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腰上?!!
左手边在滋滋冒冷气,利威尔特很识趣地退出去,临出门时,又折回来将地上晕死过去的beta也拖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狄厄维斯和不知所措的alpha。
“主,主人。”alpha双手反撑着墙上的扶手,磕磕绊绊的说完几个字,便将脑袋偏向一边。
狄厄维斯缓缓靠近,alpha全身便细细颤抖起来,脸颊、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这样的反应无疑像是一剂败火药,叫狄厄维斯脑子里的怒意顷刻浇灭,但同样的,又叫狄厄维斯下半身瞬间蹿起欲火。
狄厄维斯伸出右手,轻轻抓握住手心里那坚挺的肉棒,只捏一捏,手心便往深处探“痛吗?”
“呼嗯~”胯间勃起的肉棒被不清不重的捏着,楚将落瞬间绷紧了腰身,大脑则认真思索着主人说的话。
隔着布料,狄厄维斯细细描摹着那口小逼,另一只手则将alpha脖颈处的绷带取掉。
楚将落夹紧了双腿,下巴抵在主人的左肩上,腺体割裂般的疼痛与腿间愈发瘙痒难耐的欲望穿插着占据了大脑。
沾了血液的绷带一圈一圈撕开时还有些许粘黏,每扯开一圈,alpha的身体都会跟着猛烈颤抖。
alpha从头到尾没喊疼,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的做出回答。还剩最后一层纱布,狄厄维斯停下动作,“受得了吗?”
右肩上,隔着布料,皮肤表层渐渐染上温湿,alpha呼吸急促,只闷闷地从鼻腔里挤出来一个音节,“嗯~”
狄厄维斯倒是发现了,易感期里,alpha就像个水人做的,不仅动不动就哭,就连下面的逼口也更加敏感喷水。
光只是隔着裤子摸,娇嫩的肉逼就痉挛着不住喷出淫水,立马将裤子弄得一片泥泞。
楚将落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和oga在一起,心脏就柔柔的,甚至整个人都变得娇气起来,很委屈,也很难受。
腺体的位置像是被利刃剐蹭,撕裂般疼得他不住吸气,但下半身,腿间的穴口被隔着裤子扣弄揉捏,酥酥麻麻地快感一阵阵顺着脊骨进入脑神经。又痛又爽,两股势力相持不下,身体的疼痛就落入到能够忍受的范围。
狄厄维斯不知道alpha又在想什么,他只知道alpha这会又在发骚了,他的右手被alpha的双腿紧紧夹着不放,alpha的臀则上下耸动着,不断用欲求不满的肉逼一下下奸淫着他的右手。
深深喘了口气,压制住那憋涨至极的射精欲望,狄厄维斯眼眸暗沉,抽出两只手,抱起alpha便往病床那走。
“坐上来自己动。”放出胯间坚挺的鸡巴,狄厄维斯顺便将药剂调配好。
楚将落大脑昏昏沉沉地,整个人仿若走在云端,身体却燥热得异常。
目光落在对方的鸡巴上,楚将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再磨蹭,把早已泥泞不堪的裤子脱掉,楚将落跨坐在主人腰间。
发麻空虚的肉逼虚虚碰到青筋暴起的鸡巴,像是被烫了一般,逃也似的又抬起些许。
“啪”
微小的反应,换来的,便是狄厄维斯的一巴掌。
手心拍打在肥软的臀肉上,带起局部的蜜色皮肉波涛般的抖动,狄厄维斯暗暗摩挲着指腹,回味着alpha臀瓣软弹的手感,面上则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唔呃”楚将落缩紧了身下的两张穴口,一只手扶着主人的鸡巴,另一只手,将自己胯间的肉逼扣开。对好位置,便将龟头堪堪含进去一点点。
“唔额~”哪怕已经被操过几次,但楚将落仍觉得下身像是被撕开,滚烫的肉棒发出的高热,烫得楚将落的肉逼不断痉挛。
“哈呃……呜嗯……”身子颤抖得厉害,双眼一阵阵泛着黑,楚将落的双手胡乱抵在主人皙白的腰腹上。
狄厄维斯难得有了耐心,他牵起alpha的两只手,十指相扣,这么一来,alpha的两只手便有了更好借力的支撑点。
“主人唔~~~”低沉嗓音骤然高昂,楚将落紧扣双手,上半身猛地绷紧扬起。
卡在肉逼口的龟头,此时就破开层层紧实媚肉,抵达体内深处。
楚将落抖得更厉害,成片成片的酥麻瘙痒要将他逼疯,肉逼里虽含着主人的鸡巴,但鸡巴只抵压着体内的一点,要是能动一动……
“啪叽啪叽啪叽”
蜜色身躯上下耸动,无师自通地将自己的鸡巴套弄,紧致高热的肉壁如无数张吸盘,不断嘬吸着狄厄维斯的柱身。
满是情欲的瞳眸一瞬不瞬紧紧追随着狄厄维斯的一举一动,两块本就硕大的胸肌此时随着alpha的动作上下晃动。
波涛抖动,狄厄维斯甚至有种错觉——alpha的胸肌好像要变成了软绵的乳肉。
等怀了孕,alpha会分泌乳水,那时候一定是软的吧?
嘴角笑意连自己也没发现,狄厄维斯想得出了神,等到唇瓣贴上来软软的东西,才反应过来。
alpha脸色酡红,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主人的嘴唇,呼吸小心翼翼,眼眸里的爱意却要浓得溢出来。
“呃嗯~”
狄厄维斯反客为主,启唇轻轻咬住alpha的舌尖,随后长驱直入,掠夺着alpha口腔里的每一处。
胯坐在鸡巴上的alpha渐渐软了腰,就连腰臀也停了摆动,双手攀上主人的肩,只被底下那根凶狠的鸡巴不断索取肏弄。
alpha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双眼上翻,身体痉挛得厉害,嘴唇很是乖巧地追逐着口腔里的挑弄吻舐。
“嗯额~~~痛呜~~~”
忽的,怀里的alpha剧烈挣扎,身体紧绷,牙齿没轻重地咬紧。铁锈气在两人口里蔓延。
“对唔…不起呜……”
把最后一片药贴稳稳贴在alpha的后颈,狄厄维斯捏住alpha的下巴,重重加深了这个带有血腥气的吻。
“对不起……”
检查alpha后颈的动作一顿,狄厄维斯偏过头来,薄荷色的瞳仁幽暗,瞳仁里,脸色苍白的alpha哭得稀里哗啦,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
无由来的,狄厄维斯的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alpha在易感期,alpha的腺体需要修复,不能受刺激,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好吧,那他就勉为其难地装装样子。
狄厄维斯卷了卷舌尖,只这么一个动作,整条舌头便泛起刺痛。
面色苍白的alpha张开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舌尖伸出来,含糊不清地开口,“主人咬喔吧。”
操。真是个傻子。
狄厄维斯暗骂一声,胯间的鸡巴却精神抖擞地又梆硬起来。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alpha的舌,怼着alpha上下两只嘴,狄厄维斯开始新一轮的挺弄抽插。
“嗯嗯~~”alpha的声音又沙哑软媚起来。
狄厄维斯还记挂着alpha后颈的腺体,他将alpha换了个姿势,改为后入,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药贴后,鼓起来的明显肿大了一圈的脆弱腺体。
还好,还在。
狄厄维斯松了口气,指腹虚虚笼在alpha的腺体上,不敢再触碰丝毫。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的alpha,明明很痛了,却还在强撑,却还讨好自己……呵,倒是只听话的好狗。
啧,把好狗变成听话的骚母狗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