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晚上出去吃了个晚饭,回来就看着准备填志愿的事了,这边反正了?”
“嗯。”
这一晚两人的心情是稍微有些复杂的,连带着这次的性事都带着一股子的疯狂,在大鱼的默许下,虞获几乎就是完全的要把江枫吃拆入腹一般。他吻遍了江枫浑身上下的肌肤,在快要消散的吻痕上又盖上新的,他咬着两人相同位置的敏感点,去蹭江枫的脖子,去舔他的乳首,江枫就捏了捏虞获的的脸,对他说“我爱你。”
虞获先是给江枫舔出来了一回,用着精液做润滑慢慢的进去扩张,在扩张的时候,他还不忘和江枫接吻。虞获的吻像一只大型犬,他吻的很重,湿漉漉的连舔带吻,又占有欲极其的去要求江枫回吻。
直到他插进去,才停下这个吻,他正起身直愣愣的看着江枫,眼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水意:“大鱼,你里头好热。”
江枫喘息着放松下来去接纳虞获,看着虞获那神情,难免有些差异:“怎么了?你怎么看着要哭了?”
“明天之后要过很久才能见你。”虞获慢慢的动了起来:“大鱼,要是能把你装进兜里一直带着就好了。”
“嗯……你…这样像是要去上幼儿园一样。”江枫的气息越来越不稳了,虞获也慢慢顶的越来越深了,以此同时,虞获还捏着他被撞的摇晃的性器,慢慢的帮他抚慰。
“大鱼。”虞获几乎是压在江枫身上抽插,动作幅度大了很多,他的唇挪到了江枫的后颈上,他含住江枫震动的喉结,身下顶弄的也越来越快。
“慢点…小鱼…慢一点。”江枫感觉到了虞获状态不好,但这种情况下又不能说别弄了,咱俩聊聊,只能任由虞获这样来。
虞获按着江枫,让人转过去趴着,他从后面看着江枫,低头在江枫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旋即挺身插了进去,他跪在床上,把江枫顶到床角,几乎是把人逼到角落没法动弹的地方。江枫被按着腰抵在床头,他没法动弹,这种情况和完全把弱点暴露在外只有面对小鱼的时候才不会有过多的应激反应,也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才会完全放松。
肩膀被咬住了,虞获的动作越发的快了,每一次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江枫忍不住的想逃,但他听到了虞获的抽噎,接着脖子一热,湿湿的都是泪,怎么哭了?
这种场面说实话有点诡异,虞获上头趴在他肩上哭,下头像疯了似的捅的他要死了一样,江枫都不知道该顾及那边了,他的呻吟伴着虞获的喘息和抽噎,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悸动就在这个有点奇怪的氛围下射了出来,很快虞获也射了出来。
等江枫缓好了转头一看,虞获又不哭了,虞获只有眼睛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睛也不眨一下。
“又哭了。”江枫慢慢的躺下点了根烟抽上了,他看着虞获伸出手去蹭了蹭虞获的脸,接着就把虞获搂紧了。
“崽崽不难过了。”江枫轻叹:“傻瓜。”
“你也在难过。”虞获的声音小小的,他转头吻江枫的心脏那处:“你也离不开我,还要安慰我。你一个人在家里会难受的,我知道。”
“在家少喝点酒,没带钥匙就只能叫开锁了,也不要做危险的事,有事了别瞒我,要告诉我,还有,我们每天最少打一个电话。”虞获道:“大鱼,你要照顾好自己。”
“好。”
两人后面又来了一次,这回做的很漫长,虞获抱着江枫就是不撒手,给江枫咬了一肩膀的印子才罢休。那一晚两人都睡的不踏实,虞获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江枫在亲他。
“唔…你要走了吗?”虞获睡眼惺忪的看着江枫问道。
“嗯,你睡会儿,一会儿时间到了再去学校。”江枫低头亲亲了虞获的眼睛:“给你叫了早餐,记得吃。”
“嗯。”虞获伸出手环住江枫:“上飞机了到家了都要给我发消息。”
“好。”
江枫走了,房间里就剩下虞获一个人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会儿呆,莫名的心跳就乱了,一股酸涩的情绪就泛了上来,这种情绪来的极其猛烈,是他的也是江枫的。虞获那一下也就睡不着了,他坐起来,把江枫的那几件衣服掏出来搂进怀里,整张脸买进去闻着上面的气味才慢慢的睡着了。
江枫到机场后给虞获发了消息,候机的时候他就在发呆。心里确实有些空落落的,随着登机起飞落地,江枫推开家门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屋里头空荡荡的,明明这房子并不大。
他给虞获打了电话,两人聊了一会儿,江枫就去把团子接了回来,忙活了一下午稍微没那么难受了,但一入夜,就觉得屋里头变得特别安静和空荡。
晚上九点半快十点的时候,江枫就给虞获打了个电话,虞获那边有些嘈杂,像是在吃饭。
“大鱼,想我了吗?”虞获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他继续道:“你在床上吗?”
“嗯,在躺着。”江枫摸着团子道:“团子霸占了你的位置。”
“你要是睡不着,就看看手机里有没有多个什么东西。”虞获说的神神秘秘的,但那一瞬间江枫就知道了,他点开录音就发现,多了一条三分钟的录音。
江枫笑了起来,他对虞获道:“我也给你留了一条录音,你有没有看到。”
“啊?我看看。”虞获的声音又远了点,旋即他又开口:“我天,我们俩这太默契了吧?”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江枫往被子里一缩,滚到虞获那边放开了那段录音。和他最后录的那段话差不多,无非就是一些情话和小心思还有一个小故事。但这对江枫来说简直就是直击他的内心,弄得他心里头又酸又暖的。
但不得不说,分别焦虑确实是真够难受的,虞获不在家后,江枫也懒得回家,他一天到晚都在厂子里,给自己没事硬找事,不干到晚上十一点他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