恨甚,强作娇羞,又奉承了他好几句,他才肯放开蕙卿。

蕙卿扶了荷香的手,艰难步出,柳绵见她这模样,自然也吓得不轻,蕙卿叹了口气,吩咐柳绵去收拾一片狼藉的书斋。

作为蕙卿的贴心侍婢,这对夫妇没能圆房这件事,一直是她们心头之患。

如今蕙卿终于破身,她们原该欢喜不胜,这时却觉得甚是哀痛。

荷香心思细密,早早让灶上烧好了热水,这时吩咐婆子们拎进来,在浴桶中兑到温热,扶了蕙卿坐进来。

蕙卿坐进水中,问荷香要了毛巾,狠狠地用力往腿间擦去。

荷香赶紧抓住她手道:“娘子,使不得,让奴婢来。”

蕙卿却不肯松手,自己用力拭擦,擦得大腿内侧肌肤一片通红,好容易将那些半涸的血痕,粘稠的yet都擦g净了。

她长吁了一口气,仿佛终从自己身上去掉了李希绝带来的羞辱。

荷香扶她起来坐在榻上,小声道:“娘子嫁妆中带得有疗伤的药膏,奴婢给娘子上一点?”

蕙卿微微点头。

荷香快手快脚从箱中翻找出一只青玉盒来,拿小勺子挖了一团在掌心。

蕙卿半偎在榻上,张开双腿,荷香轻轻拔开yhu,蕙卿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荷香看到huaj1n内璧上的伤口,情不自禁咒道:“这断子绝孙的——”

想到李希绝断子绝孙,便也是蕙卿断子绝孙,后半句终于忍了下来。

荷香用磨平了的指尖挑了药膏,轻轻抹在huaj1n入口入。

清凉的感觉自下t涌上来,那处灼痛顿时轻了许多。

蕙卿点点头:“继续。”

荷香将指尖轻轻探入,在huaj1n内壁打着圈,将药膏抹匀。

片刻后,她手指已经整根擦入,但蕙卿huaj1n极深,似未到尽头。

荷香犹豫了一下,却忽然觉得那内面的肌r0u,竟开始隐约收x1起来。

荷香略吃惊地看向蕙卿。

蕙卿自知方才好容易熬过破瓜之苦,稍得意趣,李希绝便一溃千里,她心头积的这gu郁气没得到发泄。

huaj1n深处依然蠢蠢yu动,荷香手指进得极轻,却依然挑逗起内面一阵麻软。

蕙卿道:“你……将玉j拿来,将药膏推得再深些。”

荷香迟疑:“可是娘子这伤……”

“无妨!”蕙卿厉声,“拿来!”

荷香无奈,在床头暗格中取出玉j,在玉j上涂满了药膏,心想若是润滑些,娘子或许便不会难受。

或许是药膏本就极润滑,又有止痛清凉之效,玉j推入时,蕙卿只稍稍觉得yhu有些胀,但并无先前那般被撕裂的痛楚。

荷香怕弄痛她,在huaj1n入口处小心打圈了一会。

蕙卿便觉得饥渴一下子如野火般重生,烧满了整个身躯。

“进来!”蕙卿唤道。

荷香还在犹豫,蕙卿却亲自执住玉j,猛一用力,整根推了进去。

内面那块su痒了半日的nengr0u,被重重撞到,几乎欣喜若狂,快感从那一点点上面无限扩张,瞬间红晕便在蕙卿双颊上漫开。

“啊,啊……”

荷香吃惊不小,但见蕙卿如此舒爽,便不再害怕,扶着玉j在她下身ch0uchaa。

蕙卿huaj1n内壁紧窒无b,她竟得用上极大的力气方能ch0u动。

那快感堪堪落下些,但在玉j的ch0u动中,时间设定错误了~大家见谅……删了按正确顺序两节合并发一次

蕙卿心头咯噔一响,铜簪哆嗦着顶在自己咽喉上。

“然而我母亲一生郁郁不欢,我又怎能让你过得也不快活呢?今天我本不该来,然而我却想,这一走,大概今生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大妹妹,我,能再看你一眼吗?”

他声音那般哀苦,蕙卿终究没忍住,轻轻挑开了帘子,露出半边脸颊。

刘易安骑在马上,又惊又喜,语无l次,忍不住将手0上车窗,却触到了那枚铜簪。

刘易安面上血se渐去,松开手,怅然道:“大妹妹是神仙般人,必能嫁得高门,一生荣华顺遂,愚兄……告辞了。”

他转身双腿夹马,狂奔起来,以袖拭面,似有无尽委屈。

蕙卿探出头去,想解释一二,但终究也无话可说。

年幼时听了太多乱世中不幸nv子的命运,一心只想守着眼前方寸的平静安宁,不教家人蒙羞。

如今她终于知道,什么世族荣耀,功名繁华,到了0裎相对的一刻,再没有半点意义。

她今日所受的摧折和失望,已然深深地铭刻在她心底深处,对幸福全部的憧憬,都已经离她而去,凋零成灰。

此时此刻,刚刚破身的蕙卿心中无限憾恨,脑子里胡思乱想。

刘易安手臂甚是有力,若他愿意,大可将那铜簪夺下,再轻舒猿臂,将她搂出车来,横放在鞍上,纵骑而去。

他只需双腿夹马肚,便能在鞍上撕破她的裙裾,在她的尖叫哀求声中,r0u玩她的r0u丘,片刻后便cha弄进来——

想到这里,她刚刚尽兴过的huaj1n,又颤颤地ch0u搐起来。

不不,他敬慕自己若仙人,怎么舍得这么粗暴地待她?

他必定会将自己劫到一处布置jg美的密室中,剥得赤条条不着寸缕。

自己初时必定会哭泣哀求,不肯就范。

而他会将她搂在怀中,满怀怜惜地t1an去她脸上的泪,在自己耳边甜言蜜语,说尽令人耳热心跳的情话。

她那时shangru还远不如眼下这般丰硕、却也玲珑滑neng。

他会满怀ai慕地tian把玩,双手抚弄她周身敏感滑neng的肌肤,直到她再也忍不住,sheny1n哀求,yu念焚身之际,方怒挺r0uj,一cha而入。

他那般雄健的身姿,一定能凶猛地撞刺着,令自己尖叫求饶。

如果她当初嫁的是表兄,也许她这一生倒还能做个贞静贤淑的nv子,就如同家里一直以来对她的教养。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躺在丈夫身下,满心不甘和鄙夷,心心念念地yy着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和尚。

蕙卿好一会方能从这些不着边际、无济于事的幻想中回过神来,集中目力,将二伯谢琛写的最新战情看下去。

这次魏军入侵,太子挂帅,亲往淮北迎敌,起得稍有小胜,此后连战皆败,溃不成功。

所幸在淮安被奋威将军刘时用计设伏,反而当真爽利地赢了一局,刘易安阵前斩杀敌军大将。

魏军主帅不知深浅,稍作犹豫,便给了晋军从容撤回的机会。

这一战下来,总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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