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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老板和大明星的瓜(2 / 20)

释为什么文朝雨把他送到了特殊妊娠病房。

是因为池鹭也可以怀孕,并且怀过他的孩子,他知道一个男人怀孕的症状。

关雎和池鹭在这些方面的相似度极高,所以文朝雨才愿意帮他更多。

关雎豁然开朗,他和时与路都是因为和池鹭有一定相似的地方才获得了文朝雨的青睐。

看来文总真的很爱那位大明星啊。关雎心里感叹。

文朝雨安稳地把关雎送回了家。

走之前关雎大着胆子恳求他最后一件事,“文总,若是钟总问起,您能不能替我隐瞒行踪?”

“你打算离开这吗?”文朝雨反问。

关雎点点头,他早已经做好打算,找个地方生孩子,再回老家生活一段时间。

至于工作的事,再说吧。

“知道了。”

“谢谢文总。”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好,多谢您。”

关雎目送文朝雨离开,无论文朝雨是以各种心态帮助他,他都很感谢文朝雨。

第二天,关雎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里,房子一下子交了一年的,还没但期,关雎想着以后的事也说不准,就没退。

走之前他还把钟擎送他的表当了,和他身上的钱凑在一起,凑了快三百万。

呼~

关雎深呼吸一口,拖着行李箱上车,真的和这里说了再见。

与此同时,钟擎正在回国的路上。

快马加鞭把事情处理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国,他迫切地想拥抱关雎。

晚上七点,飞机落地之后钟擎马上来了在河。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包厢,等着和经理吩咐叫关雎过来,不过奇怪的是刚刚路过若水洲的时候他好像没看见关雎的名字。

没等多久,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

钟擎有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柔和一点,但进来的人却是经理。

“钟总。”经理底气不足。

“嗯。关雎呢?”

“关雎他…辞职了。”

经理头大,今早老板就和他叮嘱过,要是有人问关雎,就先说他辞职了,他万万也没想到,第一个问的竟然是关雎的金主,而金主爸爸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辞职了?”钟擎沉下脸。

“嗯,昨天就走了。”经理又说:“钟总,您看我安排其他人过来服务,可以吗?”

“不用了,你出去吧。”

“好勒!”

经理快速开溜。

钟擎有些失神地坐在沙发上。

他点燃了一根烟,黑暗之中只有烟头燃烧的那点红。

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这两天的郁结的事终于有了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原本想的是回来一定和他好好解释,再尝试把关雎哄回家里,不再面对任何危险因素。

可是……

小鸟飞走了。

华南地区的某个小镇上,关雎牵着刚两岁多的女儿去地里摘菜花。

小朋友已经可以独立行走,在田间地头玩得开心,顺带薅了一把无名白花送给关雎。

“爸爸,花。”

关雎提着一把菜,一手接过白花揽着女儿亲了一口。

“伊人好乖。”

父女俩又牵着手走回家里,院子里的茶花开得正盛,上头挂满了红灯笼,昭示着新年的到来。

两年前,他找了首都最好的医院待产,度过危险期之后便准备另寻去处。

或许是血脉的牵引,他最后还是选择回到他出生的地方,等女儿读书了再带她出去。

“关雎,准备吃年夜饭了,快带小妞去洗手吃饭。”一个中年男人喊他。

这是关雎的堂叔,也是他们家族唯一留守在村里的人了,两年前见父母双亡的关雎带着没了母亲的女儿回到村里,对他颇为照顾。

“吃饭饭。”

关雎还没应呢,伊人便拍着手笑起来。

堂叔开心地抱起伊人,宠溺地逗她。

堂叔家人也不多,但气氛却很好,伊人被堂叔家的小孩轮着抱,关雎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小哥哥逗着伊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家伙一字一句说:“关、伊、人”

吐字不太清楚,让人更觉得可爱。

“爸爸在哪里呀?”

坐在车上的伊人听到熟悉的称谓,马上巡视一圈饭桌,看到关雎的时候拍着手,整个人都要跳起来:“爸爸,爸爸!”

“妹妹好聪明!”

大家又笑作一团。

“关雎啊,你不打算再找一个吗?”堂叔问。

关雎轻抿了一口糯米酒,回道:“我有伊人就够了。”

堂叔皱眉:“你还这么年轻,没有个老婆怎么行。”

“这个再说吧。”

这两年他就待在家里全职带小孩,因为年轻又有点小钱,总是有人想给他说媒。

关雎全部回绝,但也杜绝不了家人为他操心。

堂叔知道他烦这事,也不再和他说了,叔侄俩喝着自家酿的糯米酒谈天说地。

钟擎今年是在泰国过的,这边的黑色产业已经全部切掉,以后钟氏在泰国的分公司将只保留正规的安保业务。

毕竟不是本土节日,这边的气氛不浓,只有政府挂起的庆祝横幅和华人自发组织的庆祝活动。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朋友圈的讯息。

在河的经理发了一年一度的活动总结,今年被评为金牌服务员的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美女,和关雎一点也不像。

他又想到了关雎,那只不告而别的小鸟。

愈加强烈的心理活动让他没了看下去的欲望,他想起两年前他想去找关雎的时候被文朝雨拦了下来。

文朝雨把关雎转头就被绑架的事情告诉了他,并劝他正在风头上不要再给别人任何把柄,以免给关雎也惹来祸端。

钟擎终于忍住,背地里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逗得更厉害,尤其是派人绑架过关雎的那两拨人都被他整得破产。

他对对手一向狠心,现今关雎不在这,他干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关雎已经离开了两年,他也极少再去在河,别只睹物思人平添一缕烦恼。

烟花适时在窗外绽开,钟擎侧躺着看出去,竟觉得无比落寞。

又一朵烟花绽开,只留云烟。

“看,这是爸爸为伊人放的烟花!”

关雎抱着伊人,让她看天际蹦开的烟花。

关伊人有点怕,但在爸爸的鼓励下还是勇敢地抬起头向上看。

她还没见过可以飞这么高,开这么大的烟花,一时有点看愣了。

烟花放完后她埋头在关雎的肩上,脑门在他颈窝蹭蹭。

“漂亮花花。”关伊人说,她好像还觉得不够,又说:“爸爸漂亮。”

关雎捏了捏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心里软成了一片,道:“伊人也漂亮。”

一夜炮竹声响,四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关雎终于把伊人哄睡。

他也躺在伊人旁边,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兔子耳朵,思考起了未来的事情。

当时他请了八个月的假,但伊人出生后他吃了不少苦,又多在医院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让他觉得后怕,便不敢再回去上班。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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