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答什么,绝不多说一个字,一副你说不下去就立马送客的架式。可恶的南宫啥啥,属驴的吗?!戳一下才动一下!可爱的小毛驴都比你勤快!“唔……原来公子的官话是近年来才学的,连四书五经也是来到中原之后才由李国丈启蒙的。真是不容易啊。”年修齐搜肠刮肚地要将话题继续下去,南宫舒雅不搭话就算了,那个太子不但不帮忙,反而见寻着了空隙马上就想辞行似的,年修齐忙道:“李国丈教你读书的时候打你吗?!”太子无奈地看着他,南宫舒雅微微摇了摇头,笑道:“不打。”“你小时候你爹爹打过你吗?!”太子看不下去了,插话进来道:“南宫公子的父亲就是李国丈。好了修齐,你就算和南宫公子一见如故,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也该走了……修齐,你怎么了?!”眼看着年修齐突然抱着肚子弯下腰去,太子大惊失色,忙过来搀扶着他。年修齐皱紧了眉头:“殿下,我刚才茶水喝太多了,我――”南宫舒雅很是善解人意地道:“来人,带秀棋公子去更衣。”一个下人从外面进来,引着年修齐往外走去。年修齐叮嘱太子道:“你陪南宫公子再说说话,等我回来。”说完便急急地跟着下人走了。太子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南宫舒雅也笑望着他:“闻名不如见面,秀棋公子当真是个有趣的人儿。”“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不是你能肖想的。”太子突然正了脸色,一反往常的温和,盯着南宫舒雅的视线颇有些凌厉。这一次年修齐倒并非尿遁,他是真的挺急的。到了茅房痛快地解决了之后,他却不准备回那个小厅了。反正他不回去,太子和南宫两个人就算大眼瞪小眼也得等着他回去才能散,这是待客之道。只是那个挨千刀的程秀棋,夸下海口说两盏茶,这都多久了,到底能不能行啊!想到程秀棋现在用的是自己的身体,年修齐赶忙呸了两声,在心里告了个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一边寻了个没有人的小道,往来路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