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他抱怨的时候,唇瓣红洇洇,自己也没发觉地微嘟起形状,唇珠圆圆。
荀定没办法不看他,看了又要不自在地低下视线。
他挑着葱花,胸腔里忍不住挤出闷笑,“我反正说不过你。”
水鹊大获胜利,洋洋得意,“那是因为我说的是真理。”
一转头。
“小川,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水鹊不再趴着桌,他直起腰,望向水川。
水川的脸色不太好,死死盯着荀定正在挑葱花的那碗馄饨。
之前这是他的活。
“没事。”
为了不让水鹊担心,水川简短地回答。
水鹊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荀定这段时间睡哪?”
二楼是书房、主卧和客卧,客卧只一间,这几年都是兰听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