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禾这一场病来得极快,原先身子骨就没有好透,又在窗前吹了半宿的寒风,等第二天早上傅景珩上朝前进来瞧她时,只见她连被子都没盖歪斜着躺在床上,小脸通红。
“青雀!”
傅景珩将人放进被子里裹好的同时又向外喊了一声,立马就有贴身的暗卫来到门前,恭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给宫里带个话,就说今明的早朝我不去了,另外再叫一个太医过来。”
“是。”那暗卫领命,很快就下去了。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但这动静已经惊动了下人房歇着的桐秋和槐夏,两人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正看见王爷亲自缴了帕子在给自家姑娘擦脸,听到动静,男人压抑着火气地回望过来,吓得两个丫头腿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爷饶命!”
“主子躺在床上被子都不盖,你们倒是睡得安稳。”
傅景珩在外一向喜形不于色,此时倒是把怒气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看着在面前跪倒在地,额头磕在地面上的两个丫鬟,竟隐隐生出了些杀意。
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杀了她们好了,然后让程舒禾身边都是自己的人,他也好更加放心一点。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刚准备出声让人压了她们下去时,左手的指尖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了。
傅景珩低头,正对上程舒禾那张红扑扑的小脸。那双眸子因着发了热,更显水色,此时定定地看着他,让他的心一瞬间的软了下来。
“昨日是我让她们不必守夜了,你别怪她们。”她的嗓子带着大哭后特有的喑哑,说完这句话后又怕他察觉到异样,便不说话了,只是握着他指尖的手又微微用了些力。
“罢了,都先下去。”
一句话在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听来犹如天籁,二人惶惶地往床上看了一眼,在对上程舒禾的眼神后又很快的安静下来,恭步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的门被轻轻地关上,程舒禾也是送了口气。她看得出来,傅景珩是真的想杀了她们。果然,过了片刻他开口问道:“给你换几个机灵的丫头可好?”
“我不要。”程舒禾一口否决。
傅景珩也没逼她,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没什么情绪地换了个话题:“今天本有一场好戏的,可惜你病着,怕是看不到了。”
今天?今天她本是要回相府的,能看什么好戏?程舒禾有些不解,只看到他极淡地勾了勾唇角,整个人顿时有些发寒。
看来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百花楼内———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李三公子只觉得下本身就要爆炸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和几个好友饮酒作乐回到家后,下身的阳物就胀痛的厉害,亟需要几个女人来纾解自己的欲火。
只是李尚书自从被弹劾家风不正后,就再三叮嘱老妻,一定要管好李智学这个逆子!他腆着张老脸去大理寺打点了好几日才将这逆子赎回来,自然是不允许他再出门招惹祸事。
可怜的李三公子被遣散了一众美妾,没办法到她们的房中逍遥快活,和程舒慧自然更不用说,早已相看两生厌,没有办法,只能爬墙钻洞的再跑来百花楼找个女人了,这一找还是两个!
此时此刻,红鸾帐内的三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白花花的一大片,场面香艳无比。
“哦~又紧又热,果然是个好逼,日~”
李智学将身下女人的的腿分到最开,急切的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软绵紧致的屄肉,爽的他呼吸都乱了,连撞了好几下,性器勃起到前所未有的大。
“啊~啊!”
被他压在身下猛操的正是上次的那个姑娘花月,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打量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做这一行的自然能够发现一二,这个李三公子怕是被人下了药了,她和楼里另一个姑娘伺候了得有个几个时辰了,竟然还能再硬的起来。
李智学当然也能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他脑子里只剩下机械地肏干,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子孙袋也塞进那温暖的穴道里去。
“骚货,才肏了这么几下就知道爽了?看来平日里根本就没被人给喂饱呀,你这浪逼就需要我的大鸡巴好好捅一捅!”
李智学显然已经是精虫上脑,嘴里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肉棒也转捡着花月最敏感的地方日,被药性激发的肉棒比平日里凶猛许多,饶是经验丰富的花月也不是他的对手,被大鸡巴撞的剧烈颠簸,忍不住求饶起来。
“呜呜~慢点慢点,插,插的太快了,啊~”
进出在穴口的红紫肉棒,如同打桩一样,将她的骚穴操的淫水横溢,两相交接的胯部啪啪的清响声更是越来越响。
这样的暴力抽插让光着身子躺下旁边休息的女人心里又痒痒了起来,她翘着屁股,将自己已被操得有些发黑的穴道送到李智学脸前,嗲着声音祈求到:“公子别只顾着花月妹妹呀,也来宠幸宠幸奴可好?”
“骚货,急什么”李智学说完,左手啪的一声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引得对方啊的一声。
白嫩的屁股上顿时显现出五个鲜红的掌印,颜色对比鲜明,更加激起了他本就高涨的欲望。
“来,骚货自己看看,你的屄是怎么被我日的,特别是这里,那么小的缝,被我的大鸡巴都快涨裂了,平时里也有人这么干你吗?”男人喘息着大笑,一只手揉着另一个女人饱满的胸,另一只手抬起花月的秀腿,架在自己臂弯上挺动腰狠狠干起来。
房间内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被冷落在一旁的女人有些嫉妒又羡慕地看着花月在男人地下辗转承欢,被两人激烈的场面刺激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相比男人杂毛丛生颜色偏暗的胯部,女人的的腿心格外莹白娇嫩,只是在此刻大力的撞击下,嫩白的肌肤已被撞的红肿一片了,外泄的淫水四溅,弄的下身一片湿泞。
三人打得热火朝天,房间内都是交媾发出的淫靡之声,自然也没有听到楼下传来的喧哗和惊叫声,直到房间的门被人又重又狠地给踹开,李智学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耳边是花月和另一个女子发出的尖叫声,不知有多少人涌进这个房间,上次被侍卫拖回府中的惨状就像时光倒流一般在此刻重合。
在那些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时,李智学像是触电一般反应过来。
父亲和家里的兄长在朝中的那些不顺心原来不过是小打小闹,这才是来自丞相府,或者说来自傅景珩真正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