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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脏了小爷的脚(2 / 25)

我忙完了这一阵子我再拉你好好聊一聊。”

清飞舟也理解他,毕竟江陵雁是今天的主角,招待的客人也肯定不止是他一个,他点点头便准备离开,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小声道:“江小友,不知那位是…?”

江陵雁轻声一笑,道:“看来清兄真是谦虚太久了。”

男子又道:“我看他腰间挂着无妄派的牌子,难道不是无妄派的子弟?”

“无妄派的人不假,不过是无妄派当今的最年轻的长老,另一层身份大家可能更耳熟能详一些……”青年神秘笑道,但在座的人都听的明白,在这看笑话,男子脸上的笑明显挂不住,有人替他接道:“是那位素仙真人的亲传弟子吧,听说他去年也突破了筑基,成为了金丹修士,小小年纪,真是前途无量。”

其他人纷纷点头,那男子已额间冒汗。

水云无妄两派从前就关系友好,在人家主场的寿宴上还敢和人家的同盟,尤其是与江陵雁关系交好的人摆脸色看,这不是找死吗?

“江小友,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男子还没说话就被挤到了一边,另一人故意不想让他得逞,贴到江陵雁跟前道:“说起来……”

——

应付完晚宴,清飞舟终于可以从那群人里面脱身,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晚上一群人都来找他聊天喝酒,吞了一颗解酒丸,清飞舟坐在池子,赏着池中花,抬头边醒酒边看着月亮,静下来之后,许久的,他突然想到,师兄们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看倦了月亮,清飞舟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

闲下来之后,偶然谈话间清飞舟将山下的事情顺带告诉了江陵雁,对方保证会严惩此类事件,清飞舟也稍微放心下来,两人聊到一半,对方接到条通讯,江陵雁不好意思的看向他,清飞舟倒是无所谓,让他请便,清飞舟注意到江陵雁接通时点了两下耳钉,那石头顿时亮起光来,这是从去年时开始流行的目前最新的通讯技术。

从前人们通信都依靠传音符,后来发现符纸只能使用一次太不方便,又容易坏掉,便演变成了通讯石,但再后来,人们又发现石头太重每次通讯时都不方便也不美观,于是又压缩了咒语,变成了更小更方便的手拿石头,但再后来还是有人觉得丑,每次通讯都拿着块石头,十分笨拙,不符合仙家气质,于是就开始流行起了饰品通讯石,将咒语压缩到极致,变成能轻松佩戴在身上的大小。

江陵雁挂断之后立刻站起了身,清飞舟见对方心情不是很好,觉得自己也待得差不多了,便也站起身来,看清飞舟不说话江陵雁有些内疚,连忙道歉,清飞舟摆摆手并不在意道:“……其实昨天师兄也就催我回去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样,下次再来找你玩,咱们痛痛快快的玩。”

江陵雁道:“下次我绝对会盛宴款待你。”

“带我去吃你们这边最好的饭馆就行。”清飞舟用扇子点在他肩上,对方道:“一定!”

两人寒暄几句告别后,江陵雁叫人送他离开,之后连表情都挂不住了,骑上鹤便快速赶往了皇城。

一定,要赶上啊,父皇………父皇竟然,因为吃撑,而三天肚子大的下不去!

赶上啊!大长老的极品消食丹!

——

清飞舟本是想再买点这边的糕点给师兄师姐们带一点再走,人群里他偶然间一瞥,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想到自己马上快走了,好歹也去和人家打声招呼,清飞舟挤过人群跟上妇人。

“大娘!大娘!”妇人一直往前走,似是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清飞舟走快步子,拦在对方面前,妇人这才抬头看到,她眼下红肿,似乎不久前才哭过,看到清飞舟,也没什么表情,好似已经麻木了。

清飞舟道:“大娘,我快要离开了,你儿子还好吗?还有没有缺的,只要我……”

“仙爷……”妇人打断了他,听她语气不太高兴,清飞舟笑容戛然而止一顿,妇人垂着头又道:“仙爷,不用了,谢谢你。”

以为他们母子俩是被什么人欺负了,清飞舟皱起眉,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

妇人似是被戳到了什么,带着嘲弄,像是在笑自己道:“欺负…我这一生,有过的好吗?被老天爷欺负算不算……?”

看她的样子,清飞舟不知说什么好,沉默半响无言,妇人缓缓转身,走在前面道:“来,我带你去见我儿子。”

“噢好。”搞不清楚状况的清飞舟连忙跟上。

两人走过绕绕弯弯的路,周围的建筑变得越发贫瘠起来,流浪汉遍地都是,清飞舟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审视又或者像看待新奇事物一样粘在他身上,让人感到不舒服,妇人却好像对那些目光感受不到的继续往前走。

直到两人停在了一个屋前,屋内传出些许异味让人反呕,妇人走到屋内,铺着脏旧衣服的榻上,男孩散发着恶臭已经僵硬的躺在床上。

妇人道:“我儿子在那,你不是要看吗。”

“………………”

清飞舟觉得自己真是犯傻了,看着男孩大脑此刻一片宏机,想到自己刚才他居然连这点眼色都没看出,清飞舟张开嘴喉咙一片堵噎,想说些什么但又发现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毕竟别人死的是家人,他只能干巴巴道:“我…抱歉,我不知道,请节哀。”

“人都已经死了……还节什么哀?”妇人靠在门槛嗤笑,眼睛却看着自己儿子,清飞舟没有回答,脸色凝重,他走上前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白色大袍,将男孩盖住,看着男孩瘦成竹竿,清飞舟都不敢去碰,他怕那只脆弱的手臂被自己轻轻一摸,就断了。

他长叹口气,轻轻撩开对方的额头,在眉心打着圈画着,“你,你在做什么?”妇人皱起眉,不理解清飞舟的奇异举动,清飞舟睁开眼,道:“我在施加让他变幸福的仙法,你孩子这辈子吃尽了苦头,只要能消除执念,就能在地下安心的去投胎,并且还能投个好胎,说不定下辈子你还能看见他啃猪蹄,不过到时候你可能就认不出来他啦。”

清飞舟尽可能活跃一点气氛把话说的轻松些,妇人一怔,呆滞道:“真的吗?”

清飞舟向她笑了起来道:“真的。”

渐渐妇人眼睛再次红了,她哭着跪下,将头压在地上,道:“仙爷,怎么才能消除我儿的执念,什么都可以!”不论什么代价。

清飞舟拉起男孩的手,极轻的似挠痒痒一样,在手脚都画完后,他重新为对方盖好衣服,清飞舟其实并不会什么投胎法,他只是不想让这位母亲因失去儿子而变得行尸走肉般活着,人总要是往前走的,与其活在过去,不如开启新的生活。

清飞舟睁开眼,道:“他希望你不要再每天不开心了,不要再有任何负担和压力,去为自己而活着,也不要再老是惦记着他,得去寻新的生活,等看到你幸福,他也就能安心的走了。”

清飞舟向她伸出手微笑道,妇人咬住牙,压抑住哭声,她紧攥住清飞舟的手,弯着腰将脸盖向地面,“我儿…我儿……”看着泣不成声的妇人,清飞舟用来安抚的笑脸也变成了默不作声的叹气,直到妇人哭完。

清飞舟本来是想再给她些钱两,至少去为儿子安置口棺材,但妇人却怎么都不肯收了,说之前给的还没花完,清飞舟见罢只能把钱收起来,转而给她了几张符纸,只要遇到危险,这些符纸就能保护她。

两人站在门口,清飞舟嘱咐不要老想着儿子,儿子在地下都能感受到,妇人点头应下,清飞舟余光一瞥,忽然间看到了一道飞速闪过的人影,妇人看向他的目光,道:“噢,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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