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猛地抬起手,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音量蓦地提高了:“任真,你剪得是头发还是脑子啊?你就嫁给那种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程嘉逸的话,他持续输出:“那个姓蒋的,不止长得丑,头脑也简单,四肢也不发达。靠t育生特长勉强考上了市里的师范,靠父母在小城多年的人脉关系,找了个t育老师的工作糊口,一个月满打满算到手才几千块的工资,据我所知,他还没你挣得多吧?”
程嘉逸陈述着蒋凯乐的人生履历,最后做结案陈词:
“就这种癞蛤蟆,他也配娶你?他家里没镜子,尿总有吧。别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不清楚,你俩脑子里装的都是水。”
他几乎不等我说话,又说道:“我当然没资格评判他的好坏,也许你想要的就是这样的蠢货。但是,你没有其他选择了吗?你就不能找个b我强的?这样我也没资格说什么。”
那程嘉逸这么说,岂不是在自揭短处?
我郑重而严肃地说道:“他确实没你长得好,没你家世背景好,不像你各种光环加身。他目前是没我挣得多,但他工资续航时间长。”
“他品行端正,没有白月光,也没有妻子。就这一点,秒杀你。你要知道,出轨偷情自古以来都为人不齿,出轨是违法犯罪好吗?现在是一夫一妻的法治世界,我能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程嘉逸长叹:“你跟我谈法律?要不要掰扯掰扯到底谁做过的违法事更多?遇见你之前,我过得也是一夫一妻的生活。我也是被评选过全国杰出青年企业家的。”
啧。
看看他现在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哪有一丁点全国杰出青年企业家的气度?
我忍不住yanyan怪气:“是是是,程总厉害,程总牛b,程总威武又霸气。”
程嘉逸:“没你牛b。敢嫁给那种癞蛤蟆。我看上一眼就恶心想吐,你的承受能力实在令我佩服。”
我急了,甚至有暴打程嘉逸的冲动:“你吃屎了吗,那嘴怎么能那么臭啊?给自己积点德吧。”
程嘉逸:“我没吃过屎,倒是刚刚吻了你。难道我现在不就是在行善积德吗?正在挽救试图自掘坟墓的堕落少nv。”
虽然知道程嘉逸说的对,他是在为我权衡考虑。
同时我也为他口中的「挽救」和「少nv」这两个词汇而心跳加速。
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他把我选择的人生伴侣说得一文不值的样子。
再者说,我是有很多选择的人吗?
我还想嫁给国家总理呢,那是我想嫁就能嫁的?
他现在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于是,我语气不善地回怼道:“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想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关你p事?这是我的人生。我是你妈啊,我丢下你再嫁了?用得着你挽救吗?”
“你是我姑nn。既然你都愿意找个那样的,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再试试?”
我看着程嘉逸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想试了,姑nn我不伺候了。”
程嘉逸撇了撇嘴,神态特别像前段时间网上特别流行的loopy表情包,yyan怪气地学着我的话:“姑nn我不伺候了。”
“你不伺候了,那我伺候你。”
说罢,程嘉逸翻身把我压到沙发上,边吻着我的脖颈,边解我的背带k。
我在他身下又打又踹,大骂他是畜生:“我们现在没关系了,你别碰我。”
我难免会想起蒋凯乐。
想到出发来这里前,蒋凯乐说:“宝宝,我也没那么想当t育老师的,又挣不了几个钱,你不要去求他。”
他着急忙慌地说:“我一大男的g什么不行啊?送外卖也行,跑滴滴也行,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王法了,他能只手遮天?他以为他是谁啊?”
我坚持要来。
蒋凯乐拧不过我,数次背过身去。
再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他红了眼眶:
“任真,你是觉得跟着我的日子吃苦受罪了,想和我分手。还是真心希望他能把工作还给我?”
“你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一份工作把自己的nv人交出去吗?”
我当然知道程嘉逸的目的。
可他就是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要挟我了,我能怎么办?
我怎么敢搭上蒋凯乐的未来和程嘉逸较量?
我想起高中时期,我妈去世后,我去卖酒。
那时候学校里到处流传着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说我为了五十块钱就能和七八十的老头shang,每个人都看不起我。
教室最后一排的男生会冲我吹口哨,下课后走到我座位面前问:“咱俩去男厕所打一pa0吧,我给你五十块钱,我肯定b那些老东西活好,能让你爽。”
学校里的小太妹会把我的头按在水龙头下,骂我是saohu0。
那个时候,我不舍得吃早餐,能省则省,因为花一块钱,我就要再去挣一块。
早读过后,同学都去食堂吃饭,教室里没人了。
蒋凯乐集训后回到教室,看到我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他撩起篮球衣擦汗,边擦边不以为然地问我:“任真,你怎么不去吃饭啊?减肥呢?”
他没有说要请我吃饭。
他也没有给我买饭吃。
就是很平常的一个问句,像问普通nv同学。
可是那个场景,我记了好久好久。
他不嫌我脏吗?
他没听过那些传言吗?
他不怕和我说话会惹别人非议吗?
其实和蒋凯乐在一起,我不能让程嘉逸g预他的人生,还有别的原因——
蒋凯乐的父母对我非常好。
如我大姨所说,县城小着呢,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我的过去。他爸妈能不知道吗?
可是他妈偶尔会来我家给我做饭吃,拉着我的手说:“姑娘,苦了你了。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我们家凯乐是个男孩儿,心思不如你细腻,如果他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打他骂他都行,有什么委屈你对我说。”
他爸看到我剪的短发,法地用紧致的x套弄着粗长坚挺的roubang。
这样律动了没几个来回,程嘉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难耐至极的“c”,果断翻过身来,跪在我身后。
他托起我的腰。
我借力撑起身t,跪趴在床。
他分开我的两瓣t,将偌大的guit0u抵在x口,不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急躁地长驱直入,即刻耸动起劲瘦有力的腰,猛烈而快速地撞击着我的t0ngbu,巨大坚y的yanju如同疾风骤雨冲刷着我狭窄的甬道。
疼痛和快感同时向我袭来,我仰起脖颈sheny1n,两只nzi像风铃摇晃着,发出愉悦的sheny1n,只觉得天旋地也转,整个人像被卷入了巨型龙卷风中,身t被高高抛起,也被地心引力拉扯着。
我的ga0cha0来得很快,似乎又在我们双方的预料之中。
程嘉逸伏趴在我颤抖的后背之上,扳过我的脸吻我。
我们的舌头温柔地缠绕。
下t也紧紧连接着。
像融化的冰山雪水,本隶属于不同支流,最终却汇集成一条长河,奔向辽阔的大海。
我喘不过来气了,程嘉逸恋恋不舍地松开我,陆陆续续地亲吻我的鼻尖,脸颊,下颌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