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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1 / 2)

临早栗绘子是被一阵螺旋桨的声音吵醒的,她躺在床上不过五分钟,声音远去后才起床。

不知是心情过于忐忑还是紧张,时间快凌晨了,她还一直处于半失眠状态。

今天一起来整个人有些恍惚,昨天洛伊娜给她送了几套衣服还搁置在床头。

栗绘子有早起洗澡的习惯。走进浴室里,衣物褪下,她乖巧迭好放在洗漱台上,扯了一块浴巾压在浴室门把上。

滚烫的热水浇下,烫得她一激灵。水珠滚落,她捧起热水浇在脸上胡乱揉搓,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来到这里之后她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昨天晚上做了一个长枕的梦,梦里母亲招着手对她笑,然后又消失了。

不知是热的还是难过,此刻栗绘子眼圈通红,连带着鼻子也泛酸,被绑架威胁压抑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

浴室里,水声伴随着哭声此起彼伏。

发泄完以后,栗绘子收拾好了自己,对着镜子里的人扯出一抹笑,眼里的雾色也消散了不少,她不希望别人看出端倪。

她换上洛伊娜准备好的衣服,浅蓝色的连衣裙堪堪及小腿,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额前的碎发被她撩到一边,小脸更显清新。

一楼,洛伊娜正在准备早餐,栗绘子扶着楼梯走下。

抬头就对视上,洛伊娜睁着大大的双眼,捂着嘴惊讶,“天呐,你好漂亮。”

栗绘子一些不好意思,拂了拂耳后的头发。

“你就像那个…”女孩儿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眨眨眼思考了一会道:“白雪公主。”

栗绘子被她逗笑,原本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仔细瞧了一会洛伊娜歪头看她,“绘子,你怎么啦?”

她见到栗绘子整张小脸闷的通红,一边朝她走近一边疑惑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开窗户,所以很闷吗?”

面对这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栗绘子有些难以启齿,这里的人虽然不是好人,但洛伊娜和他们不一样,“是的,我忘记开窗了。”

栗绘子扯着笑,向洛伊娜表示自己没有异常。

女孩儿有些急了,因为老板临走前吩咐她要看管好人,自己有些失职,“我去帮你通风。”

说完就要往她房间走去,栗绘子一把将人来回,洛伊娜疑惑地望向她,“怎么啦?”

“我刚刚已经打开了。”栗绘子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说完拉着女孩坐到餐桌前。

桌上摆了两块三明治,一份沙拉、一杯热牛奶、以及一碗清汤牛肉面,牛肉面的小碟子旁铺了两颗溏心蛋。

刚压着人坐下,洛伊娜立刻弹起身摇头,她明白栗绘子想邀请她用餐,可是下人跟客人是不能同桌吃饭的,这是阿姨告诉她的,要留下来做帮佣就必须要做到主人满意。

“对不起栗绘子,这个是规矩我不能破坏。”

忽然,有什么焦糊味飘来,栗绘子嗅着觉得不对劲,朝厨房看去,另一个人影先一步冲过去。

“天呐!我的牛排!!”

厨房响起嚎叫,栗绘子看着手忙脚乱的洛伊娜轻笑了两声,凑过去帮忙。

最后得到了一块焦糊状的牛排,洛伊娜有些挫气,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栗绘子,我没有做成功。”

她不知道栗绘子喜欢什么样的早餐,所以准备了好几种类型,她最得意的牛排却没煎好。

栗绘子歪头看着她,“我很喜欢,谢谢你,洛伊娜。”

说完拿着刀叉开动,叉了一块到嘴里竖起了个大拇指,然后拉着人坐下,“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没有规矩的哦。”

洛伊娜半推半就坐下,两个人开始享受这一顿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却丰盛的早餐。

吃完饭,她帮忙一起收拾着餐桌,尽管洛伊娜一再推辞,但她还是坚持地帮忙。

窗外阳光明媚,一束光线洒进来,照拂在她脸上,因为刚刚洗完而溅上的水珠,透着晶莹。

就在这时她又想起了加彦真和远在神户的父亲,那通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呢?

为什么那个人选择留下自己做筹码,是威胁了父亲什么吗?

栗绘子蹙着眉,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水愣神。

还有加彦真,被带走的时候,加彦真一定受了很重的伤,想到这,她忍不住揪紧衣摆,原本光滑的布料被抓得有些皱巴。

顺着门缝,她看了一眼外面把手的人,狠了狠心,她一定要趁那个可怕的男人没回来之前逃出去。

恰巧此时,一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栗绘子吓得尖叫一声,惹得外面的人闯进来查看情况。

两个彪型大汉询问发生了什么情况,洛伊娜只能不好意思地同他们一通解释。

见人还不信,眼神滴溜溜往俩女孩身上来回打转,又看了几眼客厅,才转身离开。

栗绘子还惊魂未定,在原地罚站,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洛伊娜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如此地谨慎,她想逃出去的几率更小了,想到这她鼻子有些酸。

洛伊娜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啦?我刚刚在你的房间里放置了可以驱赶蚊虫的香薰,在这里夏季毒虫很多,不过不用担心。”

栗绘子点头微笑,全然没听清,脑子一团乱麻。

根据昨天和洛伊娜的聊天,她知道这里是位于孟休北边的一个山头,山头的路她来时略略记得一些,她记得这条路一直沿着往下,是有一个村庄的,当时灯火通明,她看到了一个巴士车牌。

有巴士,她就可以乘坐到市区,然后离开这里。

不过她又有些犹豫,洛伊娜身为照顾自己的人,如果自己跑了,那么她也会受牵连吧。

突然,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带着洛伊娜一起跑,可是她又纠结了,洛伊娜未必会愿意。

看着面前发呆的人,洛伊娜关心地询问,“你怎么啦?刚刚你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栗绘子摇头,“我没事。”

随后不经意地问,“那个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呀?”

“也许明天吧?我不知道老板的行踪,他从来不告诉任何人。”,洛伊娜又道:“你有事找老板吗?”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栗绘子立马否认。

转眼,她又瞟到客厅桌子上有一部电话,脑海里一个想法迸出。

孟休村落别院内。

看似不起眼的巷外,停满了黑色轿车,一排排服役于不同党派的持枪保镖巡视着地盘。

院内乌坦颂摆了一桌子好菜,站起来亲自给他斟酒,笑得容光满面。

“阿生,你这次干的不错。”

贺聿生嗤了一声,不过也很给面子。站起来敬了一杯,没说话,但就一饮而尽表示敬意。

乌坦颂当然高兴,这一仗长了他的脸面,不仅把原本地盘抢了回来,还新收了据点,归降了一批人,他对这个找回来的儿子实在没话说。

换句话说,只要他不骑在他脖子上。那肯定会事事顺着。

桌上的段九婉拒了,他不喝酒,只能以茶代酒也敬了一杯。

席主桌上除了乌坦颂这边的人外,还有果敢副司令涂里亚、新孟邦军的联席会议主席魏知珩,都是控制着各地区域的军阀。

今天这场戏,他们在一旁隔岸观火,这会正想抱团取暖,连忙献诚来了。

涂里亚先是站起来举杯,笑嘻嘻地对着贺聿生道:“真是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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