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我怕迟早有一天会失去他。如果注定要失去,我宁可从来没有拥有过。但我不怕失去蒋凯乐。他来,固然很好;他想走,我会撑着伞,送他离开我的雨天。”
程嘉逸抬起我的下巴,眸光破碎而闪亮。
我掀起眼皮与之对视,看到他眼底浓浓的心疼,确信他是ai我的,间接表白道:“面对喜欢的人和物,我不会直接说「我想要」,我会反复将他推开,直到我确信我是他坚定的、唯一的选择。”
“上次分开,我问你可不可以ai我。那是我这么多年唯一一次的勇敢。”
话音落下。
吻也如约而至。
温柔而狂热,充满歉意。
程嘉逸在我耳边低声道歉:“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走了。”
我抬起手,圈住他的脖颈,再一次将嘴巴贴上他的唇。
……
再睁开双眼之时,程嘉逸几乎将我钉在了墙边。
他手里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蜷起腿,隔着我的k子,用膝盖来回顶蹭着我双腿间敏感的细缝。
我的q1ngyu被他调动起来了,呼x1急促,全身发热发烫,私密处两瓣y一张一合,吐着春水。
楼道内的声控灯早就害羞地藏起来了。
借着寥寥月光,我瞥见男人脖间翻滚的喉结,标志且x感。
为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我问程嘉逸怎么没去找家酒店住下。
话刚问出口,我立刻后悔了——
从我喉间发出的声音分外甜腻,在暧昧黏稠的空气里发酵过后,简直就像是我在问程嘉逸怎么还不带我去开房。
耳边空气震动,传来雄x蛊惑迷人的轻笑声。
程嘉逸垂下头,再次hanzhu我的唇瓣。
他边用力亲吻着我的唇,边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裆部:“宝,我y得难受。”
他的嗓音哑得不像话。
我的身t也软成烂泥似的,必须得依靠着他的身躯才能勉强站立着。
程嘉逸缓缓解释道:“县里就一家凯悦,只剩下两间房了,我让小杨和祁梦去住了。”
小杨是随我们一起来县里的司机。
凯悦是我们县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
我问他那怎么办,他怎么不让祁梦提前预定好房间啊。
程嘉逸埋头在我的肩窝里,像是大猫大狗在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头发顶蹭我的下颌线,同时手在下方解开自己的西装k,将他滚烫的x器掏了出来,递到我的掌心:“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今晚跟你凑合一晚吧?”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y物:“什么意思?住我家?”
程嘉逸微微抬起下颌,面部线条紧绷着,喉结艰涩地滚动,x1了口冷气。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我刚刚不小心弄疼了他。
好一会儿后,程嘉逸轻轻“嗯”了一声,回应我的问句。
像是他也不太情愿、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更像是小心翼翼地设下圈套,眼看着我一只脚踩进去了,上当受骗了,他又心疼又窃喜。
我建议他让司机去快捷酒店凑合一晚,他去凯悦住。
程嘉逸替他手下人鸣不平:“他开了一天车了,小心翼翼观察我们的脸se,身心俱疲,估计现在已经睡下了,我怎么忍心叫他起来,去住快捷酒店啊。”
我说:“那你就自己去住,就当是领导下乡t验生活了。”
程嘉逸前后挺着胯,借由我掌心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他ji8顶端渗出的yye做润滑,来回套弄着yanju:“那我们一起去住吧?我胆小,怕蛇虫鼠蚁,你去帮我消灭。”
我握紧了他的命门,愤愤地责备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那是快捷酒店,不是帐篷,你也不要把环境想得那么恶劣,跟在野外露营似的。”
程嘉逸:“我刚刚大概在app上看了一下图片,还不如直接在野外露营呢。”
我松开了紧握yjg的手,用力推开程嘉逸,转身要走。
身后传来程嘉逸系上k子的声音和脚步声。
我问他跟着我g嘛。
他自然而然地答:“跟你回家啊。”
我转过身,看着他眼睛:“我是回家给你拿y纸壳的,你去天桥底下睡一晚吧,别再跟着我了。”
程嘉逸唇角直ch0uch0u:“你怎么会那么狠心?”
我:“那是,谁有你柔软多情——给初恋黑卡,还给情人买车买房。”
程:“你是打算拿这事念叨我一辈子是不是?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现在这不是重点。”
我问他什么是重点。
他面露难se:“重点是你刚刚撸得太爽了,我想s了,你总不能看着我把jgyes墙角吧。”
怎么说呢,我莫名觉得程嘉逸在我面前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我又偏偏不太信邪,于是挑衅道:“你就在这s吧,我拿手机给你拍下来,让全国人民都看看「嘉汇天地」的总裁是什么素质,j1ngg上脑的时候对着墙角的蘑菇都能发情。”
「嘉汇天地」是程家家族企业下的、在全国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型购物商场。
程嘉逸低眉浅笑,两指捏住k子裆部的拉链锁头:“我真敢撸,你真敢拍吗?”
眼看着他又臭不要脸地把ji8掏出来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根粉se的x器看了几秒,移开视线,假装嫌弃:“你辣到我眼睛了。”
程嘉逸拧起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像个懵懂的孩子,天真稚气地问道:“这怎么会辣眼睛呢?你们nv孩儿不都喜欢粉se的吗?我感觉你挺喜欢的啊,天天抓手里,放嘴里,夹b里。”
我顺着他的话联想到一些旖旎的画面,被臊得全身发烫,恼羞成怒道:“放你妈的大狗p,我想把它拧断,想把它咬掉,这可能吗?”
程嘉逸抬起视线,惊恐地望着我眼眸,做作地并住了双腿:“你这nv人好可怕啊。我想的都是如何用它取悦你,你却想用它要我的命。你那脑子里怎么一天天净是这些个损人又不利己的想法?”
我有理由怀疑自己疯了——
对面人高马大的男人明明在说我可怕。
我却觉得说这句话的程嘉逸,好可ai哦。
我领着程嘉逸回我家,结果我却像是做贼似的,从走进玄关开始,眼睛四处乱飘,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担心有哪处卫生没做到位,令程嘉逸误会我是个邋遢鬼。
我慢吞吞地换上拖鞋,犹疑了半天,把蒋凯乐的拖鞋放到程嘉逸脚边。
抬起头,我对上男人镇定自若的表情。
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虚?”
程嘉逸疑惑地反问:“我跟我媳妇回家,为什么要心虚?”
听见他这么说,我心里别扭又甜蜜,反驳道:“这可没有你媳妇,只有水灵灵的绝世大美nv一个。”
我在心底已经做好了程嘉逸会讥讽我不要脸的准备,结果却意外地没听见他发出任何声音。
于是,我贱嗖嗖地上赶着问:“你怎么没反驳我的话?”
程嘉逸耸了耸肩:“你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反驳?”
说着,程嘉逸瞥了眼地上的拖鞋,蹬掉脚上的皮鞋,直接穿着袜子,踩在了地板上。
原因可想而知——
他猜出来那是蒋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