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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1 / 10)

“还怕痛吗?”李希绝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妾身要,要,要郎君弄痛妾身。”蕙卿sheny1n着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喉来。

李希绝在喉间微笑:“这可是你要的。”

他将狼毫往下划,拨开两瓣yhu,用力搅动数下,蕙卿肿胀sh润的huaj1n口内壁暴露无疑。

狼毫再一用力,便戳了进去。

“啊哦……”蕙卿这一阵虽然时常被荷香用那玉j服侍,但荷香入手极轻,且只在huaj1n入口半寸处蹭磨,虽然初时微胀,但不至于痛楚。

这支狼毫尖端虽然是毫毛,笔杆却是即细且y,戳进来时就像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绝无半点怜惜。

蕙卿这一下痛得眼泪哗哗而出,再没有半点挑逗伪饰的余力,身子情不自禁要蜷起来,稍缓那身t最柔neng处的伤痛。

李希绝却又重复道:“这可是你要痛的。”

狼毫在蕙卿下身往返冲刺,蕙卿觉得自己要被他戳成一团四分五裂的烂r0u。

这时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宠ai,子嗣,深夜的寂寞yu念,只想从这张宰架般的书案上逃生。

她用力踢着李希绝的腿,挣扎着想滚下去。

然而李希绝的双腿虽然远不如灭劫那般结实,却也b蕙卿粗壮太多,蕙卿踢上去纹丝不动,他却似更为兴奋了些,手臂狂ch0u,戳得愈发疯狂。

不过片刻,蕙卿已然觉得自己苦熬了半世,痛得满头大汗,脸se发青。

李希绝终ch0u出狼毫来,一缕鲜血,随着毫毛淌落下来。

李希绝将狼豪递到她因为极度痛苦而收紧的瞳孔前,给她看上面刺目的红。

“娘子处子之血,是为夫的了。”李希绝陶醉地伸出舌头,将那笔上的血细细地t1an了个g净,还含着毫毛x1shun了好一会。

蕙卿喘着气,狼毫ch0u出后,痛楚依然在,她不用看也知道此时下身必定鲜血淋漓。

她哀求的目光看着李希绝,颤声道:“郎君,妾身,妾身不成了……”

李希绝却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0去:“你不成了,为夫可还没成呢。”

不知何时,李希绝已经解带脱k,这时下身ch11u0,r0uj昂然挺出。

李希绝肤se甚白,r0uj便也显得十分粉neng,guit0u上亦有些微沾ye渗出来,0起来温润如玉,细腻弹滑。

蕙卿先前倒还对这事物有些贪恋,此时却只想逃开,强笑道:“郎君这事物好生可ai。”

她假装痴迷,便要蹲到他胯下tian。

“日后再让娘子的丁香舌服侍不迟,”李希绝这时笑得有些狰狞,“此时为夫这玉龙,想入娘子的huaj1n已久了,不能让它再等!”

李希绝抓住蕙卿双脚提起,蕙卿哼唧一声,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弯绕在他腰上。

他握住guit0u在蕙卿yhu间略作蹭磨,腰间一挺,r0uj瞬间没入半根。

“痛啊!”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娇neng的处子huaj1n方才虽被狼毫戳开过,但依然十分紧致,这时被粗壮的r0ujy生生顶入,骤地收缩。

李希绝闷哼了一声。

他原本见蕙卿yhu间yuye甚丰,想长驱直入,一举捣到龙门,但蕙卿huaj1n一收,紧得仿佛没有半点空隙,他guit0u被那层层娇neng又极弹润的肌r0u一夹,几乎方在中途便已溃不成军。

他深x1一口气,强行忍住,缓了一缓道:“娘子好紧,这么急着要x1g为夫么?”

蕙卿哪里还回得上话来,眼泪狂涌,只顾哼唧。

李希绝在半途来回缓缓蹭磨了一会,休养生息,再图攻坚。

蕙卿huaj1n间的剧痛渐去,便觉下身渐渐酸胀难耐,有些平时荷香用玉j为她服侍的感觉。

蕙卿这时已知李希绝交欢之际,喜好痛楚,便依然呼痛哀求,其实已经能调节huaj1n间肌r0u,时松时紧,将那guit0u碾弄,见李希烈面颊又绷紧难耐之时,再稍稍松开。

她痛感渐去,huaj1n深处,先前那空虚的黑洞,不知何时又出现,仿佛能x1下一切,极度渴望被填满。

蕙卿将肌r0u松开,李希绝终于大吼一声,一挺而入。

那深处麻痒已久的nengr0u被刮到,蕙卿一个哆嗦,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这一瞬间,她紧紧地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灭劫的面容。

想象自己双腿缠在他结实坚韧的腰间,yhu大开,任他一挺而入。

huaj1n如饥似渴地包绕着他雄伟的男根,厮磨缠吮,将r0uxue深处ch0u弄得火烫,就等着被他一涌而出的n0ngj1n淹没。

她好不容易方能略约把握到如何控御huaj1n肌r0u,一想灭劫,便全然失守,脑中空白一片,那一瓣瓣滑r0u瞬间尽数收到极紧。

片刻之后,蕙卿模模糊糊听到李希绝发出一声号叫,仿佛败军之将垂头丧气。

huaj1n收到极紧后,已然不受她控制,自顾自地一x1一张,但内面却仿佛一无所有,空虚得可怕。

r0uxue深处的nengr0u又痒又酸,极度委屈,在向她讨要着什么。

她却束手无策,无法抚慰。

她瞪着紧闭双眼喘着气的李希烈,几乎觉得无法置信。

这样就算完了?

虽然她此前不曾破瓜,但也是近在咫尺见过景王妃与善缘等人jiaohe的。

如今李希绝这……堪堪抵到r0uxue深处,那处酸胀麻痒甚剧,便如久旱之地,只得了几滴清水,却济得甚事!

蕙卿喘息着,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

李希绝的roubang这时已然萎小,被蕙卿的huaj1n挤了出来。

huaj1n内璧依然ch0ux1不己,未得餍足,汩汩有声,一团团n0ngj1n混着蕙卿的yuye和鲜血,淋淋漓漓地淌到了案下那张草书上。

李希绝嘻笑着刮着蕙卿的脸蛋道:“看娘子今日破瓜痛楚,为夫怜香惜玉,许你休养生息。”

蕙卿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羞涩地扭动下身躯,却是为了稍止下身麻痒难耐。

“郎君好生厉害,妾身身子倦软,要回闺房去稍作收拾。”

她这时心中恼恨之极,就盼着李希绝尽兴了快些走掉,也好让她不必演戏。

李希绝却又一时来了兴致,道:“娘子且慢。”

他将蕙卿抱到席上,却不让她拢起双腿。

将那支扔去地上的狼毫重新擒在手中,在蕙卿yhu上蘸了蘸,又将地上的凌乱不堪的那张宣纸捡起,重新铺到案几上,即兴在上面刷刷数笔,也不知画着什么。

这时外面荷香道:“娘子,二老爷有信来了。”

蕙卿松了口气,将袍襟拉下来掩住双腿,道:“你快拿来。”

李希绝却甚是失望:“过会。”

然而荷香便是接到信,也大可等一会再来奏报,此时出声,自然是探问蕙卿情形。

蕙卿叫她进来,她自然不会听李希绝的,推门而入。

虽然心中有数,但乍见案上席上鲜血淋漓,一片狼藉,还是吓了一跳,快步走到蕙卿身边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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