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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高H)(1 / 2)

莫崇身上被她沾湿,干脆也脱掉衣服,拉着她下了寒潭,林琅对于再次入水很是抗拒,莫崇隻好强行把她抱下去。

寒冷再次袭来,她只能紧紧地依附着师兄,希望从他身上汲取些温度。

莫崇被她缠得无奈,隻好说:“我等下带你运转大周天,你好好修炼。”说着,把她抵在池边,面对面勾起她的腿弯,把半勃起的阳根浅浅地插进她的穴内。

昨夜被狠狠肏过的小穴今日还比较松软,即便没有提前扩张也顺利地接纳了外物的侵入,随之灌入的还有冰冷的潭水。温热的内壁何曾受过这么冰凉的刺激,冻得林琅一哆嗦,下体狠狠咬住了体内的阳根,力度之大,勒得莫崇发出一声闷哼。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艰难地说:“放松点。”

林琅疯狂地摇头,哭喊着:“不行,太冷了。”

莫崇隻好封住了她的嘴巴,开始灵力运转。经过了几个循环,林琅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体内冰凉的液体逐渐被体温同化,她尝试着吸收其中的灵气,渐渐地,昨晚被蹂躏过的身体内部逐渐恢復,原本还酸胀的肚子此时也舒服了不少。

觉察到好处后,不用莫崇提醒,她开始自动地运转起来。见她这般乖觉,莫崇也不打扰她,静静地托着她的身体,等待她修炼结束。

灵气在经络中游走,不断填补着昨天失去的灵力,直到体内再度充盈,林琅才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人说:“师兄,我好了。”没等对方回应,她突然反应过来,两人竟然大白天在荒郊野岭之中双修,而且现在还是交合的状态。

她脸上一热,连忙推了推身前的人,说:“师兄,出来吧,小心别被人看见了。”

她这个担心倒是多余的。莫崇在到达此地之时就已经用神识搜寻过一遍,方圆十里以内都没有半个人影,而且他五感灵敏,若是有人出现他会第一时间带她离开。

莫崇没有出来的意思,他昨天将她采阴了,却没有给她补阳,虽然让她吞下了自己的阳精,也不过是为了救她小命。加上昨日之事,他有意补偿她,于是就着在水潭中的姿势,轻轻地抽动起来。随着他抽出,潭水再次灌入,又在他挺入的过程中带进了身体最深处,不仅带来了冰凉,还让她感觉肚子很胀。

林琅吓得一激灵,大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双臂,希望他停下来。

莫崇抓住她乱晃的手,说:“继续修炼。”

眼见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她隻好抽抽嗒嗒地再次运转周天,可是经络里的灵力已经满了,过量的潭水被她转化成为阴气,堆积在她的丹田处。潭水越来越多,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要爆发了,隻好哀求地说:“师兄,我好像要泄了。”

莫崇讶异地看着她,明明他还没怎么动作,为什么会那么快。只是穴内的肉壁开始了熟悉的收缩,他明白对方没有骗他,干脆把她抱出水面,放在潭边的草地上。他今日无意采阴,快速地衝刺了十几下,感觉收缩一次比一次紧的时候迅速地抽出。

“啵。”龟头刚刚抽离穴口,阴户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喷溅出大量的液体。

“啊!!”林琅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理智,失声大叫,一声比一声高昂。

她的脚趾绷紧到了极限,大腿一抽一抽的,腰臀不安地在地上扭动,手指在师兄的身上疯狂地抓挠。水流犹如喷泉,一股一股从她体内喷出直到慢慢平息,她双嘴微张“哈”“哈”地大喘气,胸前剧烈起伏。

莫崇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尤其是喷出了那么多的水,不禁觉得浪费。想到昨日对方吃了自己的阳精,他用手指沾了沾她穴口的液体放在唇边尝了一口,除了浓厚的阴气外并没有什么味道,想来对方泄出来的不仅有体内的淫水,应该还有被灌进去的潭水。

内里的甬道痉挛不止,穴口仍在一张一翕,似乎要把体内液体全部排空,他干脆低下头对着阴户吮吸起多余的津液。

林琅对此浑然不觉。她从尾椎到天灵盖都是麻痹的,灵台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整个人陷入了虚无之境。

恍惚之中,她感觉有什么蹭过她的大腿和小腹,瘙痒地很,下体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无力地垂下脑袋想一探究竟,却发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才意识到师兄在给她舔穴,惊得瞬间清醒。

她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惊呼:“师兄不要,那里太脏了。”虽然她也吃过师兄那里,但是她还没有辟谷,两者是不同的。

莫崇舔了舔仍在微微抽动的嫩肉,感觉到她的抗拒后抬起头说:“没事,不脏。”

一想到师兄给她舔过那里,林琅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往下钻。她艰难地坐立起身,看着潭中的师兄,又想到他还没有泄,隻好扒着他的肩膀钻回水中,在水底摸到他的阳根怯怯地问道:“还要继续吗?”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泄的。

莫崇还没有把阳精给她,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不能在这寒潭里,只怕他还没到,对方又要到了。

他抱着她走出水潭,烘干了二人身上的水汽,来到了寒潭附近的一个小屋内。这小屋应当是某位剑修前辈的手笔,莫崇独自来泡水时发现的。这么阴寒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群受焚身之苦的剑修也没有人会特意在此地久留。

屋内有一张简陋的竹塌,只能容一人躺下。他把林琅横放在竹榻之上,握住双腿往上一折,按在她的身侧,自己半跪在榻缘自上而下地贯穿她。

刚刚经历过喷发的小穴比往常还要湿润,阳根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地滑过内里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林琅发出一声长长的谓叹,她刚刚才泄过,身体还敏感得很,一点点小刺激就能让她战栗不已。

莫崇十分淡定。他现在不是发作之时,刚刚还在冰冷的潭水里泡过,加上最近修为有所增益,越来越像个冷面冷心的剑修,便是在此等情况下,也能冷眼旁观。

他今天不打算用大开大合的方式来肏她。

阳根缓慢地从穴内抽出,硕大的龟头碾过了内壁的每一处,在快要抽离穴口的时候轻轻地打圈晃动,将整个阴户拉扯到紧绷的状态,林琅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他又浅浅地插了进去,来到穴内一寸之处,反覆地磨蹭,惹来她猫叫般的呻吟。

《素女经》有云,女子阴深一寸为琴弦,阴深两寸为菱齿,阴深五寸为谷实;“刺之琴弦,攻其菱齿,若至其美快之极,女子不觉噤齿,香汗喘吁,目合面热,芳蕊大开,滑液溢流。”

阳根拨弄着穴内的“琴弦”,轻挑浅刺;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碾过“菱齿”,搓磨戳弄;随后猛地抽出,再次浅浅地碾入,反覆几次浅尝即止过后,换上一记有力的撞入,直捣谷实。

“嗯~啊!”林琅何时受过这等对待,师兄之前只会直直往内里衝撞,哪有这般轻柔又频繁的刺激,不仅不疼,还舒服极了。阳根的每次刺入都像在按压她身体里的开关,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荡漾开来,从尾椎直窜至灵台,让她忍不住收紧臀部,挺起腰肢。

她用甜腻的鼻音叫唤着他:“师兄~”语调之婉转,就连叫春的猫儿听了也要自愧不如。

莫崇一听就明白她已然从中得趣,继续九浅一深地插入。

情欲在林琅的体内蔓延。明明才泄过不久,体内的暖流再次有了泛滥的迹象,汨汨流出。阳根进出之间,淫水“咕滋咕滋”地往外淌,林琅的臀部越抬越高,流下的津液将臀缝打湿,留下一道水痕。

她仰躺在竹榻之上,面如桃花,眉目含春,嘴里除了喊“师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莫崇心知她离下一次泄身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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