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兵马追剿乱民,驻地离此不过两三日,荷香说领军者是你亲戚?我见她倒也机警,就让她连夜去通知了,只是他有可能直接去护卫会稽城,未必会来此处。”
蕙卿寄给刘易安的信,都是交给荷香去徐州军的信鸽据点发出的,不过个时辰,那边便能收到。
蕙卿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表哥若知道我遇险,一定会来救我的。
这时她偎在灭劫怀中,却这样笃定地想着刘易安,不由有些羞愧,却不知这羞愧该对着谁。
“荷香有没有说……曦儿如何?”
“你儿子?”
“嗯。”
“他应该没事,李家撤走的时候,与景王妃的护卫在一起,人多势众,应该安全撤回去了。”
两人说话间,外面已经沸腾起来,显然流民们发现了殿中变故,正在四处搜索敌人。
但他们初来乍到,对金光寺的地形不熟,善缘等人也尽数si了,无人可以带路,他们虽然人多,却只如没头苍蝇般乱转。
灭劫专走偏僻处,轻身功夫又极高明,很快就来到了前后山之间的溪涧处。
灭劫小心将蕙卿托起,不教她沾着颇有寒意的溪水,蕙卿觉得周身粘粘乎乎,肮脏无b。
“能不能……让我在这里洗一洗身子?”蕙卿问。
“忍一忍,过会便给你好好洗。”灭劫语气就仿佛哄小孩一样。
蕙卿原本还有点疑惑,不知道灭劫想去何处,但很快眼前的地方十分眼熟,似乎便是那间令她刻骨铭心的禅房。
她一时恍然大悟,此时此际,金光寺中,再也没有b善缘等人先前寻欢作乐的秘窟更安全的所在了。
灭劫启开暗门,带着她悄然而下。
在黑暗中0索了一会,蕙卿听到潺潺水声,灭劫将她放下,点燃了一支蜡烛。
烛光下,映出间石板砌成的小间,正中是一处圆形的玉池。
虽然甚小,只容一个人洗浴,但依稀可见打磨得十分jg美,作一条盘龙模样,水流从龙头处喷出,从龙尾处流走。
灭劫探手撩了撩水,略表憾意道:“这泉水倒还清澈,只是现在这天气有些太凉了。”
蕙卿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扑嗵一声浸入水中,冰凉的水包绕了她全身,一时就好像无数把刀子割进她身躯。
她将头脸也整个埋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想把身上不知道多少流民臭哄哄的唾ye、jgye和血冲涮掉。
直至此时,这半日的所有委屈、绝望、痛楚方才一齐涌上心头,眼泪狂涌而出。
她哭得身子紧紧蜷了起来,x口越来越憋屈,却无论如何也不想抬头,仿佛这样,就不必再面对明日,她只愿就此溺si其中,无人知晓地si在这里。
不知什么时候,灭劫踩入池中,搂着她的腰,将她强行抱了出来。
蕙卿满脸是泪,用力摇头,呛咳道:“你不该救我的,不该救我,我不要让你瞧见我这等模样……”
灭劫将sh漉漉的僧袍从她身上解下来,扔去一边。
这浴池太小,他一坐进来,水花向四周狂溢,蕙卿便只能坐在他怀中。
蕙卿在他腿上略蹭动,便发现灭劫脱尽了衣k,这时与她一般不着寸缕。
他x腰和腿上的肌r0u一块块y实饱满,除了散发出温热以外,便似玉雕金铸而成。
蕙卿习惯了灭劫的崖岸高峻,这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去何处。
“是不是暖和些了?”灭劫在她耳畔道。
蕙卿耳根发红,片刻后她了悟到,池水果然渐渐变得温热起来,池面上甚至腾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你……在运功加热这水吗?”蕙卿迟疑了一下。
“嗯。”灭劫低低嗯了一声。
“你……不必为了我损耗气力了。我这残破之身,不值得你这般ai惜!”蕙卿眼泪流淌个没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莫废话!”灭劫喝斥了一声。
蕙卿偎在他x膛上,听着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一时觉得自己早该去si,这些事传出去,不免要被族里b着自尽;一时又贪恋着这一刻的温存,不忍离开。
灭劫再如何轻描淡写,她也听得出来他气息不稳,方才殿中一战,他肯定也受了内伤。
“我自幼习练纯yan功法,练功时便要浸身在流水中散热,方不至于气血沸腾。”灭劫到底还是简短地解释了一句,“你不必愧疚。”
蕙卿有点将信将疑,但是灭劫在运功疗伤,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好闭紧了嘴,双臂紧紧抱环着自己,唯恐触碰g扰到他。
灭劫身子越来越热,仿佛一口熊熊燃烧的火盆,蕙卿很快便觉得周身暖融融的,她经历了这许久的惊吓折磨,心神俱疲,不知不觉,便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她悠悠醒转时,眼前漆黑一片,那支蜡烛似乎已经烧尽了。
但身躯依然暖融融,池水保持在恰好令她觉得最舒服的温度。
片刻后蕙卿发现那温热不是来自池水,却是来轻cha在她yhu口处的手指。
不知何时自己趴卧在灭劫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颈项。两人的身子密切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吐息恰在蕙卿耳畔。
“可好些了?”这话说得极低沉,但蕙卿听在耳中,不由觉得一阵su麻。
“我……”蕙卿有些羞窘,想爬起来,但手臂酸软,只略支起了一会,便又摔了下去。
她硕大饱满的rufang重重地弹撞在灭劫x口。
她轻哼一声。
灭劫道:“别乱动。”
他用另一只手搂紧了蕙卿的腰肢,将她按回自己x口。
灭劫道:“你昨日受创甚重,我给你疗伤。”
蕙卿这才发现,先前身上被折磨出的许多伤处,都已经不再感到剧痛,受创最重的huaj1n,原本像被火着一般,这时内面却是略觉温热,十分舒适,想来是灭劫的奇异功法。
蕙卿这时有苦说不出,她发现自己身子极疲软,但rufang却涨y起来,被他这么紧紧搂着,压得尤其难受,想来又差不多到了哺r的时候。
她情不自禁哼唧了几声。
灭劫似在暗处皱眉:“你还有哪里不适?”
他语中稍有不悦,蕙卿便情不自禁脱口说出实话:“我……涨n了。”
灭劫沉默了一会,显然这件事完全在他的常识之外,好一会他方道:“要如何?”
“得,得有人帮我x1出来……”蕙卿战战兢兢地说,羞得满面通红,幸好这里暗无天日,她不必去看灭劫的眼睛。
片刻后,灭劫将她抱得稍高些,紧接着便有厚实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了她的rt0u。
那嘴唇0索片刻,方将她小巧娇neng的rt0uhanzhu,轻轻吮了一口。
蕙卿rufang一阵颤栗,紧接着,她发现一件更尴尬的事,那被灭劫中指轻抚的huaj1n口上,竟然开始收x1起来。
灭劫自然有所察觉,但却没有理会,继续x1shun下去。
蕙卿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颈,轻抚着他头顶上的戒疤。
她看不到他,却在脑子里幻想出他如婴儿般如痴如醉x1shun的神情。
她心中盈满了喜悦和骄傲,感受着他对自己的需要,rufang深处每一次被ch0ux1到,都让她的胞g0ng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