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买不到任何跟娱乐相关的物品。
正常学生在周六早上就能离开学校,可是高三的学生不行,周六还得进行一天的小测,全部按照高考的规格进行,分两周考完,就是不需要学生把书桌清空也不需要手机没收,同样也没有老师监考。
白皓把几本必要的习题册放进书包,他边收拾还边思考着还需要带点什么,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就让他成为了班上为数不多的还没离开的人。
“你这周回去啊?”物理课代表郭杰也是白皓的舍友,作为课代表的他需要收齐所有的答卷交到老师办公室才能离开,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呆到最后的那批人。
“嗯,几周没回去了。”生活费有每周都回家的白雪拿给他,为图方便他也两个星期没回去过,要不是这周爷爷每天一个电话轰炸,白皓很可能会在学校呆到月末才回家。
学校的东西一应俱全,为了学习的方便白皓觉得回不回去问题不大,始终都是要跟白雪分开的。要是能一起回家,白皓估计也会跟白雪一样每周都回去。
公交车站乌泱泱地挤满了学生,大家都不耐烦又无可奈何地等着那唯一的一辆公交车,谁让学校建在这宁静而又环境优美的郊区呢。
白皓没有走向公交车站,而是从学校侧门出去走向了家长接送的停车区,向着那一辆熟悉的本田小轿车走去。
“大伯。”拉开后座的门,白皓还没看清来人的样子就礼貌地称呼了这位长辈一声,家里能来接他的也就只有他大伯。
“哥!”白雪坐在后座很热情地给白皓腾出座位,一副乖巧求表扬的俏皮样子看得白皓都不自觉地g起唇角,对白雪的行为宠溺又放纵。
“小皓,你爷爷每个星期都在念叨着你,刚好这周小雪也过来,估计他老人家昨晚都开心得睡不着了。”白玮向车窗外吐出他刚刚一直叼在口中的竹签,看样子是吃了什么午后小点心才过来的。
现在白玮这有些流氓的猥琐笑容,给着其他不知道他就是刑警的人看见肯定会立刻报警,看着就像是个诱拐青涩中学生的混混。
“嘿嘿,大伯说得就跟吃醋一样,不舍得爷爷从你身上把关注分给我们了吧。”白雪笑嘻嘻地跟大伯开着玩笑,大伯是最没有长辈架子的人了,玩闹起来也能跟他们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疯,白爷爷愤怒的pa0火平时可都全轰大伯身上了。
“哪能啊,你们爷爷差点想把我腿都打折了。”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汇入主g道的车流中,见到这两个孩子白玮也显得很开心地开着玩笑:“你们可b你们爸爸仗义多了,当年他可没少揭发我的。”
白皓与白雪本来就是一对双生子,他们的父亲也就是白玮的弟弟白珉是一名旅行记者,专门负责写国外的人文文化这一方面的。白珉懂得的语言很多,去过的国家就更加多了。
因为工作的原因白珉几乎一年也不能呆在家几天,要说停留在国内最长的时候还是刚结婚到白皓白雪出生的那两年,可是没多久也又开始在国外旅行的生活,跟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他的妻子叶雪霜。
叶雪霜是服装设计师,跟着白珉总能源源不断地找到灵感,两夫妻便在国外腻歪着,两个还懵懂的孩子就交给了长辈抚养。
爷爷nn外公外婆都喜欢这两个孩子,争持不下就g脆一边抚养一个。白皓给了爷爷nn抚养,白雪就交给外公外婆。就算如此白皓白雪总能在一起,毕竟双生的兄妹,大人们都不舍得让他们分开太长的时间,他们总相信男nv大防这两个孩子自然会懂。
给这两兄妹起名是源于一句“皓月伴雪归”,一层含义是希望两兄妹以后能相亲相ai相扶相伴。另一层含义则是对团圆的期盼,叶雪霜在接近临盆的时候是冬季,那时候的白珉即使在国内也经常工作到晚上,皓月当空,等待着白珉踏雪而归,终而一家团圆。
父母二人都已经竭尽所能地ch0u空陪伴孩子,奈何工作是在无暇分身,两兄妹也很懂事,这让所有人都对他们十分放心。
“我去停车,你们先上去陪陪你们爷爷吧。”白玮把两个孩子放在楼道口外,他自己把车开入地下停车库。
原本白爷爷并不跟白玮住的,他有一间老房子,在小时候白皓就跟他一起住在老房子里。后来因为自然灾害,老房子成了危房,那个片区又卷入了拆迁的麻烦事里,政府就一直不批改建,所以白皓跟白爷爷只能住到白玮家。
也幸好白玮的孩子也是个男孩,一起睡双层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那孩子离开家去外省读大学了,这倒是方便了白雪过来借住。
“走吧~”白雪笑着握上了白皓的手,这次光明正大自然而然,这是从出生开始早已习惯了的动作,只要有彼此在,多大的困难都会感到安心。
白皓点了点头,用力地握紧了白雪的手,他从未想过要放开一直握在手中的温暖。
夜深,小区里各间住宅的灯光渐渐熄灭,还亮着灯光的只余下有限几户人家。
本该是大部分人都该入睡的时间,白皓依然背靠着床头,膝盖托着书在。暖hse的床头小灯只照亮了他身边的这一片地方,这种柔和的光线是几乎不会打扰到上铺人的睡眠的。
“小皓~”白雪从上铺探头看了一眼白皓的状况就非常麻利地爬到白皓身边,那声音就像半融的砂糖,甜腻又粘人。
白皓合上正在看的书放在床边的书桌上,本想给白雪腾出一个位置来,白雪就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下t正隔着衣物紧紧相贴。
深x1一口气,白皓把灯关上,屋内彻底陷入黑暗中。白雪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搂着白皓送上自己的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明显。
两人都有些兴奋,又小心翼翼地害怕会吵醒睡在隔壁房间的长辈们。
“别弄脏了。”白皓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迅速地y胀起来,胀得他有些心慌。可他依旧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伸手把白雪身上穿的毛绒小白兔睡k连同着内k一起脱了,放在不会被弄脏的地方。
这样的事他们都不是法的抚0,甚至只是如羽毛拂过般的力度,都是在火上浇油,撩拨得他更加难受。
“别玩,没有bitao。”陈述一个事实的同时也在警告着白雪,酒店房间提供的bitao每间房只有一个,没带行李并且一直跟长辈们一起行动的他们根本没机会买到bitao,而白雪并没有把她房间的bitao拿过来。
“那当然不做了,我用手帮你~”白雪说得很兴奋,显然一开始就打着这个小算盘。
白皓叹了一口气,他察觉到了白雪的想法,依旧任由白雪为所yu为。他放松身t靠坐在浴池的边缘,让浴池的水浸没到他半x的位置,本来r0un1e着白雪rufang的手也卸去了力量搭在浴池的边缘,配合地张开双腿。
在真正走到最后一步前,这样互相触0的事他们没少g过,要说满足好奇心找敏感点这样的事早就该足够了,只是白雪不管怎样都没有觉得玩弄白皓足够,她喜欢看白皓在她手中无法忍耐的样子,b起任何时候都要x感迷人得多。
抚上roubang的手依旧没有章法地套弄着,时不时地00这边又00那边的,白皓被她弄得不上不下的,身t中就像憋着一gu气怎么都无法发泄出来。
即使是这样,白雪找敏感点都是找得非常准确的,隔三岔五都会照顾到白皓yuwang的需要,给予到适当的刺激,可在那之外都是煎熬。
白皓深呼x1着调整自己的状态,白雪还凑到他眼前故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装作懵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