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住洄青,就招来了这么多晦气的东西。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个阴暗的想法,他想将洄青关起来,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
他虽然生气,但绝不会让洄青的身体再受一次罪。他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在光滑的小批上,越舟半褪下裤子,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握在手里去蹭纪洄青的逼,让自己的龟头沾满淫水。纪洄青低低呻吟着,发出细碎的呓语,眉头难耐地拧起来,白净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越舟越看心里越欢喜,他的弟弟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这么可爱,
越舟一边用龟头去蹭那处穴缝,一边用手去玩弄阴蒂,揉捏着那块挺立的肉珠,用指腹来回搓揉。纪洄青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张开唇大口喘息,眼角也被快感逼出几滴泪珠,越舟痴痴地笑了起来:“这么舒服吗?宝宝,你都流口水了。”
纪洄青被蹂躏着花蒂,快感不断累积,让他在睡梦中也难耐地摇着头,两腿乱蹬,很快就潮吹了,一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来,尽数淋在越舟粗大的阴茎上。
“宝宝的逼水好骚。”
越舟兴奋地俯下身子去亲他,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的耳垂厮磨。他浑身滚烫,欲火烧得他几乎失控,一个声音告诉他:就算他现在肏进洄青的小批里,洄青也不会醒过来。他应该用自己的鸡巴洗掉那个龙族在洄青体内留下的肮脏痕迹。但是看着会洄青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不安的脸,虽然紧闭着眼睛,但呼吸急促,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他的心又酸涩起来。眼前的人是他发过誓,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越舟将纪洄青放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则在躺后面环着他的腰,用热烫的鸡巴肏他的腿缝。纪洄青并拢的腿根柔软细腻,被阴茎挤压到变形,鸡巴猛力来回抽插摩擦将洁白的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龟头和柱身在并拢的腿缝中摩擦,不时蹭过流着骚水的穴缝,连带着将小逼都磨到通红。
“嗯……哈啊……不要……”
越舟从来没有拒绝过纪洄青,如今却痴狂地亲吻着他,依然是用平常那般宠溺的语气回答他,却因欲火显得可怕:“洄青乖,哥哥让你舒服,你不喜欢吗?”
纪洄青被肏着大腿和穴缝,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两人的下身都被体液浇得一塌糊涂。在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中,越舟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在肏纪洄青的逼,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更加疯狂,抓着纪洄青的奶子揉弄,下身挺动更加猛烈,“啪啪”地肏干着柔软的大腿。龟头蹭过纪洄青的阴蒂,刺激得软垂阴茎都颤微微地立起来,不停地流着前液。
越舟一边猛肏一边在纪洄青的腿间射精,浓厚的白浊糊在小逼上,看起来色情又淫靡。他掰开洄青的双腿欣赏,他的爱人浑身透着情欲的粉,口水流了一下巴,模糊地呢喃着“好难受”“不要”之类的梦话,大腿根部已经被磨得又烫又红,大量的精液挂在粉逼上混着各种淫水不停地流下来,漫过没被疼爱过的后穴落在床单上,由于双腿大开而露出来的逼口小股地喷水,一张一缩的,将一些精液都含了进去。
越舟甚至想,洄青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纪洄青好像做了一场春梦,梦里有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挣脱不了,反而被激起了性欲。但是醒来后却记不得梦的细节,身上也很干爽,灌了铅一样的身体也变得轻松很多。昨天他还难受得一阵阵头疼,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纪洄青感叹,阴若虚真是神医啊!会治愈奥术就是不一样。
越舟来给他送早饭,纪洄青犯懒,要越舟给他喂,越舟也笑眯眯地答应了。昨天纪洄青把目前见过的角色都复盘了一遍,楚谅是个看不透摸不懂的奇怪冰山,和他相处要格外小心;秦策一言不合就喷火,并且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两人目前还是“订婚”状态;祁容看着可怜可爱,但小九九很多,不能完全信赖;阴若虚虽然是着名的阴阳怪气大师,但目前看来对他没有什么意见;远在天边的皇帝舅舅他虽然还没见过,可直觉告诉他这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越舟,纪洄青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简直是这怪异世界里的一股清流,可以说纪洄青目前好感最高的角色就是他。
关心他爱护他,对他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还是他的亲人,纪洄青简直都要感动了,在这么一个充满了利益冲突政治冲突各种冲突的世界里,还能存在这么单纯美好的人际关系。越舟笑着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纪洄青真诚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真好。”
正在整理餐具的越舟闻言,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是吗?哥哥很高兴。”
将自己的卑劣都藏在水下,洄青不需要看见它们。他只需要看到一个完美的兄长。这样就够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404一般不上线,一上线就没带来过好消息。在正式开学的第二天,404给纪洄青带来了一个重磅任务:
把男主收为小弟。
纪洄青:……我天呢。虽然我有锁血挂,但是也不能这么作死吧。
这个任务时限比较长,他有十天的时间来完成,但是纪洄青觉得给他十条命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纪洄青,他会担心男主把他杀了,但是现在的纪洄青只会担心男主把他操了。上次他被楚谅关在厕所一顿舔批,到现在都揣度不出楚谅的心思。他只有一个预感,再这样下去,男主强上他是迟早的事了。
既然要当恶毒炮灰,就要当得彻底。纪洄青好歹在快穿这行也是个老手,虽然演技没有什么进步,但好在他比较有坚持的毅力。反正死不了,只要能完成任务,如果男主要操他的话……那他也只能忍了。
上午的课程中,纪洄青几乎没怎么听讲,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楚谅收为小弟,还能保证自己的身子不遭罪。他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方,看着一黑板复杂的的咒文法阵和术语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纪洄青已经困得快把脑袋磕到桌子上了。等他终于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教室里已经没有学生,而他的身边,好像传来一丝淡淡的硝烟气息……
他身边坐了个人!明明在上课的时候他旁边都没有人的!
纪洄青瞬间清醒,惊悚地扭头看去,身边坐着的竟是秦策。他可能是一下课就从石阵赶过来,脸上火炮留下的烟灰都没擦干净,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像条流浪狗。
纪洄青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得起鸡皮疙瘩。秦策和流浪狗,怎么想都完全不搭边。向来炫酷狂拽的龙族太子爷低眉顺眼地耷拉着脑袋,一开口就是认错:
“洄青,老婆,我错了。”
看来他昨天把纪洄青操晕后,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纪洄青挑了挑眉,没说话。秦策看他没有反应,又巴巴地凑上去,语气听着更可怜了:“老婆,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真的错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纪洄青终于听不下去了:“别又是杀又是剐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龙族一样残暴吗?”
秦策看纪洄青终于舍得搭理他,不由得精神一振:“那老婆你就是原谅我了?”
纪洄青头疼,只能别过头微微点了点。他再不同意,就不知道秦策要继续这样纠缠他多久了。秦策顿时高兴起来,他向纪洄青伸出手,一翻掌心,里面躺着一颗胸针。他说:“洄青,你给我莲红血的时候,我就想好要给你做一个回礼,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亲手送给你。”他顿了顿,“昨天我们的重逢太仓促,来不及将它送到你的手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能收下它吗?”
纪洄青装模作样地撇了一眼,但是实在好奇,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看:“好奇怪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