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俞希:“……”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