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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T狗(2 / 7)

,“好,长大了。只要你有需要,爷爷一定会帮你,这一点毋庸置疑。”

“任何事情发生都有他的意义,等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啊就知道什么该在意什么不该在意……”

“后天我和你奶奶要去你东北谭爷爷家避暑,你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也挺不错的。”

谢弦摇头拒绝了,他现在的情绪依旧低落,哪也不想去。只想把自己关起来,和自己磨合。

“那请个阿姨过来照顾你。”

“不用了爷爷,我会做饭会收拾家务,不是三岁儿童了,我自己就可以……”

回房间前谢弦走到奶奶身边,轻声叫了一句:“奶奶。”

回家后第5天,谢弦收到一个好友申请,申请理由是:白轴出事了。

谢弦快速点击同意,没两秒对方就发来一则消息和一个长达4分钟的录音,显然是提前准备好的。

消息:真没想到我只是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了,像只老鼠一样逃窜。

谢弦确定,这个人是林谱析。

他看完消息后面无表情地点开录音——

激烈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的话语,可想而知他们在做什么。

“哥,你弟弟走了……”

“怎么?”是他熟悉的白轴的声音,但不是他熟悉的语气。

“我如果说是我把他气走的,你……你会不会生气?”

随机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你这么贱啊!”

他身下的人闷哼了一声,继续撒娇。

“我家又不是他家,他为什么要长住?他不是都读完初中了吗?”语气冷淡,像是从不认识谢弦一般。

“可是,你弟弟好像喜欢你。”

“一个孤儿,谁给点爱他不喜欢?”

听完这句,谢弦身体顿时产生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他强忍着听了最后两句。

“白轴哥,你为什么要对他好啊?”

“能因为什么,爷爷呗!我哪对他好了,表面功夫而已。不想见到他才提议让他报一个私立中学,你看看他上初中这几年一共才放过几天假?”

声音到这就停止了。

谢弦生理性不适越来越强烈,忽觉唇边有液体滑过,他抬手一摸,流鼻血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恶心感十足,他猛地冲进浴室马桶边,嘴巴里一阵又一阵地冒酸水,他感觉自己快要把肠子也吐出来了。

马桶里食物残渣和血混在一起,这副场景甚至都不能用“恶心”这个词来形容。

他冲完马桶,红着眼眶走到梳洗台边漱口。

鼻血也止住了,他用洗脸巾一遍又一遍擦拭脸上半干血迹。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人,他全身心都写满了无措,焦虑,愤怒,失望……

他扔掉手里的洗脸巾,找到他行李箱里一直没有拿出来的金奖牌,使劲扔在地上用脚猛踩,严重变形后又一脚踢飞。

做完一切,他的大脑陷入空白,卡入bug他晕了,晕了多久他并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他已经在病房里了,旁边是江鸥。

江鸥简单了解事情原委过后,对谢弦说:“听说忘记前任最有效的方式是喜欢一个比前任更优秀的人,所以你要不换个人喜欢吧?我哥,我哥也挺不错的!”

然后掏出手机给谢弦发了不少他哥哥江烨的帅照,并说:“我哥哥是职业电竞选手,拿过不少大奖的,今年他们战队获得了和平精英春季赛总冠军,我哥是fvp获得者,真的,很优秀的。”

此时谢弦只觉得江鸥是个哥奴,管他哥好不好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安静。

“别说话,我头疼!”

江鸥闭上嘴,不再继续“推销”他的哥哥,自己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窗外的风景。

让谢弦喜欢他哥这事只是他一时兴起找的安慰的话,可是他越想越觉得好。

谢弦那么聪明,和他哥在一起之后不久可以和他一起管理江家的家业了吗?

谢弦太聪明了,拿过的奖数不胜数,说不定他以后就能继续做一只闲云中的野鹤。而且,他和谢弦就是在北京的一场物理竞赛中相识的。

他和谢弦被分配在酒店的同一个房间,考试前一天晚上江鸥突然肚子疼,半夜谢弦找老师送去的医院。后来江鸥解释他是腹部有炎症,不过也因此这俩人加了彼此的联系方式,有了更多的交集。

夜晚的风不小,吹动枝叶打在墙壁上簌簌作响。

太阳升起意味着月亮归山,热,烦。

江鸥在沙发上靠了一夜,睡的不熟,醒了好几次。醒了就来碰碰谢弦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中途也好几次将谢弦干裂的嘴唇重新润湿。

江鸥每次触碰谢弦,谢弦都能感受到。

江鸥就是这样一个人,把亲情友情看得很重,为人仗义率真。

“谢弦……谢弦?能听见吗?”

谢弦被江鸥吵醒。

“靠!醒了啊!看这,这!这是几?”江鸥特傻逼的比了一个耶,“你怎么不说话?操!医生——”

在江鸥即将大喊之前谢弦扣住他的嘴,“你好吵。”

江鸥立马后退三步,“我还以为、你……你的智商保不住了。”

谢弦没理他,掀开被子起身,发现床底下没有拖鞋,妥协地赤脚走到卫生间门口,说:“空调开低点,热。”

江鸥回了句:“行。”

等谢弦从卫生间出来时,病房的小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问护士了,你现在只能吃这几种。”江鸥帮谢弦把凳子拉开。

谢弦点点头坐下,道:“谢谢。”

对于已经7天没进食的谢弦而言,确实要注意饮食,免得消化不良。早餐应该是在外面的早餐店打包送来的,味道不错。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没人说话,直到谢弦喝完粥的一半,先开了口:“空调你调了多少度?”

江鸥勺子一顿,答道:“十……十六度啊。”

谢弦心道,上辈子也没见你这样啊。

谢弦重新调节温度,调到了23度。

等谢弦重新坐回餐桌上时,江鸥才开口寻觅谢弦这样做的原因:“你为什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别骗我,上次你没有锁门。”

谢弦疑问,上次是?

算算时间,好像是他被白轴和林谱析恶心晕倒的那回。

“这病房多少钱?回头我转你。”谢弦是这样回答的。

“?”

“我不需要你给我钱,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江鸥对谢弦的态度有些生气。

“难道还是因为白轴?你上次不是和我说了你不是舔狗不会舔生蛆的屎吗?”江鸥一改刚刚下位者的姿态,现在是他在质问谢弦,谢弦自己说过的他不会再把精力浪费在白轴身上。

谢弦淡淡回答他,“不是。”

“谢弦你能别这么冷淡吗?”江鸥沉着脸问他。

“不能。”

你知道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你我上辈子在你一手撮合之下和你哥在一起了?还是告诉你,你哥冷暴力我,我跳楼自杀了?

正当江鸥想要再次开口时,敲门声响起。

江鸥过去开的门,回来时手里提着两个购物袋。

谢弦好奇,赤脚走回床边,看着江鸥打开购物袋,是一双拖鞋,一双运动鞋,还有两双袜子。

“袜子应该不用穿吧……”江鸥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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