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自己的存在感。
“进。”
白谨行推门进来,他是低着头的,一副不敢到处乱看的样子,但是余光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镜片划过冷光。
“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璧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白谨行跟前,她也不兜圈子,直接摊开柔若无骨的一只小手,掌心赫然是一枚纸屑。
“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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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不在po写文,都忘了求珠这回事了
不过也没关系,这本应该不会有珍珠加更,大家随缘投,总归会写完的
晚安。
白谨行一愣,随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原来是姐姐,那就好。”
白璧闻言皱眉,“怎么?最近有人进你房间?”
白谨行挠头,“我……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最近高考压力有点大,总疑神疑鬼的。”
白璧却不这么认为。
她自己带大的弟弟什么x格她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确实发现了异样,他不会做这些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谨行张了张嘴,大概想说不用麻烦姐姐,但对上姐姐认真的眉眼,还是无奈地选择说“实话”。
“不确定,应该是从开始吃药后。”
“药?什么药?”
白璧毕竟已嫁做人妇,如非必要,很少回来。
上一次回来还是四月的清明祭祖,对于白谨行在吃药这件事真不知道。
白谨行敛眸,有些难过的样子,“嗯,这段时间有点失眠,爸爸就给我准备了点助眠的药,睡眠质量确实好了很多,但总是会莫名其妙心慌……”
白璧听后神se微缓,“那种药一般都会有些副作用,可能影响到你的jg神状态了,听姐姐的,暂时先不吃了。”
白谨行讷讷,“可我怕晚上睡眠不好,影响白天上课……”
白璧悠悠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r0u了r0u白谨行的头发,“姐姐晚上陪你,嗯?”
弟弟不是没有失眠过,甚至每逢大考都会失眠,当初中考的时候为了让他好好发挥,白璧y生生搬回来住了一个月。
弟弟潜意识里很依赖她,有她在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温柔的白璧从来不会去想,早从弟弟很小的时候,所谓的失眠就是一场索取陪伴的蓄谋。
而这场长达十几年的蓄谋,如今终于成为他步步紧b的利器,g着她主动跳入他为她编织的陷阱。
心怀叵测的小狼即将成年,也是时候朝窥伺许久的猎物露出獠牙。
高端的猎手,往往用温顺伪装自己,哪怕张出血盆大口,也不会让猎物心生警惕。
就像现在。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那怎么行?姐姐平素都那么忙了……”
“姐姐忙前忙后就是为了咱们家,若是到头来连你都照顾不好,岂不是本末倒置?好了,就这么定了,我跟你姐夫说一声,今儿起就不回去了,等你高考完再说。”
一切都在白谨行的预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他不免还是心中激荡,眼中流露的亮光让白璧失笑。
“这么高兴?”
白谨行坦然点头,“很久没和姐姐好好说话了。”
他这么说,白璧心头也有些酸涩,到底是她带大的弟弟,一想到等他毕业就该独自闯荡,她又是欣慰又是不舍。
她拍了拍白谨行的肩膀,帮他整理了一下校服,没说什么,只转头看向一边的保镖。
“对了,家里司机告假,这几天就让徐杨接送你上下学,嗯?”
“那姐姐怎么办?”
白璧失笑,心头又软得不像话,弟弟总是万事以她为先。
“家里又不是没人了,你还怕没人保护我?”
白谨行也意识到自己那话有些犯傻,挠头,“好吧。”
“好了,去写作业吧,我一会儿来陪你。”
白谨行乖巧点头,只是转身之际,嘴角的弧度更显邪肆。
出门时碰上管家,他刻意低着头,眼神闪躲,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管家心中好笑,又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姐在吗?”
“进。”
书房是白璧办公的地方,管家很少主动到书房来找她,白璧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冷冷看了一眼一旁的徐杨。
徐杨被那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很早就知道,大小姐看着温柔和善,真要发起怒来,气势根本不输那位在叱咤风云的商业帝王。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会想起她在床上,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心头火热,yu罢不能。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强迫自己理智回拢,识趣退下。
“小姐。”
“钟伯,有什么事吗?”
管家见四下无人,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说。
白璧听完,脸也有些红。
难怪弟弟早上没叠被子。
“小姐,少爷马上就要成年了,虽说专心学业没什么不妥,但有些东西也是该到了解的年纪了。家主和夫人又常年忙碌,顾及不到,这方面,可能还需要小姐费心。”
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涉及白谨行的事情,家里都习惯找白璧。
此时的管家丝毫没有意识到,让白璧这样的成shunvx给白谨行这样一个即将成年的男x讲解生理知识,两个人之间还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毕竟谁会想到,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其实早已步步为营,周围所有人都悄无声息为他所用,钩织成一道b向白璧的天罗地网。
白璧点点头,“行,我回头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
管家欣慰告退,白璧脸上的热气却久久不能散,给人讲解生理知识这个……她还真没有经验。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又不由上网查了些资料,可她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少nv,看到最后倒是叫自己面红耳赤,下面sh得不成样子。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经过了零点,白谨行在房间里等得俨然有些焦躁了。
直到耳边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响,他才稍稍平复,转头看到白璧时他愣了一下,“姐姐才洗漱完?”
白璧“嗯”了一声,看他坐在课桌前,“还没写完?还是又碰上难题了?”
“还好,今天的不难,我刚写完。”
事实上他写完很久了,一直在等白璧而已。
白璧松了一口气,既然写完了,那她……
“谨行,姐姐有话对你说。”
白谨行眸光不动声se地闪了闪,意识到是老管家把话带到了。
他看向白璧还在滴水的头发,转头去找自己的吹风,“姐姐先等下,我先帮你把头发吹了,小心感冒。”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推辞。
她来得匆忙,确实没顾得上吹头发。
本来事情也不着急,正好她也借这个机会先组织一下语言。
但她却忽略了夜深人静下,当气氛逐渐安宁,困意来得b她想象的更快。
这其实是白谨行第一次给白璧吹头发,担心弄疼她,他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风速和温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经过消音处理的吹风没有太大噪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少许空气流动的微响,便只剩下彼此的呼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