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 不战而败
听到电梯门关上的声音,季节默默鬆了一口气。
申屠……总是让着自己的。他一直都知道。自从小时候一起被绑架,他替申屠挡了一脚脾臟破裂差点大出血死掉之后,他在申屠这里,就一直是一个例外。
他没想过挟恩图报什么的,他和申屠都是独子,他一直当申屠是亲兄弟!但这次……卑鄙就卑鄙吧,他季节这辈子头一次认栽,这个女人跑到谁那里他都可以毫不顾忌地抢,但申屠……他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要去抢申屠的女人!
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以申屠的骄傲,他绝不会喜欢上淫乱成这样子的女人。
心情轻鬆后,季节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俯首含吮着她美丽的胸乳,身下一边抽插一边旋转抚慰着被他折磨了许久的花径。
「嗯……」何乐乐低哼着,积攒着力气,「卑鄙。」
季节微震,轻轻咬了咬她结实的乳尖。
「我可以给你的,申屠给不了你。卑鄙……是为了让你不会可悲,我不会为难。」
「……难道现在这样,我就不可悲了吗?」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着花穴和后庭,这是她在最悲惨的时光里都不曾想像过的境地。
「……我会补偿你的。」季节微微加快了穿刺,「而且,你不是也有爽到吗?」
她以为和别的男人一起抱她,他心里就好受吗?即使那个人是申屠。
忍着身下的快慰,她一边颤抖,一边讽刺地轻笑,「我爽,是因为我在被喜欢的男人碰,而你……我只当你是只按摩棒!」
「你!」怒意布满全身,可自己竟然不舍得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所有的怒意只能化作慾望,深深地捣入她的娇穴。
「呃啊……呵、呵呵……哈哈……啊……」笑声夹杂着呻吟让何乐乐显得有些诡异。
季节忽而有些担心──他之前只想着不要让申屠也看上她,但没有考虑过她……同时被两个男人抱会不会心理上接受不了。可是她都可以为了上申屠的床而让其他的男人抱她了,同时被抱应该也……
心有愧疚,他也没心情再拖延,闭目高速挺动了一阵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抱起她,一手亲暱地环着她的腰,一手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残泪。
「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季节望着她秋叶般安静的眼眸,「只要你乖乖跟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呵……呵呵……」何乐乐又弯唇笑了笑,「是吗?你……似乎一直不知道一件事呢?」
「……什么?」
「事实上,对于会喜欢上申屠的女人而言,跟了你,就是最大的委屈。」何乐乐从容而不容置疑地说着。
季节牙根微动,「你最好有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你会有很长的时间来后悔你今晚的接连挑衅!」
「还不明显吗?」何乐乐推开季节下了地,双脚落地的瞬间身体立刻倾倒──
季节半抱着她的身体,胸口里的心疼和歉疚加速发酵着。
双腿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合起来站直都酸得让她鼻酸。不,她可以的,她没事,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没有那么脆弱!
咬牙站直身体,何乐乐有些傲意地看着季节。
「不想让我勾引到申屠默,何其简单?以你和申屠发小的交情,你只要跟申屠说你要我,他难道还会多看我一眼?可你……从来没跟他说过吧?因为你打从心底觉得,你说了,那你得到的东西就是申屠让给你的!你一旦说出口,你就彻底输给了他!从骨子里输的干干净净!对吗?」
不、不!不是的!不是她说的那样!他、他……
「收回你刚刚的话。」
「说出去的话,和事实一样无法改变。」何乐乐脱下吊在脚踝的内裤,捡起长裤准备直接穿上。一片狼藉的身下还在流洩出两个男人的东西,她却已经没有心力去擦拭一下了。
「收回你刚刚的话!」
冷冷地掠了眼身旁的男人,「没有勇气承认事实,最好从此放弃和他比较。」
「……那恐怕你也得承认一个事实。」压迫到她身前,季节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阴鸷。「就算你把我当做按摩棒,我也是个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按摩棒!」
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季节拽下她穿到一半的长裤甩到一边,散发着一身黑暗的气息走向电梯。
「放开我!放开──」无谓的抗拒声消失在电梯。
三分钟后,牧惟的身影从电梯里走出。当他看到厨房地面上尚未蒸发的水渍和被蹂躏不堪的女性内裤、牛仔裤时,浓眉抽动了一下。
刚刚等电梯的时候,电梯是从四楼上来的。季节么?牧惟转身进了一楼茶水间,从恆温恆湿柜里取了雪茄出来。
享受着雪茄的浓郁香味,牧惟慢慢踱向客厅,却在看到沙发上的黑色领带和茶几上的眼镜时微微发怔。
申屠?
呵……
宝贝,忍耐一下,用不了多久,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都将是你脚下的奴仆。
我要……颠了这个世界送你!
作家的话:
季节……打破困住他的茧,才会成就最完美的季少!啊啦啦!我是亲妈!
☆、(7鲜币) 无法形容
跪趴在大床上,双腕被男人紧紧扼住压在头顶,后翘的小臀上一根紫红的粗棒正随着男人的低喘高速抽插着她的菊穴,而前面的花穴也没有被他放过,三根手指不断变换着角度旋转勾挖,深戳乱顶,强势欺凌着湿滑火热的羞花。
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不堪,皮肤上香汗细密,披散的长髮都似乎已被汗水濡湿透,黏黏地贴在肩头、汗湿的背上,还有几缕勾在脸颊旁,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力度轻轻地在脸上滑动。
「呃嗯──」
狂浪的欲潮违背理智地从她被蹂躏的两个小穴中延蔓开来……
他说的对,他的确是个能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按摩棒。
大半个晚上的折磨让原本支撑何乐乐的倔强也已偃旗息鼓,手脚、臀部、腰肢、背脊乃至颈项,身体每一处都因长时间的抽搐痉挛酸痛地她想昏过去。现在,她只有一个问题──
请问……他这只按摩棒……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电池?
9月17日,凌晨五点。
何乐乐倏地睁开眼,神智清明地让她都觉得诧异。
做了……噩梦吗?
扭头看看身旁──季节俊俏的眉不时轻皱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直挺的鼻子形状漂亮又惹眼,让他看上去帅气地非常雅致,略尖的下巴淡粉的唇……他一定有个很美的母亲吧?
何乐乐动了动手指,只是从床单上抬起而已,手就已经颤抖地不像话──她自找的。明明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就看得出他是个一生顺遂骄傲自我的天之骄子,自己又何必去戳他骨子里唯一的那点痛脚。
手,你没事,你很有力,很稳,抬起来。
胳膊,你很灵活,这点酸痛对你不算什么,你一点也不累。
何乐乐,你现在很好,非常好,只是有一点点疲倦而已,没有大碍的,站起来,站稳、站直!对,你可以走的很稳、很自然。拿上属于你的东西,离开这里,你还有事情要做。
集中全部精力自我催眠着,何乐乐试图穿上内衣,但双臂实在没有办法折到身后扣上搭扣,她只能穿上衬衣,将文胸拿在手中,缓慢却坚定地离开了这间众多女人甚至是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