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鲜币) 失落的扣
从身下摸出那粒一直硌着背的扣子,何乐乐慢慢坐起身。
早上刚刚洗过头髮,两场要命的性爱下来,头髮都似乎已被汗湿,一身酸涩。
冲完澡,对着镜中的自己勾勾嘴角──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庆幸男人没有拒绝她的身体。目光瞥到镜旁的男性护理用品,她随手拿起他惯用的须后水,轻轻一按,小脸迎向细雾。明明是这么清朗怡人的味道,为什么从他身上闻到时却那么冰冷霸道?
从床边捡起衬衣,看了看遗失的数量,何乐乐就跪在床上翻找起来。一向如此,在申屠默这儿,她若不主动脱掉衣服,绝对事后补扣子。
身后门响,何乐乐回头望去,看到男人瞬间微瞇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
「别动。」申屠默低哑着嗓子走到床边。
黑色的大床,赤裸的曼妙胴体背对着他跪伏着,诱人的翘臀光洁如玉,润手滑指,臀缝间两朵娇羞的小花欲露还掩,刚刚被他尽情蹂躏过的一朵还微微红肿着,无声哭诉着他不知怜香惜玉的暴行。
他、他还想要吗?不,她不该怕他要,她该怕他不要才对。
稍稍分开双腿,她将两指放到口中濡湿,慢慢伸到身下,揉了揉花蒂就缓缓插入了花穴,小嘴轻哼,小臀微旋。
他抓揉她双臀的力道越来越重,带来微微涨痛的酸慰,指下的小穴在自己轻缓的戳弄下渐渐湿滑,性爱的快乐再次爬上身心,燥热,渴望……
不顾他之前的命令,何乐乐直起身跪立在他面前,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垂眸看着他性感的唇瓣,细细地娇喘了两下,吻了上去。
温柔地舔吻吮吸了够,她才用舌尖摩擦着他的齿缝。
他不要吗?
何乐乐离开他的唇,忐忑地望向他──只一眼她便飞快地躲开!
吞噬一切狂妄而幽暗的眼神!
「啊!」
申屠默抓着她的大腿向床下一拖,半路顺势将那条路扛上肩头,解开皮带,胯下怒气汹汹的龙茎早已忍耐多时!
「啊啊──」疼……激烈交欢后更加敏感脆弱的蜜道经不起如此凶猛的进犯,他的每一次深插都像是粗长的烙铁从穴口直磨入花心,脚趾头蜷缩,浑身剧颤──
不、求饶吧,她受不了的!
不行!取悦他,她可以的!
本能与理智纠缠,她抚上双乳,淫媚地揉搓着乳肉,指尖重重地掐着嫣红的乳尖,转移着痛苦。可是,不够……
双臀在他狠狠的衝撞下反射性紧缩着肌肉,害怕一放鬆就会崩溃地一沓糊涂,甬道在火热肉茎一次次的贯穿下堆积着快慰。终于,快乐超越了痛苦,巨大的酥麻刺激如密集的电流四处流窜,势如破竹地击散了所有纠缠,席捲了她的全部神智。
身下昏过去的小女人脸上梨花带雨,可怜又惹虐,她那一双纤细的小手还覆在她丰满娇挺的雪乳上,看的人血脉贲张。申屠默垂眸看了眼她不堪承受的娇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满足自己依然蓬勃的慾望,但最后终是俯下身轻嗅她的小脸,吻着她的唇草草结束。
「ng的服务器数据全被深度加密过,而且被攻破后自毁了近64,所以……我们的收穫不多。」
「我要的东西呢?」
「哦!那个我们攻入后首先拷贝──」
「我只要结果。」
「──对、对不起!在、在这里。」
三年,她和另一个男人三年的点滴,他只用了三个小时便一一览过、听过……
她是如何从疏离到接受、再到主动亲近;她会怎样轻鬆地笑,真诚地崇拜,温柔的安慰,贴心的关怀,醉人地撒娇;她多高的音调是真的开心,多沈的语气是压抑着痛苦;唱什么歌时心情不错,说什么话时遇到了困扰……那么清晰那么明瞭,他甚至可以判断出那个男人是何时对她动了心。
她呢?她也对这个l动了心吗?
左胸内微痛的一剎,申屠默拧起眉。
作家的话:
好久没炖肉,手都生了……
吐槽篇:
l:你说我是男主之一我才来的,现在是怎样?啊?我来跑马灯的?
☆、(8鲜币) 一日千里
从昏睡中醒来,何乐乐忍着酸痛起身套上衬衣。怎么头也昏昏的?昨晚凉到了吗?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热水一蒸,只让她觉得头更重了。
而且,好饿……
何乐乐揉着太阳穴拧着休息室的门,门刚开了一条缝她就不禁一呆──她的歌声!她唱给l的歌!
ng难道已经……
推门而出,见电脑前的申屠默闭目仰躺着,何乐乐咬着唇拽着衬衣领口掂着赤脚走向他的屏幕。屏幕上满满的全是她和l的留言内容!那其他人的呢?l的身份也曝光了吗?
焦急地望了眼熟睡状的男人,何乐乐心一横摸上鼠标,指尖按下的瞬间整个身休被人强硬地搂进怀中。
「休息够了?」身后传来男人听似随意却依旧冰冷的声音。
何乐乐除下衬衣趴伏在他身上,「嗯。」
每次她昏过去后,再醒来他会做的更久,她有心理准备。
座机声响。
「监製,许工来电。」
「嗯。」
「申屠监製,任翎羽什么都不肯说,要交给警方吗?」
何乐乐奋力挣脱申屠默的钳制,悲愤地看着他。
申屠默瞥了瞥她的小脸,摁掉了电话。
不再言语,何乐乐重新穿上衬衣,双手颤抖地连仅有的几颗扣子都无法扣上,绝望的泪从倔强的缝隙中涌出眼眶,又被愤怒的火焰瞬间蒸发。
从他办公桌上抓下牛仔裤和内裤套上,踩上单鞋,又从沙发上拿起早上放那的布包,何乐乐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
「不管任翎羽了?」
何乐乐止步,「你已经抓了她,在我努力取悦你讨好你忍着噁心让你操的时候,你让人抓了她。现在的我,留在这里还有任何意义吗?」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答应你?」
「呵……」何乐乐转过身,「因为我傻!因为我一直觉得你申屠默虽然冷血,但在某些方面却堪称公平!你既然让我来,就意味着我若让你满意你就会答应我的请求!事实证明……我错了,很抱歉,误会了您。」
「……」她没有说错。他的确已经打算无视任翎羽──在听完这些留言之前。「接下来呢?去搬季节?」
「有用吗?你会在意吗?你真的会因为季节改变任何决定吗?你确定你对季节的偶尔退让不是您对『友情』行为的模仿?」
看到申屠默眼中的怒气,何乐乐心中腾起一丝报復的快意,愈发剧烈的头痛刺激地心中愤恨更盛,「呵……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时间求你而不是去找季节求助吗?因为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知道请季节来说情的结果!你若真的那么看重季节,你又岂会碰他爱上的女人?天生冷血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会有『朋友』?接下来?接下来我谁也不会找,在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不放过翎羽,我就去自首。昨晚我也在翎羽家,翎羽会的我都会,更重要的是,我远比翎羽有做案动机──你电脑里有我和你的性爱视频,媒体一定会很喜欢这些内幕的,对吗?申屠监製?」
就像柔弱的牧羊女在转瞬间披上盔甲踏入战场,那么毫无畏惧,那么威风凛凛,那么……漂亮。
那个……原本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