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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1 / 2)

“不过是打发人的借口罢了,那丫鬟留不到明日的。”

杨灵籁又瞧了眼面前合上的院门,留下这一句,径直走开了。

一句话便叫盈月醍醐灌顶,连连哦了几声,才慌不择路地追上,马不停蹄地问。

“……,娘子,我去叫人通知国公府的人来接吧,不不不,不对,公子说叫您去信与他,他会亲自来接咱们,奴婢这就找人去送信!”

“盈月!”

杨灵籁头疼地喊住她,心里乱的恨,眉心便也跟着蹙起来。

“别去了,先找人去街上定两间客栈的上房,凑合两晚,我还有些事做,如今暂且回不去。”笑话,她来之前便与吕献之说好在外多住几日,如今便要回去,岂不是显得她迫不及待。

“事,什么事?”

“去了客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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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栈

“什么,娘子你要瞒着府中,自己开店做生意?”

盈月惊呼,眼睛溜圆。

“可是国公府下属的门铺已然多如牛毛,何须娘子你载费心费力去做此等的事。不如交给翁管家,此事她在行啊。”

杨灵籁深觉这姑娘是不会开窍了,也不知那日这人是如何说出自己聪慧些了的话,脸皮是过于厚了些。

“国公府的东西,是国公府的,当然,会有一部分应该属于我,但还远远不够。”

“倘若再发生一次那日之事,你觉得我能得到什么?他们又会给我什么,他们只会绝情地将我赶走。所以在事情还未做绝之时,留给自己一些退路,很值得。”

当时休书一事起地快,落地更快,波折起伏之下,也叫她不得不去承认,这些依靠旁人得来的东西,总归是会有一日被收走的,而她除了寄托于他人,毫无办法。

管家权有了又如何,不过只是权力大了些,手里能握的钱财多了点,吩咐的人增了一半,不是她的东西,也救不了她。

“姑娘,是已经有了想法?”

盈月沉默了一会儿,选择认同,心里却还是有些为自己的娘子打抱不平。为何总有人一个个的给娘子添麻烦,娘子走到目前这般模样,她是一眼一眼都看着的,心疼地要死。

“我打算开一间专为女子而建的药馆,男人与狗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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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你是说,大娘子她离开了杨府?”

手里的手一抖,毛笔头胡乱转着方向,原本的一张好字就这么染上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墨痕,可是写字之人却毫不在意,反是从案桌后走出,站在回禀的下人面前,再次确认一遍。

从没见过九公子如此模样的小厮甚至觉着是自己撞了邪,只能不停地点头,也不知是点了几次,对方终于听懂了。

“那便叫人备好马车,通知一声屠襄,叫他跟我一同去。”

“去客栈?”小厮懵懂地站在那。

“去杨府。”

“可是大娘子入住了同福客栈,似乎是还没有今日回府的打算。”

于是,小厮肉眼可见,原本神态高涨的九公子,瞬间仿佛又重新带上了几分寒气,垂眸思虑很久,吐出几个字来。

“告知小厨房,我今日不在府中用饭,屠襄不用喊了,你陪我出去走一趟。”

“是。”

吕献之坐在杨灵籁素来喜欢长待的躺椅上,想不通为何她办成了事,却迟迟不回来,是有了什么别的想法,而回杨府只是一个借口?

“公子,咱们去哪个方向?”小厮回首,掀开车门帘的一角,小心问到。

“同福客栈。”

……

为妻憔悴(修)

客栈坐落于上京最繁华的街道, 足足有五层之高,左右皆立着一道望竿,写道“同福客栈”四个大字, 又有牌额附在雕檐之下, 门边朱红华表,时常驻足之行人比比皆是。

想着杨灵籁如今就在此处落脚,吕献之遥遥地四处看去, 心中暗道, “虽是画栋云飞,却也未曾比过府中。”

好奇何处引她入胜, 他正弯腰想要下车,去门内观一观, 谁知猝然扫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还未曾见着脸,便手忙脚乱地关上车窗、帘子, 心慌意乱地躲进马车内,期冀着对方并未瞧见他。

原本见着人正想与公子报备的小厮望星, 瞧着已然遮得严丝合缝的车帘, 眨了眨眼。

过了不过少许, 便听得内里的人问询,声音压得极低,又稍显慌张。

“人可是还在?”

望星见着远去的那两道人影,耿直答道。

“大娘子与盈月姑娘往西侧而行, 已然瞧不见踪影。公子, 您不用躲了。”

原本总算松了一口气的吕献之, 听到后面一句,脸色僵了僵, 手指无措地摸了摸腰间别着的荷包,良久后,终于挺直着身板,状作若无其事地进了客栈的门。

只是却在踏进一只脚后,霍然回头,对着望星来了一句。

“我未曾躲,只是落了什么东西在马车上。”

“那您为何还要问大娘子是否还在?”

吕献之紧了紧眉,磕巴了一下,“……我问的不是她,是问你是否还有出门之人,只是不想进去时与旁人撞上。未曾想原来方才之人便是,也算错失了机会。”

“哦—”望星点了点头,作恍然大悟模样。

见人似乎是信了,内心松了口气的吕献之走到前台掌柜处,用着最有礼的措辞,问地丝毫不拐弯抹角。

“国公府的一位娘子入住此处,姓杨,一身葱白色湘裙,能否告知她住在何处。”

瞧他穿着非富即贵,掌柜的犹豫几下,还是委婉拒绝。

“本店概不透露客官名讳,更别提乃是当朝国公府的娘子,公子还是寻他处打听吧。”

未曾想会被拒绝的吕献之有些无措,武学游记中常写,客栈掌柜通常为了不惹是生非,但凡有人来问,便会告知具体住处,怎的到他这,如此不同。

“你为何不告知与我,我与她关系非比寻常。”

如今世道,越是一表人才,反倒越是败絮其中,通奸竟也如此明目张胆。掌柜眯了眯眼,不敢苟同,只能尴尬地笑道,“这,这本店只是供人住宿,小本生意,您还是另找他法吧。”

若真是叫国公府的人知晓,人在他这出的事,定会惹上一身骚,不值当,不值当。

“为何你竟如此迂腐不堪。”吕献之蹙眉,谴责之意甚浓,可掌柜的只是笑,意味深长地瞧着,还是什么都不说。

“又为何如此眼神?”达不成想做之事,他的心上缠上了丝丝缕缕的烦躁。

“客官误会。”

望星实在看不下去,觉着再谈不拢,怕是要真被大娘子发现了,准确地拿出了杀手锏。

“公子,您可是拿了府中令牌,不如与这掌柜看一看。”

拿着令牌细细翻看,再三确定面前这位就是那位杨姓娘子的正牌夫君,掌柜的灵机一动,越发觉着自己发现了隐藏的真相。

客栈、酒楼本就是这京城里消息灵通的地方,他每日除了管账,闲暇时候靠的便是这些寻乐子,听说国公府的九公子娶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兼本身又是个迂腐的读书人,怕是被那女子专骗了心,如今那女子不得趣味,如今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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