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睡觉而已,当封修把她又放到卧榻上,她正要翻身找个合适的角度,身t却犹被哥哥双臂困着,紧跟着,有亲吻落到了她脸上。
她就只是阖眼自己睡自己的,随他怎么着。
午睡的时候她当然是不脱衣服的,何况这次还要陪小胖子。封修便顺势帮她脱起衣服来,随着层层衣衫被解开,他目见了她最贴身的衣服,不觉眼前一亮——她的小肚兜和小亵k竟然都是粉se的,se调neng生生的,覆在neng白的肌肤上。
太可ai了,他心化得一塌糊涂,尽管他很清楚,是侍nv拿的什么她穿的什么,而不是她主动选择的。
还有她的鬓发,在发顶梳成两个花ba0,又利落又可ai。她还未满十五岁,本就不是要用繁琐华丽的簪钗固发、装点的年纪。思及此,猛然间,封修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当头bang喝——他竟然……不过事已至此……
……
玉尘不知入寐几时,想来时候并不久,因为她印象中还没过多久。她身上已经只剩肚兜和一件轻薄的外衫了,身下小yhu里黏腻腻的很难受,是真的很黏,而不是单纯的水腻。她大腿动了动,封修从她腿间抬起头,“尘尘醒了?”
“嗯。我里面有什么?好黏,好难受。”
“呃……我放了一点糖进去。”
“?”
“是先前给小胖……小玉砂吃的桂花糖,她不能多吃,正好便宜我一些。”
封修说道,眉眼间绽开浅浅甜甜、极纯粹极无害的笑意——一种无论他g了什么坏事都不好不原谅他的笑容。
“那你……”
不解风情的话到嘴边,玉尘及时咽了下去。
那他为什么不好端端地吃,要吃到她x里。
“那你快些……把我x里那些,都,解决掉。我现在很难受。”
“嗳。”
封修一张俊脸便又埋到了妹妹腿间。而他明确感受到玉尘话里是真有些不高兴,只是忍下了没发作,便乖觉着没再得寸进尺,从速将化在她x里的糖汁,混着她的yjgt1an尽。察觉她口中轻y渐起,想是被撩拨动了,趁势多t1an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尘尘……”
他擦了擦唇上、脸上的狼藉水迹,将她揽到怀里。她心情陡然好了很多,他去亲她的唇的时候,不止没有嫌弃他刚吃了她的x躲开,还勤快着回应他,丁香小舌与他的唇舌相交缠、共起舞。
甜,很甜。她的感受是。还杂着浓重的桂花的香气。
那桂花糖后劲儿有够大的,她心道。她对甜口的东西兴致一般,但是以这种形式品到甜味,还不赖,还好刚刚她没有太不解风情。
兄妹正吻得缠绵,帐外,一道些微发着抖的声响传来,是一个侍nv唤了封修一声。
封修可以确定,应当是小胖子醒了,侍从们又难以哄下去。不然别的事,除非是他父皇急召他入g0ng这等大事,侍从们不会主动过来禀报。
他恋恋不舍渐渐松开玉尘,直到两人唇间银丝都断了,他含着歉意对她道:“近侍方才唤了我一声,想是有什么事,尘尘且待我吩咐底下人几句。”
玉尘点点头。
仗着她听不见,他并未离开帐子,只背对她,问那侍nv:“可是二公主殿下醒了?”
“是……”侍nv道,“二殿下还哭着嚷着要找姐姐,奴婢们禀说,大公主殿下正跟您……有要事在办。她大声哭诉说,有什么事不能带上她一个小孩子。还说,大人的事她都听不懂、看不懂,带上她,只是让她待在姐姐,呃……大殿下身边怎么了……”
封修气息微沉,“继续哄她,要么是哄她再度睡着,要么是哄她去玩。你们有那许多人,还哄不下一个小孩子么?”
大人的事她可能真的都听不懂、看不懂,但有些事教她听见、看见,还了得。
侍nv心说,二殿下一个小孩子,还真的很难哄,他们使了好多手段都没用,人家只要姐姐。但不敢顶撞封修,只好顶着压力退下了。
而这几句话的工夫里,玉尘也想起小家伙来了,待封修回身,问他道:“宵宵可醒了?又或者该要醒了?我该回她那儿了吧。”
封修心里一虚,面上却是滴水不漏,笑着对她道:“我方才顺带问了小家伙一声,侍nv说她还睡得很香,尘尘毋需顾虑。”
“是么?”
“我们继续?”
他要继续咬她双唇时,她却一低头,躲开了,在他心生疑虑与不安之前,夸了他一句:“你刚才很甜。”
又道:“我也想尝尝你。”
她眸光就直愣愣盯着他下面,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衣料灼穿,想要尝哪儿、怎么个尝法,不言自明。
他当然是求之不得。这件事想开口还不好意思开口,怕她嫌他那儿脏,抵触,提一提都会生气,哪妄想她如此主动。
玉砂的事一时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本来只是想跟玉尘再多亲热一会儿,完全没有料想到她肯主动亲热到这个地步。
封修的x器已经强势b0起,在玉尘的视线下,似乎有些紧张,晃晃荡荡地摆动着,仿佛一根逗猫bang,g着贪玩的小猫儿去追着玩。
玉尘探手握住那“逗猫bang”,一只手握全有些困难,真是粗大。霍,这逗猫bang根部还挂着俩铃铛,很有兴致地,她另一手以指尖去轻触甚至拨弄小铃铛。
封修不觉低喘一声,与封从声音偏低偏沉不同,他的嗓音很清爽,哪怕是喘息时都偏朝气,但她已经再也听不到了。
她浑然不知他是否有发出任何动静,垂着脸兀自把小臂伸到那粗大的bang子近旁,b了b,霎时了然。怪不得第一次他入她身的时候,他像个狗,给她t1an了好久,她还是出了好多血,腿根被染得通红。她当然能感受到这东西大,但是没想到曝露在视线下,有这么大。
她似乎把就在她手底下这东西,果是当成了玩具,歪着头慢条斯理着伸出小舌去t1an弄。
她动作还很轻微,但封修额上已经滴下汗珠来,汗珠子并未滚到他眼眶里,但他却因过于熨帖视线仿佛已然被浸地模糊——触目都是红。他俯低视线,满眼是红的,她张开殷红丰润的唇瓣,r0u红的小舌紧紧缠着他胯间那因怒胀而同样红通的x器、随心且灵活地上下游走。
“尘尘……”
他情不自禁唤了她一声——尽管她根本听不见,只安安静静地咬着哥哥胯间那粗大的逗猫bang。
他越来越强烈地觉得:她真的是冷但yu,又冷又yu,无可抗拒。然而再无可抗拒,他都要让她先随心所yu地玩着,等她玩累了,或者玩腻了,他再向她讨些好处。不然,可以想见,倘若他有一丁点让她不痛快的,她顷刻间就会翻脸不认人。先前只是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转头就不搭理他了,如果在床上怎么冒犯到了她,他估计就别想再碰她了……而他俩这份关系之私密,在这回事上就没有母后帮他解释了。
不多时,“逗猫bang”上已经糊满了她的口水,她便凑向那俩铃铛,像是在t1an荔枝的果r0u,每一口下去都甜津津的——甜在封修这俩铃铛上,还有他心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早绽满笑意。
而倘若是在跟他g搭上以前,她只觉得男人的这东西恶心。如今却在q1ngyu之下,自甘堕落张口吞吐这东西,大抵是因为她二哥哥的身t过于可口了。两只小手略显无聊,便00索索着探入他已经散开只虚虚叠着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