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白嫩的脖颈暴露在外。
“这就受不了了?”
那人如同毒蛇一般贴近他,牙齿磨蹭着肌肤,轻轻地舔舐,激起细微的颤抖。他想要逃走,但无济于事。湿热的痕迹从喉结到耳廓,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畔。周身的气温上升,他仿佛一颗熟透的果实,泛起性欲的潮红。
“看看你的伤,哈哈。”
他的手指在小腹来回划动,带来的刺痛让施恩倒吸一口冷气,
“真可怜啊,如果不骂我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做了……”他摆弄着施恩裤子上的金属扣,小声低语着:“真可怜……”
随后是金属扣响起的声音,在心中的警铃大响前,施恩最先感受到的是双腿的寒意,完全的袒露让他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师益晟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
“看看,出这么多的汗,那么紧张吗?”
随后手指滑进了最后一层衣物,轻轻挑弄着湿润的穴口,在敏感的领域里画着圈。施恩惊恐地看着他大胆的举动,糜烂色情的肉体却在爱抚中逐步偏向失衡的一端,爱欲的狂潮在脊髓中乱窜,与药物一同作用,使他的体温上升,大脑几乎融化。
“呃啊啊……停下……唔……停下……”
每当有个词接近于完整时,指尖都会挑拨穴口的边缘,反抗的语句便被高涨的情欲击碎。
师益晟俯下身去含住胸前刺眼的朱红,唇舌温暖的包裹与玩弄下,施恩不可抑制地喘息着。血液中的药物持续作用着,他的大脑也随之融化成一滩酱汁,肿胀的阳具也无声地达到了高潮,顶起了底裤。随后,下体的紧勒感不合时宜地传来。
师益晟向上提着底裤,将与下体接触的布料紧绷成绳子似的物体,此时正紧紧贴合着肉缝,在敏感处用力地摩擦,带起大量晶莹的爱液。
师益晟重重摁压着绳子:
“啧,真是变态啊。仅仅这样就流了一地,您丈夫见过这样的您吗?”
随后手指直直没入湿热的肉穴中,
“又骚又贱,动不动发情。”
“别……别那么说我——啊!”
师益晟指节微微弓起,直接塞满了整个穴道,而指甲剐蹭着内壁,仅仅是简单的抽插就使得痉挛的小穴将手指吞吃个干净。
“下面真努力啊。”
另一只手则抚着对方的脸颊,
“那上边呢?”
他伸出手指,搅弄起柔软的舌头。起初施恩只想把它吐掉,但随着药物的持续蔓延,他情难自已地摩挲、吸吮着。
见状,师益晟在下面多加了几根手指,收获了更多含糊不清的娇喘淫叫。但只要速度稍慢,床上的那人便会难耐地扭动起腰肢,臀肉弹动着,看得他眼晕:
“我看您倒挺乐意被别人玩啊。”
但又看到对方眸里氤氲的水光、闻着颈间甜腻的香味,他明白了,身下之人已完全屈服于欲望了。
于是师益晟松开手、低下头问道:
“先生,还想要吗?”
身下的人眼睛茫然且失焦着,双唇染上一种淫靡的红,一张一合,吐气温热:
“……给我……”
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卸下了施恩的底裤,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怪异地微笑起来:
“那么,”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扬起的阳具直抵着敏感的穴口,
“现在,求我。”
“……不……”
施恩残存的理智顽强回答着,
“我不能……”
闻言,师益晟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随后,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在对方的惊呼中狠狠地上下撸动。脆弱的生殖器被人大力揉搓着,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前面愈是被玩弄,后面便愈是空虚,大量的爱液流淌着,洇湿了床榻。而在即将释放之际,师益晟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停。”
施恩挣扎着,恳求似看向师益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求我。”
“求求你……给我。”
“不够,先生。”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太礼貌了。”
“那……呼——请你,狠狠肏我。”
“嗯。”师益晟点点头,“继续。”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肏翻我。”
“重复了,重说!”
师益晟一掌打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抬手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留在了颤动的臀部上。
“额啊啊!不敢了不敢——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突入打断了施恩的话,空洞被满足的同时,巨物强撑开躯体的疼痛随之而来。
“真是吓到我。”师益晟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强硬地整根进入,嘲讽他的失态,“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副模样。”
“等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下体裂帛似的疼痛霎时让施恩清醒过来,他仰起身子、害怕地颤抖道,
“你先停下好不好,好不好?”
“您最好安静些。”
师益晟无视他的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你喜欢这儿?”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是的——哈啊,好痛,停下来额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你的……哈啊——好痛!”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回答我,蠢货!!”“抱歉!!”刺耳的尖叫里隐隐约约夹带了求饶的声音,但这并不能平息一丝怒气,持续的进攻不断加重加快。于是在无限的快感与疼痛中,高潮接踵而至,轰炸式的快感袭击下,施恩终于缴械投降。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他在对方身下泪光涟涟地哀求着,身上遍布着清淤,而那人则挑了挑眉:“这不是还能说话吗?”他抬起手,施恩则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翻了个面。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