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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总是带着那个少年回家(3 / 12)

小小得到了一次喘息的空隙,严泾难得温柔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我听到我哥温柔到不像话的声音,“待会继续?”完全不像是需要征求同意的决裁者。

于安哭的埋首在严泾的胸怀,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严泾,几乎是在眼神交汇的一瞬,他明白了,严泾是真的还要继续,男人眼里的兽欲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摆在他的面前。

于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推开了我哥的圈禁,一个跌身到了地面就要往门口跑去。

我在缝隙里都要被吓到了,可我看到我哥像是胸有成竹的坐在沙发上不动,像是,像是——狩猎的狮王在看向一只怎么都逃不了的猎物。

一瘸一拐,就当于安觉得自己能够逃离这个欲望与罪恶交织的昏暗噩梦的时候。

一双手覆上了他的嘴,挣扎,挥动,制服,只发生在一瞬间。随着一声肉体沉重的撞击,我哥将于安压在了大门之上,他从身后完全覆盖住了于安,在身前人竭尽全力的反抗中,再次把狰狞笔挺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啊——!”

接着一整个下午,我哥都在疯狂的强暴他的好友,挣扎的双手被捆绑泛红,雪白的臀部被性器抽插被巴掌拍打,嘴唇声音被全部包裹吞咽,大门口,沙发上,地毯上,书桌前,后背位,上下体,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于安被干的失去了神智,被操的射出了精液,甚至在我哥让他自己说自己是个骚货的时候,还趴伏在书桌上扯开了自己的后洞,求着让我哥射进去。

鸡巴撞击后穴的声音是我那一个下午耳边回旋往复的节奏。

当我的双手中沾满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我知道,我完了。

吃了夜宵,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我家在市区的这个房子是个小洋楼,平时爸妈不回来的话,一般只有我和我哥偶尔回来住。为什么说是偶尔呢,原因极其简单,我学牲他社畜,一年到头一个跟书本发疯一个在股市发疯,总而言之就是“大家都挺忙”。我家里的人似乎都有点劳碌命的感觉,在我从小的记忆里面,能同时见到我爸我妈的几率就很小,我几乎是由大我七岁的哥哥亲手带大的,一把屎一把尿的老话来形容我哥一点都不为过。在我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我哥顶多在身高上占了优势,可以称为大萝卜头。

所以从小到大,我哥在我心里的地位有些时候算得上是最重的那个人了。说操蛋点,我很爱我哥。

所以真的十分抱歉了,于安,在我吞下最后一个小羊排的时候,我当自己眼瞎的看不到我哥半推半抱地把于安带回了二楼他的房间。看着满客厅的残余垃圾,我心疼了一下明天要来打扫的清洁工阿姨,于是干脆挽起袖子打算自己先简单收拾收拾,刚刚推上去一个袖口,一双修长凌然的手从身后把我拉开,我的个头不高,刚刚及我哥的肩膀,所以回头的时候一下子就撞进去那个熟悉的怀抱。

“哥?”痒痒的,我带了点鼻音,吃嗨了我就容易犯晕,试着推了推,很轻易就把我哥推开了,我带着一脸“?”看着这个打算回狼窝吃兔子的人,仰着头灯光刺眼,我忍不住虚了虚眼睫。

我哥这么高了吗?

在我还在思考为什么两人从小到大吃一口饭长大、一个爹妈生出来,怎么身高上差距这么大的时候,我哥敷衍地拍了拍我有点炸毛的额头,丢下句酷酷的“回房间休息,我来收拾”,然后就躬身去收拾那些油垢。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晕乎乎,我体质就是这样,吃多了就容易发昏,倒也不难受,就是有点失去了脑子的洒脱感觉,我回想着我哥刚刚弯腰的时候背部拉紧勾勒出来的健硕轮廓,还有挽起的袖口露出的匀称肌肉和带点性感味道的青筋,莫名有点上头。

玛德!我打了个摆子使劲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真的脑子全没了。冷静了一会,我决定下楼去找点冰啤酒。

我哥的房间在二楼的西侧,而我在东侧,按理来说下楼梯是不会经过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当我马上要下楼梯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听到了微弱的一声“救命”。

玩的这么大?

非礼勿视的道理我是懂得,但是那一刻我忽然记不得有没有“非礼勿听”这句俗语了,调转脚步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随着愈来愈近的房门,我终于如同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听到了熟悉的肉体撞击声。

嘴角被捂住,连细微的呼救都像是在喘息,一声又一声不留情的撞击拍打在臀部,红肿的洞口慢慢流出来早就溢满了的精液混合润滑油,快速击打产生的白沫越来越多,终于在一个挺身后身下的人不堪重负的射出了不知道第几次。

“停,停一会好不好?唔——”

再次被按下腰身,高抬的臀部流出了令人下端发硬的淫液。

那双修长凌然的手从床旁拿起一个口枷,一边抽插一边轻柔的吻着跪趴在前的人,熟练的把口枷给于安戴上,在混合着泪液的呻吟中,严泾一把把人死死抱进怀里,如同打桩机一样冲撞了起来。

“啊——啊呃——啊”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极其平静的把手上的东西擦掉,然后一头埋进了被子,被子里有桔梗花的味道,那是我哥很喜欢的洗衣液品牌,多年都没有变过。慢慢地带着无穷无尽的满足和惶然睡过去,我梦到了年幼时候的我,还有我哥。

那个时候我哥一边要上学一边要照顾我,人总是不爱笑,借用如今的一个网络热梗,“他天生就不爱笑”——我一直以为我哥是天性薄情,但越长大,我却越能体会,他对我是真的好到了一个地步

带我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手把手教我写字,几乎从来没有因为我做错事凶过我,永远对我是一幅温柔溺爱的态度回忆了我哥对我的好,梦里的剧情就朝着更深的方向回溯。

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境,于安自从经过书房那一个下午的凌虐后,从我哥的生活里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孩的记忆里很长能有多长,左右不过一两个假期,之后,在某一个放学的日子,我从高中住宿放假回家,当我一脚跨入家门,就听到了楼上书房传来了纷纷扰扰的声音。

天正昏暗,我没有打开楼下的灯,顺着旋转楼梯上楼,那些声响越来越明显,我一看,噢,难怪,书房没有关严实,里面传来人声的同时,还点着细微的光。

我猫着身子蹲在侧面,这样可以使我避免暴露,透过那道没有关严的门缝,我瞧见了更加残忍的折磨。

于安,消失已久的于安,被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仅仅剩下一双白色的球袜勾在脚腕,正张大了双腿仰躺在我哥的书桌上,被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操弄。

一边操弄,鸡巴的主人还猴急地附身埋在于安的胸间撕咬。

“唔啊,唔——”可怜的于安被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绑住了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最令我震惊的是,那个鸡巴的主人并不是我哥,而是我哥的另一个朋友。每错,此时你应该猜到了房间里的场景——我哥衣冠还算端正的靠在一旁的书柜上看着于安被那个皮肤有点黑的壮汉猛干,欣赏工艺品一样观察着于安的表情,而除了那个黑壮汉,在于安的头那边,还有一个袒露胸肌的男人在把鸡巴往于安的嘴里塞。

只见袒露胸肌的男人手里握着自己早已梆硬的鸡巴,解下于安嘴里的绳索后,就迫不及待把那根湿亮的玩意塞了进去,不顾于安挣扎的双手,猛地就是一撞!

“啊——!”于安几乎是红透了双眼,失焦的瞳孔让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而埋身在前的黑壮汉也不甘示弱,像是故意,他加快了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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