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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4 / 7)

绘子已经泪眼朦胧。

加彦真坐到一旁的陪护椅上,低着头不敢看她,“对不起,大小姐。”

这次由于他的失误差点让社长和栗绘子出事,他没有颜面继续呆在山口组。

“等到社长恢复,我会亲自谢罪。”话刚说完,栗绘子情绪有些激动,想爬起来,但是力气不够,身t还没起来便软了下去。

加彦真连忙扶着,这几天他内心也不好受,懊恼自己中了他们的计策。

nv孩呜呜咽咽地出声,他俯身凑近听。

“你说什么,社长吗?”听完他示意栗绘子不要激动,然后开口解释,“社长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你先好好调养身t吧,不用担心。”

“真的,我没骗你。”见她不信,加彦真又开口保证,这才让nv孩冷静下来。

现在整个山口组群龙无首,下面的人暗暗涌动,想找准时机推翻局势上位,在社长醒来之前,他暂时接替组内的管理。

离开栗绘子的病房后他心底沉重,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社长交代的事。

栗绘藤中途其实清醒过一回,他拖着虚弱的身t喘着气,然后郑重地跟他说:“我原本以为栗绘子能够靠原野家活下来,我没想到那个疯子会如此丧心病狂,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活的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我能不能活下来,你都务必要保全栗绘子,倘若我si了,你立刻把她送去美国再也不要让她回来,作为交换我会将山口组交接给你。”

理了理思绪,他望向那扇门,社长对于他来说,是栽培的恩人,也是收留他的养父,即便他不交代,自己也会这样做,只要他还在就会稳住局势。

孟休。

乌坦颂坐在主位上,那双空洞的眼睛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晦意。

院落外停满了车辆,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少年背后背着枪,都是从童子军里挑出来的,用于专门培训保护主家。

这些人不论身手和智力都是绝佳,经过严苛的训练,看着年纪不大,手上就已经起了一层茧子。

召集来的人都已经落座,而主位旁的那把椅子却始终空着。

众人心照不宣地向乌坦颂望去,都知道今天是要做什么,老头子手里权利刚交接,还没捂热现在又要收回去,难免贺聿生会不高兴。

不过,他们现在选择作壁上观,不发表任何意见。贺聿生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他那个x格,如果翻脸想做什么,那么今天在这里站队的人没一个跑得掉。

所以大家都默契地看这场老子对儿子的局面如何发展。

“已经3点了。”候在一旁的少年出声提醒。

原定的时间是2点,贺聿生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没来,无声的硝烟蔓延。

乌坦颂怒意写在脸上,端着茶的手控制不住往桌上敲,“简直没有一点规矩。”

话落,门口传来声音。

“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众人抬头循声望去,就见一双修长的腿迈进,男人一身休闲装套在身上,整个人慵懒的劲儿像刚睡醒。

贺聿生挑着眉,cha兜的手拿出,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将外套随意丢在椅背上。

越过人,段九替他拉开座位,在一行探究的目光中,他懒散入座。

乌坦颂已经有些不悦,但还是压着声音问,“怎么来这么晚?所有人都等你一个。”

“哦,抱歉。”贺聿生淡淡,下一句又接起,“睡过头了。”

众人噤声,等着乌坦颂发话。

谁知他只是眼皮跳了跳,略过这句话,直接切入主题,“这次你来就是要宣布一个事。”

“什么事?”男人端起桌上的茶盏,眼皮都懒得抬。

不知道他是装傻充愣还是真不知道,坐在乌坦颂另一侧的佤力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看起来一副不在意的态度。

清了清嗓子,乌坦颂站起身来,手撑在桌上沉着嗓子道:“h金矿的事情你私自向若开和德昂宣战还追到日本ga0袭击我就不计较了,可你杀敏里诺,让手底下的兄弟不满,作为指挥就是失职。”

场面霎时寂静下来。

听听,这是什么话,贺聿生面上笑着,眼底却泛出冷意。

“什么叫不计较?他栗绘藤联合若开德昂围剿,举着枪要我脑袋,你一句不计较就能揭开过去?”

“敏里诺该不该杀你自己心里也b我更清楚,打仗武器都是我拨的,你以为就凭你库里那几杆烂枪就能占山为王?h金矿被他挪空私自走工厂的枪,把钱揣进自己腰包的人,你不去问罪,现在来跟我算头帐?”

话毕,场上的人目光投向乌坦颂,原本他撑在桌上的手微微抖动,这一番话下来让他不知怎么接,沉默几秒,他道:“就算是要杀,你也应该过问一下我的意见,你把我放在哪?还是说你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老子了。”

“人家要杀我,你不闻不问,你把我这个儿子放在哪?”贺聿生微微抬眸,一改懒散的模样,定定看着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

佤力想起身说话,被突然冒出的凯拉一把摁在位置上,他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说完,他话锋一转,眼神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人,冷冷开口,“我杀敏里诺,你们谁有意见吗?”

大家相互对视一眼,眼神游荡,贺聿生上位后,给他们装备的东西不少,这个时候揭台有些不太当人了,更何况现在优势在谁清晰明了,所以众人都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乌坦颂也看向他,再说下去,难免被牵着鼻子走,他揭出最后的底牌,“那就投票决定,觉得你能不能继续做指挥官。”

贺聿生抬眸,佤力虽然佩服他,但是他这种张狂的x格确实让人不服气,所以投票的人里他是第一个举手的。

“哦,一个,还有吗?”贺聿生慵懒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搭在椅子上,一只手在桌面轻敲。

视线交汇间,乌坦颂的怒意也渐渐升起,这群人就是养不饱的势利眼,勤勤恳恳带他们这么多年,到头来,p都不敢放一个。

不过这也并不能怪他们不敢举手,贺聿生掌控着的军队不单单只有北掸邦,他在之前就是佤帮起家,在那里驻扎的军队从没露过面,只知道建立了好几个大型军工厂,没人知道他手里到底有多少兵,多少条枪。

三分钟过去,只有佤力一个人举起手,很明显局势已经倾倒,众人低着头没有看乌坦颂。

反倒有几个人上前搭话,平常跟着贺聿生沾了不少光,这回自然是乐呵呵,“我就说贺老板能成事嘛,后生可畏啊,哈哈哈。”

一阵笑声让乌坦颂脸se更难看,在恭维的人群中,贺聿生越过话头,站起身来走到他身侧,将他一把按回座位上。

“看起来,我好像b你更适合做这个指挥官。”还嫌不够扎心,临了还补了一句,“安安心心在家里养老吧。”

话很轻,却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迎着目光,贺聿生不再跟这群见风使舵的家伙周旋,转身往门外走去。

“不用送了。”

说完便撂下一桌人和面se难看的乌坦颂。

一个多星期的抢救监护,栗绘藤总算是捡回一条命,只是人有些虚弱,还需要在医院养着身子。

沙沙的刀尖声响起,栗绘子将果皮丢进垃圾桶内,捧起一颗刚削g净的苹果切成小块,递到他面前。

果r0u嚼在嘴里甜腻沙软,看着面前乖巧听话的nv儿,他清了清嗓子,“绘子,我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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