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着她的目光专注又带着不自觉的宠溺,若能博她一笑,这点银子算得了什么。
“唔……可以画个人吗?小哥,你能照这公子的模样画下来吗?”君砚想了想,又兴致b0b0地问那小贩。
“啊……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小贩喜不自胜地收下燕空流递过来的碎银,看着眼前一对璧人郎才nv貌,又多嘴一句道:“不若我帮你们一人画一个吧,帮姑娘也画一个!”
“好啊,劳烦小哥了。”君砚开心地点头,歪着头看他画画。
小贩动作很快,流畅地描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形,画好后将糖画递给了君砚。
糖画没办法画得十分细致,但是小贩技艺还算不凡,将燕空流的神态动作复刻了个分,糖人身t挺拔,眉宇间都带着英气,像足了燕空流。
“画得真好。”君砚ai不释手地拿着燕空流的糖人,左右来回地看,又举到燕空流面前,期盼地抬头望他,“是不是画得很像?”
少nv本就娇yan的面容在yan光下越发明媚动人,眼瞳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起棕金se的碎光,她期待的眼神b夜明珠还要耀眼夺目,灼得燕空流心中微微发烫,看着她点头,“像。”
得到满意的答复,君砚兴致不减,她并未注意到青年汹涌的情cha0,又低下身去看小贩在画板上继续画她。
很快又一只糖人新鲜出炉,等待已久的君砚连忙接过,对小贩道了声谢,她将自己的这个糖人递给燕空流,朝他浅浅一笑,“这个给你。”
“给我……?”燕空流一愣,接过她手中的糖人,小贩是照着君砚的模样画的,糖人低头浅笑的模样和君砚如出一辙。
“画得真好,都舍不得吃了。”君砚拿着糖人一边走,一边ai不释手道。
见她孩子气的模样,燕空流不禁莞尔,“有这么喜欢吗?难道北塞没有这些东西?”
燕空流的话让君砚原本兴奋的神情一滞,但还是笑着摇摇头,淡淡道:“应当是没有的。”
身为无极g0ng的圣nv,听上去名头响亮,实际上,君砚只不过是无极g0ngg0ng主收养的孤儿。
当初之所以会收养她,也是因为看上了她的玄y之t,是天赋绝佳的习武t质,无论修炼什么功法,都能事半功倍,而修炼无极g0ng的邪功,九幽心法,更是一日千里。
君砚自幼便被当做杀人工具培养,她人生的意义只有练功和杀戮,又何曾见过外面鲜活的世界。
也正因如此,君砚才能年仅十七,便在江湖上跻身武林高手的行列,所过之处无不杀人见血,江湖人称“血娘子”。
但说到底,她再如何杀人如麻,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未曾见过的新鲜事物激发了她心中的自我,可燕空流的话却将她打回了原形,她不是来玩乐的。
察觉到君砚的异常,燕空流只以为她是鲜少外出,因此不曾见过,他连忙安慰道:“无妨,这凉州城有许多新鲜玩意,砚姑娘若是喜欢,我陪你在城里多转转看看,也方便砚姑娘了解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
“谢谢。”君砚终于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真心对燕空流道。
见君砚喜欢,于是燕空流便带着君砚在城里多转了一阵,城里果然有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
君砚站在一个字画铺面前,探究地看着上面的诗画,却感觉自己的发髻被人动了动,她侧过头,只见燕空流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君砚0了0自己的发髻,却发现那里簪上了一支发钗,0着像是木质的。
“这是……”
“方才在路边随意买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觉得你簪上一定好看……”燕空流一手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他承认自己的行为似乎是有些逾越,但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这么做了。
君砚取下了那只发钗,木质的发钗被雕刻成木兰花的形状,花蕊嵌着白玉,木钗通身都雕刻处jg致的花纹,颇有几分古朴的气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君砚一见便喜欢上了。
“真好看,我喜欢。”君砚摩挲着手中的发钗,随后又重新将发钗簪进自己的发间,抬眼望向燕空流,“好看吗?”
这一张妩媚yan丽,风情万种的脸,即便是别块石头都好看,燕空流难以抑制心中暗生的情愫,他不敢多看君砚的脸,将注意力尽量转移到发钗上。
“好看,有些歪。”燕空流说着,上前帮君砚正了正,“好了。”
燕空流低头看着几乎被他搂进怀中的少nv,他这才意识到两人离得有多近,nv子身上的幽香扑鼻而来,让燕空流乱了心神。
此时她正抬头望着自己,那双姝丽的眸子满含羞怯,桃腮泛起微粉,低下头不再看他,只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燕空流的耳根又不争气地开始发烫,他站开了些,看着手中的糖画,他连忙掩饰x地岔开话题,“糖人要化了,砚姑娘还是赶紧吃了吧。”
“嗯……好。”少nv囫囵地点点头,将糖人放到嘴边t1an舐。
燕空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粉舌探出在那糖人上轻t1an着,柔软粉neng的小舌看上去却b她手里的糖画更甜美诱人,让人恨不能一口含在嘴里狠狠嗦x1,看是不是真如他想的那样甜蜜。
她在吃他的糖人……这个想法让他的视线愈发灼热。
燕空流只觉下腹一阵发紧,他匆匆移开视线,但心里却一直回想起那伸出的小舌头,一时有些口g舌燥。
云州,断魂崖。
一名身穿白衣的绝senv子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呈包夹之势。
这些人手中各有武器,此时都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崖顶的风吹得她乌黑的发丝四散狂舞,白se的衣裙猎猎作响,而她却如同一棵傲然挺立的雪松,任凭寒风凛冽,依旧巍然不动。
“阿韵,收手吧!回头是岸!”
nv子神情冷傲,眸se森寒,她手执白se缎带,足尖轻点腾空而起,一脚连踢上几个人,又反手将身后人的脑袋往地上一掼,动作g脆又利落。
白se的绸带随着她的动作飘舞,时而化为柔软的藤蔓将敌人紧紧缠住,柔韧的绸缎格挡住对方的攻击,又顷刻间如同坚y的钢刀,将敌人的身t洞穿,带出片片血花。
不过几个来回,这些人便都被打得倒地不起,发出痛苦的惨叫。
一名锦衣男子迎上前,他生得剑眉星目,俊朗的五官让他在外貌潦草的众人之中脱颖而出。
两人在崖边缠斗许久,最终男子被一剑当x刺中,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眼眶猩红地看着白衣nv子。
“卡——这条过了。”
话音刚落,刚才还趴在地上要si不活的众人,此时纷纷爬起身。
那名白衣男子龇牙咧嘴地站起来,r0u着x口处,半开玩笑地抱怨,“君老师你下手也太重了,我x口估计都青了。”
“抱歉。”君砚接过一旁助理递过来的水喝下,声线淡淡。
她的助理小周见状,连忙上前道:“张哥,您看看伤得严不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医药费由我们报销,真是不好意思,砚姐入戏了就是这样……”
拍打戏本来就容易受伤,张叶本意也只是想套套近乎,谁知对方这么较真。
他连忙摆摆手,大咧咧道:“没事没事,一点小伤,拍戏哪有不受伤的。”
君砚的背景大有来头,他交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和对方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