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站在那里盯着奈娜，两人眼神交汇，让他感觉像自己正在操她一样。

而奈娜意外地发现她内心的兴奋压过了羞耻心，或许是因为她之前和路德、利维已经一起做了好几次，现在竟然觉得，这种场面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她真的是越来越……

不，不能再多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她会无法面对自己的。

“都进来了，怎么还站这么远？过来好好看老师是怎么干她的。”希克斯挑了挑眉，说。

路德迟疑了片刻，还是慢慢走到了床前，他心跳如雷，告诉自己，要鼓起勇气来，和希克斯对峙，宣示主权……

“姐姐和我，已经……做过很多次……”

他抬头对上希克斯幽深冷淡的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说不下去了。

希克斯笑了，竟然像是对他说的话根本不介意一样，甚至还放慢了身下的动作，“既然做过很多次，应该很清楚她里面是什么感觉吧？又紧又热，像好几个小嘴在同时吸着肉棒一样，舒服得要命，对吗？”

原来平日里言行举止优雅而威严的老师，和姐姐做爱时也会讲这种无比下流的话……路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确被说得回想起了在她体内的那种销魂感觉，几乎有些无法抑制住情动，忍不住换了只手去握剑柄，其间，欲盖弥彰地隔着裤子安抚了一下自己那胀得不行的生殖器。

希克斯当然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不禁冷笑了一声，眼里全是轻蔑，“所以跑掉的这半年，也没学会什么东西，像条穿着衣服的狗，发情了就控制不住自己，还是跟从来没操过她一样。”

说完，突然又加速冲撞奈娜。

“啊……突然好大力……嗯……啊嗯……”奈娜无暇理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敌意和竞争欲，因为这一切，不过是让她更加兴奋的催情药物。

希克斯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变得温柔爱怜，和刚才与路德说话时截然不同。

“乖奈娜，叫得像只小猫咪一样，被主人干得舒服吗？”

“舒服，好爽，喜欢被鸡巴操……啊哈……好爽……粗大的东西插着下面，好舒服好舒服……主人的肉棒好大……”

路德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除了对奈娜非常宠溺，希克斯在面对他人时几乎一直都是相当严苛挑剔的，他对自己要求很高，因此也看不得别人做不好事情，牵涉到课业时尤其如此，即使像伯塔那样身世显赫且天生桀骜的人，也在他手下吃过苦头。路德虽然天分不错，但仍然会处处被他挑错，再加上从前他不识字，最开始学习东西十分吃力，但凡只是念错、写错一个字，就会被希克斯训斥，这也是路德内心一直对他有所怨恨的另一个原因。

希克斯训斥别人的时候，不会用太重的口吻，但就是能让听的人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出，而刚才他那种藐视的语气，使路德一下就又回想起了那种感觉，让他一时心里觉得恨得不得了。

他猛然握紧了剑柄，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出腰间的那把长剑。

“想杀我？白天时候的事情，你还不至于忘这么快吧？”

出于某些路德不知道的原因，除非必要的话，希克斯本人非常不喜欢动用法术，但作为他曾经的学生，路德很清楚他的能力，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希克斯冷笑了一声，突然从奈娜体内抽出。

“奈娜乖，坐上来动，腿分得开一些，屁股翘得高一点，我们让他看得清楚一点。”

他说着，向后靠在床头上。他前面操她操得很用力，身上也溢出了一些汗来，便趁着这个空档把自己黑色的头发往上理了理，露出额头来，这个样子让他的眉骨和眼窝显得格外深邃。

这种与自己同族人完全不同的英俊使奈娜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她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然后两只腿分开来，用蹲着的姿势去主动在他身上骚浪地磨蹭，感受到穴口又碰到他粗大紫红的龟头，她用力向下坐下去。

“啊……”进去的瞬间，她觉得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得到了慰藉，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叹息，然后，便开始努力地上下吞吐。

希克斯抱紧了奈娜的腰，吻她吻得滋滋作响，然后又在她耳边轻声问她：“怎么样，乖奈娜，让那个没用的东西在旁边看着，是不是更兴奋了？爽吗？”

他这话是说给奈娜听的，声音很低很低，但还是足以让路德听见，可路德就像被施了法术一样，不但失去了任何对抗的意志，下面的肉棒还高高挺立起来，好像这些羞辱他的话语都反而让他觉得更刺激一样。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已经如愿占有过姐姐的身体的，而且，在他一直以来的性幻想里，都是他当着希克斯的面把姐姐抢过来做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人之间的权力关系完全颠倒。

是的，这一夜，他又变成了局外人，好像他永远都无法在那个人面前抬起头来一样，可是内心深处，又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场景感到激动和期待。

他觉得自己真是……贱。

希克斯看到他那副纠结又快乐的神情，大约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第一天就看出来他们根本不是亲姐弟，对路德肖想奈娜的那点心思也很清楚，但当时觉得干脆顺着她的心意演也无所谓，现在想来，倒是有点养虎为患。

不过没关系，他这种少年心性，对希克斯来说，实在是太容易操控和压制了

这样想着，他冷声命令道：“再过来点，看清楚了的话，就形容一下。”

路德像魔怔了一般呆呆地走过来，他解开了腰间的佩剑，将那沉重的束缚扔在地上，也等同于放弃了对这一切的反抗。他口干舌燥地爬上床，跪在一旁，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

“……姐姐……姐姐的逼好骚好美，入口很小，紧紧地咬着老师大人的肉棒……能看见穴口的嫩肉被操翻出来，还有粘粘的液体喷出来，把床都弄湿了……姐姐的屁股好大，主动在老师大人的鸡巴上套弄，好骚，看得弟弟好……好兴奋……啊哈……嗯……”

他一边形容着，一边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对着这个场景自慰。

“把你心爱的姐姐操得这么爽，不向老师道个谢吗？看来不管从我这里学了多少东西，骨子里还是……”希克斯说着，狠狠地用胯顶了一下奈娜，浑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愚昧又无礼啊。”

“啊啊……从下往上顶到子宫口了，好舒服……唔……”奈娜突然被他发力顶弄，只觉得爽得不得了，但她背对着路德，当然没有留意到他脸上露出的那短暂的痛苦和憎恨的神情。

希克斯的话戳到了路德内心最自卑的点，奈娜的出身决定了她属于王公贵族的世界，而他，只是一个确确实实成长在底层的平民，除了俊秀的外表和那些法术把戏外，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不必他人来说，他自己就一直觉得配不上奈娜，也因此，根本不敢向她索求更多，只希望能一直呆在她身边，偶尔被她施舍一些关注和肉体的愉悦就好。他默许了奈娜向其他人隐藏彼此的关系，自愿让他对她的占有成为秘密，知道他们一旦走到阳光底下，就无法存活。

他几乎有些想哭，只能愈发病态地抚弄着自己裤裆里的肉棒，想用快感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谢谢……谢谢……谢谢老师大人把姐姐操得那么爽……啊哈……真的好棒……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看着姐姐被别人操的样子自慰……对不起……”

奈娜被他的道歉弄得有些揪心，伸出了手，想牵住路德，给他一些安慰，却被希克斯一把抓住，向反方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