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会哭啊,不会是个哑巴吧?”青蛇嘶嘶吐着蛇信,那小婴儿仿佛听得懂,揪着他的蛇信咯咯笑起来
“和他娘一个德行。”覃燃下结论,这么想,骑在身上的小东西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姜逾白抱着浑身湿透的你,俯下脸轻吻着,毒素余韵仍在,你情不自禁张开嘴回应,口涎搅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寒光一闪,姜逾白偏头避开,白剑钉入土壤。就这么一偏头的功夫,怀中的你已经不见了
玄素两色道袍的男子抱着昏睡的你,宽广的衣袖遮住赤裸的女体,也遮住两蛇不善的视线
“就不该放平月出来的。”他低低说着,抱着你化成灵光消散
“喂,孩子还在这啊!”青蛇嘶嘶吐信,蛇脸看不出表情,姜逾白皱眉看空中的光烬,“别喊了阿燃,法成那一刻已经走了,听不到的。”
“不就是来去自如法嘛,他越这样,坏女人越要想着法找我们。”青蛇冷哼,拱了拱咯咯傻笑的婴孩,“这个小魔头怎么办?”
姜逾白沉吟,抱起孩子掂了掂,“找两只刚下崽的母羊来,我们带回香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