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并不知道自己是一个cake,而卡芙卡早就知道自己是fork。
于是就在他们遇到之前,她就已经捕捉到了空气中传来的令她心脏都在颤抖的美妙气味。
她并不止是一个fork,尽管度过了无滋无味的前半生,但她此时在面对空气中她难以描述的美好气味时,她依旧能用舌尖抵住上颚,悄悄地抑制住唾液的分泌,保持她那一如既往的镇定与优雅。
于是在刃加入了星核猎手很久,他也依旧不知道前面那个紫头发女人会是他天生的天敌。
他只知道她挺关心他,但不多不少,刚好和她关心星核猎手其他人一样多。
她会给他买衣服,甚至亲手帮他穿上那些外套,但她给他买的和其他人买的也差不多,帮他穿时只是因为他的双手负伤。
他并不知道她会接过他脱下来的衣服,在他温热的体温中,不动声色地、微笑地嗅着他那甜美的独属于fork才能闻到的食物气味。
他当然也不知道,她曾经问过艾利欧,在他得到真正的死亡后,她是否可以独吞他的尸体。
那个黑猫胡须扬起,当然可以,而且如果现在你想对他做些什么的话,我也不会反对。
当刃从血腥味与胸前的剧痛中醒来时,他看到了一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卡芙卡。
她的头发披散,发丝垂在耳边,发尾沾着他的血液。她坐在他的腰间,眼睛里染上血色的红,神情在陶醉、迷恋与满足中交错。
他胸膛上的肉被她几乎啃噬了一半,露出了被血染红的肋骨,努力维持运转着的肺脏。
在刃因为疼痛而剧烈的喘息中,卡芙卡好像终于提起了一丝理智。
“啊…我很抱歉。”她说,语气里听不出几分抱歉的滋味。
她的嘴角还挂着他的血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阿刃,你血液的气味实在太诱人了,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这确实不能完全怪她,她是一个fork,平时克制自己的猎食本能都是通过对自己下言灵。然而今天这场苦战,好不容易歼灭了所有敌人,刃重伤晕倒,而她也几乎将能力用到了枯竭。
与身俱来的饥饿,她的胃将她的理智吞食,精疲力尽的身体渴望着食物与能量。
她看向了本该由她照顾的同伴,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身躯伤痕累累。
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仿佛在勾引她:来吧,快来把这个cake吃掉吧。
进食的滋味美妙得难以形容,让她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吟唱着赞美诗。
除去她的可口美味的包装袋,印入眼帘的便是慷慨到无私的丰厚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一口口咬下去,牙齿刺破皮肤,咬断筋肉,粉色的多汁果实就被她包容进了口腔之中,随着咀嚼切割,美味的血气弥漫充斥着她的喉咙与鼻腔。
她看向身下人,一张英俊的脸被墨发衬得惨白,鲜血溅到了他的眼皮上,怒气已经在他的眉宇间弥漫开来。
“我很抱歉……阿刃。”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梦的外面传来,而她的意识依旧沉浸在醇香的美梦之中。
他不知道他的血肉有多美味,让她甚至到了一种酣醉的状态。
“听我说,”卡芙卡的唇瓣上下触碰又分开,她知道自己的吃相一定难看到了极点,还被她包裹在口腔中的皮肉流下血液,从她的嘴角混合着她的津液贪婪地流下,“现在你将不会感觉到疼痛,它会被替换成绝顶的快乐……一直到你的伤口全部愈合为止。”
进食让她重新积蓄起了力量,在她的快乐顶峰降下的言灵远甚于过往的任何一句暗示,甚至让她自信能修改身下人的感官的效果。
事实也的确和她判断得一样,那疼痛的抽息声停止了,刃紧缩的眉头舒展开,他红色的瞳孔有些扩散,只来得及喃喃道:“卡芙卡……”
“我在这儿呢。”她微笑着坐到了他的身边,温柔地将他的脑袋捧起,抱进自己的怀中。
剧烈的疼痛骤然转化成了剧烈的快感,刃的脊背都在颤抖,身体的机理开始失调,眼泪不自觉地滚落出来。
女人温柔地用手抚摸他的面颊,吞咽下喉咙里最后一块肉,粉紫色的指甲陷入面颊上的软肉,卡芙卡心醉神迷,俯身轻轻吻掉了刃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草莓是什么滋味,烤肉是什么滋味,牛乳又是什么滋味?
对于一个fork来说,这些全都永远是只能想象出来的滋味。
她记得自己一次和银狼逛街,肚子里的饥饿感提醒着她该进食了。在一个甜品店里坐下来后,对面的银狼问她正在漫不经心地品尝的巧克力慕斯味道怎么样,卡芙卡慢条斯理地舀起来送入嘴中,说“还不错。”
银狼好奇她的那份味道如何,挖了勺她的,之后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呸出了嘴里的东西。
“怎么这么酸!”银狼大喊道。
卡芙卡笑着,银狼以为那是她故意捉弄她,但又见她面色正常地吃完了全部的慕斯。
而此时,这滴被她吻入舌尖的泪滴,比想象的一切都要好千百万倍。
卡芙卡捏着他的脸颊,顺着泪水下滑的痕迹往下亲吻。
她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将刃啃成一个骷髅。
男人柔软的嘴唇味道更是好得令人发疯,口感让她想起来以前千百次品尝过的那些布丁、果冻等东西,但是比起那些索然无味的东西来说,这对唇瓣显然更加好吃。
让她饥肠辘辘,欲望作祟到甚至她的骨髓里都在发痒。
她咀嚼了他的唇瓣。
鲜血从他们的接吻处涌出,被快感控制的刃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在她给予他的疼痛下淫荡地呻吟。
完美的嫩肉,伴随着温暖的汁水,甘甜芬芳,它们滑进她的咽喉,给她的眼睛里增添上更多一分的狂热。
一“吻”终了,卡芙卡看见他那被迫袒露在外的牙齿,它们上下死死咬在一起。
刃在发抖。
这稍微地将她的理智拉回来了一些。
她审视着他,充满不解。
怎么,转化为快感的言灵无效吗?但是他时而是被春色与情潮晕染的脸,时而又露出恐惧恶心的表情来。
是她给予他的快乐还不够吗?
既然如此,她很乐意让猎物达到更加舒适的状态。
毕竟痛苦挣扎会让猎物的口感变差。
卡芙卡耐心地戴上手套,她一向擅长忍耐,蜘蛛总是在暗处等待着猎物撞上蛛网,然后压抑着食欲将它们用蛛丝缠紧,注入毒液,等待它们躯壳内部融化成美味的肉汤。
她把刃剩下的那些衣服也除去了,剧烈的快感让他的下体正不知羞耻地鼓胀着。
卡芙卡并不嫌弃它,她耐心地伸手去握着它上下套弄,玲口冒出透明的温热液体。
通常情况下,生育与其相关的一切都不会进入她的思考范围,总是有男人在她面前暴露了下体,于她而言不过与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鸭子无异。
但是现在她很宽容,对它甚至称得上喜爱,因为它不光是从分泌的体液还是肌肉纤维本身,都带着cake好闻的食物味。
“卡芙卡……”刃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她听不清楚。
他的嘴唇被她吃掉了后,他发出的声音里便带着气音。
手掌适当地收紧放松,她如同掌控任何她得心应手的东西那样,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处,顺利地让他出来了。
白色的絮状物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