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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1 / 2)

“啊哈,”

低低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透过一层层的纱幔更加勾人心弦。

轩辕冥双手被绑在床柱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被,细密的汗珠布满脸侧在鼻尖凝成一颗颗稍大的水珠,上身寝衣系带被挣开,露出紧实的胸肌,再往下腹部却被撑的凸起。

“嗯…,”轩辕冥睁开眼睛,双眸乌沉沉的像是浸在潭水中的两块墨玉,虽然脸颊已被情欲熏的几分薄红,但眼里却偏偏格外沉静。

“有点难熬,但比起塞外刺骨的寒风还是要差点,”轩辕冥唇往上挑,“珠子,银针,父王都试过了吧,您认为有用吗?”

“要你诚服还真是难啊,”轩辕长德从外屋走进来,“多长时间了?”

“一时三刻,”轩辕冥扭身踢开薄被,修长的双腿完全赤裸,“父王,你该给儿臣换药了。”

“冷冰冰的,真没意思。”轩辕长德取过药盒走至床榻边。

“需要儿臣喊几声给父王助兴吗?嗯…好大…不要…嗯哼…”轩辕冥手指一翻,自指缝间滑出一根磨利的银簪,往上一挑,缚腕的绸带就被挑断。

他活动了下手腕,撑起身脸贴向轩辕长德的腰腹,“这才是真的没意思,不过您好像很喜欢啊,这里鼓起来了。”轩辕冥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着轩辕长德的性器。

同时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手指撑开后穴,将里面的玉柱取出,整根柱体都被药油和淫水浸透,格外滑腻,握在手中晶亮的液体沾满了指缝。

轩辕冥五指猛然收缩,整根玉柱被他捏碎在手心,玉屑混着淫液沾满了手心。

看着手上的污迹,轩辕冥眼中露出不屑和厌恶,他伸手将那水渍抹在了轩辕长德的衣摆上。

“你真是放肆。”轩辕长德看着被弄脏的衣服说道。

“以前是父王的儿子,自然要孝顺恭敬,可现在既然要做父王的情人,就应该允许儿臣的任性。”轩辕冥伸手拽住轩辕长德的衣领,将人拉近自己,“父王看儿臣的狼狈样看够了吗?需不需要儿臣跪下来舔您啊?!”

“碰到你的逆鳞了?”轩辕长德握住轩辕冥的手,“那你就乖乖躺下来,做个乖儿子把腿打开。”

轩辕冥手往下,勾着轩辕长德的腰带,声音也有些轻了,“是因为在父王腰上划了一刀,您对着儿臣硬不起来了?儿臣不是故意的,父王原谅儿臣嘛。”

“真要信了你的话,本王下一次就得死床上,换件衣服,你皇叔来了。”

“他来做什么?”轩辕冥问道。

“给你赔礼道歉的。”

轩辕冥撇了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唔…”

轩辕长德捏住轩辕冥的脸往一侧扯,“没大没小,那可是当今皇帝。”

“皇帝要是杀你儿子,你帮谁?”

“就不可能有这种问题,你长平皇叔不会动你的……松手。”

只见轩辕冥也伸手掐住轩辕长德的脸,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我是说如果,这种问题父王不需要分是不是真的,只要说你帮哪一边?”

“要杀你,得过兵部、刑部,大理寺……”

“所以父王不会插手了?”轩辕冥眼睛眯起。

“本王会让他在,他们完全是被人溜着玩。

而每一次,云清的人都会慢一步,赶到时赃物早就被挪走了。

云清觉得自己可以慢慢耗,直到他手底下人被骗着闯入了军队训练场地,当场被射杀三人。看着那原本应该装脏银的箱子里装着的却是他手下人的尸块,云清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了,不然轩辕冥会把他们一个个都给玩死。

云清提着糕点上门拜访时,轩辕长德正在修剪一株新得的兰花。

看到云清,轩辕长德没有过多反应,反而是云清先开门见山。

“下官以为王爷不会掺和这起案子。”

“本王地区没有参与。”

“王爷同下官玩文字游戏?您没做什么,但是世子可是做了不少。”

轩辕长德略有心虚地撇过头。

云清继续道,“我不想再说世子的什么坏话,只是能不能请他将那本账册交出来,案子每拖一日,就要带些那些官员会不会狗急跳墙。”

“什么账册?”轩辕长德疑惑道。

“看来世子瞒了您很多啊。”云清带起笑。

另一边,轩辕冥扶着椅子,正在试着站起来,突然门边珠帘被人一把撩开,轩辕长德大步走进来。

“父王?”还未等轩辕冥下句话出口,他就被揽住了腰。

轩辕长德步履不停,坐在床沿将轩辕冥翻身摁在自己膝上,“本王问你,那本账册在哪里?”

“儿臣不知道?”轩辕冥努力伸手去触床沿,“儿臣从未见过什么账册。”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那本王在问你,前几日有人擅闯神机营,你说那几个人已被射杀,让本王不要过问,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不过是些地痞无赖罢了。”

“浙江的案子你究竟参与了多少?”

“儿臣只是想吓一吓他们,收了些银子而已。”

“银子呢?”

“还回去了。”

轩辕长德闭了闭眼,“本王问你了四个问题,你四个回答全是撒谎。”

“儿臣没有…啊!”

重重的一掌落在轩辕冥的臀部,轩辕冥的眼睛立刻瞪大,不敢置信地看向轩辕长德,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又一掌落下。

被打的屈辱感让轩辕冥咬住唇,还没完,轩辕长德扒下轩辕冥的裤子,掐着他的腰将人转过身。

轩辕冥奋力挣扎,“不要…,你凭什么为了几个外人打我…唔…”

他的下巴被掐住,唇被迫张开,轩辕长德吻上他的双唇,不带任何温柔。

红肿的臀肉被掰开,挺硬的性器在臀缝间来回磨的时候,轩辕长德问道,“账册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轩辕冥手猛然抓紧了床帐,指尖几乎要把那青幔给撕破。

“哈啊,”轩辕冥大口喘息着,手越攥越紧,“出…出去…”

“你还不回答吗?”

“都说了…不知道,嗯…”轩辕冥捶打着床榻,绷紧的脊背上沁出一颗颗的汗珠,后颈的墨发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

肉棒一次次碾过穴肉,柱体上勃起的青筋剐蹭了肠壁,这场性爱更像拷问,但轩辕冥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粗暴的鞭笞中得到了快感。

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堵住口中的呻吟,却在肉棒碾过体内一处凸起时,再忍不住地大声喊出。

“不要…再…啊…不要碰那里…哈啊…”

轩辕冥汗湿的双臂撑着床铺,一点点地想往外爬,然而肩被摁住,只能徒劳地将手臂伸出在帐外。

随着一阵抽搐,那伸出的手臂猛然绷紧接着无力地垂下,帐内轩辕冥垂着头脸靠在枕上,汗湿的发丝紧贴着后背。

“我说…”轩辕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他勉力撑起身,摸出铺下钥匙打开了床头的暗柜,从中取出了一本账册。

轩辕长德掐住他的下巴,迫使轩辕冥抬起头,“明明敏感到连一轮欢爱都受不住,还每次都要嘴硬。”

“父王饶了儿臣。”轩辕冥眼皮半阖,看起来是格外困倦。

“你今晚不用睡了。”

第二日,云清又买了点心登门拜访。

“听说世子病了。”云清看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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