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仪拢了拢衣裳缓缓行至厅前落座。
“不用特意安排,还如现在一般,若是父后问起来你便推给本宫。”
崔清风挑了挑眉,只好罢了,用了早膳将沈元仪好好送出殿外才轻松下来继续吃喝。
偏殿里行来一贴身女官为他盛羹,不解地蹙眉:“少爷,太女殿下这是何意?”
“估摸着是觉得庶位委屈了那位穆大人吧,可正君的位置以他奴仆的身份也坐不得,圣上不会同意,崔氏家族也受不得这般羞辱,殿下只得给他这贴身亲卫的身份,已经足够了,殿下疼他至极,东宫除了我没有其他贵子,殿下的三个孩儿皆是他所出,一个奴仆,他已得了天大的福份。”
“这般也好,只要我安稳坐好正君之位,崔家的那些人便也不会逼我做什么了。这些年为殿下打理东宫,安分守己,太平度日,太女君这职位我坐得甚是喜欢,日后入主麒麟宫,咱们还如现在这般。”
女官嘟囔着:“太女君这样的身份叫您说的如光明殿上朝的大臣一般,只是这样您就知足了吗?族长可是希望您给崔家出一个…”
“知足了,阿音,这又何尝不是我的福气呢?”
崔清风打断了她的逆言。
他又忆起那年他与沈元仪大婚之前,高高在上的太女殿下说看重他特意出宫去看望他,与他定下了这诸多规矩,他都答应了。这些年,几大家族纷遭皇室打压,连出了皇子荣宠不断的郑氏都没有幸免,只有崔氏安然无恙,他明白安分守己坐好这太女君之位便是维持家族荣耀最好的方法,别的东西他一点念想都不能有。
因着近几日沈元仪都不必上朝,她有时便往御书院去看孩子们晨读,崔氏的宫殿离御书院近,今日便就近去了。
穆奇看着把他诏进轿中便躺进他怀里一言不发的沈元仪入神,他伸手想摸摸沈元仪的脸,却又怕扰了她,这样懒觉,是昨夜,累着了吗?
沈元仪却似乎知他所想,抓着他的手放在脸颊。
穆奇才轻声问:“殿下…昨夜,没休息好吗?”
“嗯。”
“待会儿看完那三个小的,穆奇陪我再睡一会可好?”
穆奇知道沈元仪这是想叫他休息,却摇头:“光明殿送了两摞折子等着殿下批阅,待会儿属下还要去柳统领处商议登基大典的宫防之事……”
“你啊…少时可什么都听我的。”沈元仪不满地睁眼瞪他。
见她有些生气,穆奇只好小声安抚:“等用过午膳,属下再陪殿下…”
“那你要快些回来。”沈元仪只盯着他看,见他呆呆地点头又轻轻叹气:“日后,你不必在崔氏殿外值守,你白日有这么多要事,值夜太辛苦…”
“属下不辛苦。”
穆奇虽老实又耿直,脾性却执拗,沈元仪最是知道,劝不动也只得随他。
“崔氏问我登基后你的位份该如何?你可想坐贵君的位置?潜月宫华丽又离清明殿最近,你住那里可好…”
穆奇闻言手里一紧,抓着沈元仪的手不放。
“你不想要?”沈元仪感受到他的紧张小声问他。
穆奇摇摇头,他不想要。
他宁可一辈子都是沈元仪贴身的亲卫,她要他时,他伺候她同床共枕,她不要时,他便在屋外房顶或是大树上守护她。
他不说话,沈元仪却懂他,只往他怀里贴,然后笑:“月儿还说你同你姑姑生得不一样,她是个顶聪明的,你却老实巴交,依我看,你聪明又贪心,潜月宫都不住,非要住我的清明殿。”
此话一出,穆奇更紧张了,支支吾吾道:“我、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哦?不想和我住?那你想和谁住?”沈元仪忍不住逗弄着他,叫穆奇又闹了个大红脸,直到沈元仪哈哈笑出声他才晓得自己被耍弄了。
他只得真诚对沈元仪表明心意:“穆奇只想陪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
这是穆奇从小就对她说过的话,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忠诚。
“我也想要穆奇永远陪在我身边。”沈元仪与他十指紧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真地回应他。
如今正是秋初,热气渐退,凉风一吹,叶落满地。彧王府每日需洒扫两次,将落叶扫净,以防主子们行走时绊脚。
天气不那么热了,每每用了晚膳,罗奕和沈月升都要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只是近日罗奕不在京都,沈月升也越发懒怠,莫说散散步或进宫瞧瞧,竟是日日都在房中躺着,渴睡度日。
新夜也劝不动,甚至常常被赶出内院。
这日亦是,用了晚膳,天将将暗下,沈月升快步回了房,转身关了门边走边将衣裳脱下,罗奕不在,他近日里也不耐烦穿肚兜了,解开外衫,里衣湿了两团,滚出一阵奶香。
撩开里衣,正是一对儿浑圆的雪白肉乳,比起半月前大了不少,圆溜溜沉甸甸的,像哺乳的奶妈子似的。
沈月升闭了闭眼,动手往异常胀大的奶子上挤弄,费了些许气力才挤出小半杯奶汁,满胀的大奶子除了落下几道指印无甚改变,他累得额头冒汗,泄气一般骂道:“狗东西,竟还不回来。”
罗奕离京已足足十五日,十五日前,沈元仪诞下一皇子,竟是同沈月升一般是个双儿,都说外甥似舅,这孩子果真像极了沈月升,太上皇与太上皇后也高兴,下令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也是当日,在普天同庆之余有密报传来,越州附近有一窝土匪,日益壮大,竟在官道上抢了一回商车,那富商在京都有人,密告了上来,这才知晓,那窝土匪在越州之地十分猖獗,沈元仪担心此事与沈君闻有关,实在不放心别人,指派了罗奕亲自前去探探。
这一去便是半月,虽然时时有信寄来,可这些哪能抚慰沈月升?
头几日他还能忍,每日自己挤了奶,有时去宫里逗逗新诞生的小外甥,到了这几日,奶子鼓囊囊的,身子也愈发敏感,他实在不好出去走动。
这具身子这些年被圣姑的药浴泡着、被罗奕日日调教,如今越发淫秽,日日都离不得他,这一双白花花的大奶子胀得沉重,奶晕和奶头也浮肿起来,深红的肉粒胀大,等着人来采摘。
最要命的是,罗奕不在,他连撒尿都不痛快,今日竟是一整日都尿不出来。
小腹一再鼓胀,凸出一个小团,胀得像有了身孕一般。
前几日站在恭桶前,想着罗奕抱着他说的那些荤话,勉强还能痛快几次。
沈月升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连他撒尿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被罗奕掌控了,从前每日晨起都是罗奕抱着还未醒的他把尿,在他耳边哄着他,夜里事后,罗奕若是不亲手捏着他的小鸡巴诱导他排尿,他都只能如此刻一般,无论如何作弄自己也只能忍着尿意撒不出来。
他需要罗奕,需要他命令自己乖乖撒尿。
沈月升躺上床,灯也不点,在黑夜里翻滚,一身衣袍散乱开,自己揉着一掌握不住的奶子微微喘息,学着罗奕的样子搓揉,奶孔处流出几滴奶水,终究是不及罗奕那般力道,总不爽快。
想着罗奕每每用嘴给他吸奶时,那般快活,心尖都颤抖的痛快,他下身又湿了,窄小的肉穴里黏糊起来,止不住地吐出汁液。
罗奕总会让他痛快,捏他的奶头,堵着奶孔搔刮,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肉粒…
只是想一想,沈月升便觉得身子酥软,穴眼儿里空荡荡的,罗奕的孽根粗壮,每次插进穴芯子里总是填得满满当当,次次都能精准的往骚心儿里撞…
“哈、好想要…嗯小逼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