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你们没去做什么决定吧?”温母只希望她别太冲动做了傻事——草草结婚去也。“做了。”温雪莉倒坦白,一口承认下来。“啊——”温母一听,只有青天霹雳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一来,她该如何对老公交代?二来,是考虑怎么处理,以减轻对温家的伤害傍晚的安平港夕阳、晚上的滨海公路夜景,曾元汉与林月葵沉醉在绮丽的男女双人世界里。而洪培利却也不识相地插上一脚——“月葵,待会出来用餐?”这已是洪培利第三次约她了,林月葵也不好意思再予以拒绝。“好吧!洪律师,中午几点?”“十二点。我在你公司对面等你,不见不散。”洪培利怕她后悔,便加上句不见不散,令她反悔不得。“我会去的。”她是讲信用的人,可是也怕人说不见不散,总觉得压力过大。约过十分钟,曾元汉来约她。“月葵,在海乔吃饭。”“rry!”她只好向他抱歉了。“怎么了?有约了是不是?”除非是另有约人,否则他们一律一同用餐的。他说吃饭也可培养感情,若一天有十二个小时聚在一起培养,不怕不爆出火花来。“嗯!和洪律师。”她也不瞒他。“是他?喔!我知道了。”曾元汉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挂断电话,不过他可不放过洪培利,他暗暗咒骂洪培利:“王八蛋,连好友妻也敢泡。”他打电话给洪培利。“培利,中午出来一下。”“不行,我和人有约,rry。”“是关于那块土地的事,若不来我就帮不了你了。”为了那块地,洪培利已处心积虑了许久,以之为饵,还怕他不上勾吗?而洪培利也担心放弃这一次机会,恐怕要他再帮忙是不太可能,反正和林月葵出去用餐的机会多得很,也不急于这一时,先办正事再说。“好吧!几点?”“十二点半。”“那好,我一定到,在事务所是吧?”
“是,资料带齐全一点,ok?见面谈。”他预料洪培利一定会向林月葵取消这次的午餐约会。果然没多久,林月葵即打电话给他。“他取消了,我们去海乔吧!”“好,我去接你,bye!”rry,培利,出卖你一下下了。他们两人去共进午餐,洪培利一个人在工作室里痴痴地等、呆呆地望。等到一点,曾元汉吃饱喝足了才见踪影。“喂!老兄,你和我约十二点半,现在都已经一点过三分,你才姗姗来迟,未免太过分了吧?”洪培利为了这事,连便当也来不及吃,饥肠辘辘的,加上他又整整迟了半个小时,已火气上升了。“来,送一杯冰冰凉凉的饮料。”“别来这一套。”“消消火嘛!”“不用了,那块土地的事——”“不急谈。”曾元汉手中根本没那块地的交涉资料,他怎么和他谈?只好言东话西,顾左右而言它,竟有本事一扯扯了两个小时,结论是——“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洪培利看看表,果真不早了。“那我走了,有空再聊。”他一走出工作室,立刻想起似乎目的未达成。“不对,我今天来这做什么?”他边走边纳闷,来这饿了半天,还浪费了不少口水,若在事务所,他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光收费即高达不少,他却在这没个目的地三姑六婆著。他还是回到家中才想起他是去谈公事——土地案,怎么连开头也没有便回来了?唉,又被那个曾小子诓去了,不但赔了与佳人约会的机会,又折了自己的午餐,真不值得!曾元汉不但用计破坏了洪培利企图钓林月葵的机会,又与林月葵同进午餐,待好友一走,他还在工作室偷偷地笑。“傻兄弟,你的话题我会不知?只要往股票上面转,你不忘了爹娘才怪。”他暗自取笑洪培利。“元汉,你哪一天带月葵回来,我们焕宇长大了许多。”曾母有孙万事足,只是她不知他们已分居之事。“妈,有空的话,会的。”他对他们的协议仍抱持不随便谈离婚一途,毕竟他也不小了,离了婚对他的事业而言,在信用上也会有所降低,实在是不智之举。“别老是你会你会,她已整整两个礼拜又两天没来这了。”“妈,你记得这么清楚啊!”“当然,反正我很闲嘛!小宇太安分守己了,一点也不吵我,我都快闷坏了。”这也不能怪她,谁叫她手势好,孩子一经她的手,乖如佛,不吵也不闹,供他三餐饱肚即可,他会自个玩,很乖的一个小孩子。“妈,他乖,你也嫌不好吗?”“好是好,不过生活一点也不忙碌,没外人说的劳累,你不知我已胖得见不得人了。”曾母原本五十公斤,若让她发胖到见不得人不就有六、七十公斤了。“妈,你现在多重了?”“五十一。”“才五十一而已?”曾元汉真败给她了,才胖了一公斤就大叫见不得人,若像他现在,原本标准六十五公斤,现在为了追求老婆,每天在外头吃好、喝好,现在已胖了五公斤成为七十公斤了。他尚称未步入中年发福期,若照其母的观念,他胖了五公斤不就该自杀或是躺在床上等死了?“妈,你少夸张了,才胖一公斤也说得那么严重。”“拜托,女人的身材是多不了一丁点肥肉的,不然怎么生存下去?尤其我又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岂能不自重?”“妈,你别担心,依你这般花容月貌、如此窈窕身材,怕什么?若当场喊价,一定会引来一箩筐的帅哥蜂拥而至的。”“这话怎么说?”曾母已被儿子的花言巧语哄得晕陶陶了。“中年老黑狗兄加上老年蟋蟀仔,不来怎么可以?反正年轻的,又不敢碰,怕心脏无力,只有挑中年又有姿色的妇人来过过瘾不是吗?”“啊?我只有中年及老年人才要啊!”“无鱼,虾也好嘛!”“这话若让你父亲听见不剥了你的皮才怪。”“我是夸奖你耶!你不帮我吗?”“当然帮你,你是我儿子,不帮你帮谁?”两母子抬杠一会才挂电话。曾元汉也知道这阵子他们两人老是约会,真的忘了儿子的存在,是该回去看一下。在下班之前他打电话找林月葵。“月葵,妈今天打电话来。”“是不是焕宇出了什么事?”她在另一头很是焦急。“没事。妈只是要我们回去看他,他很乖的。”曾元汉立刻丢颗定心丸让她安下心来。“喔!我们似乎很久没回去了。”她也不太好意思起来,光顾著谈恋爱,竟忘了还有个宝贝儿子放在婆婆家。“那今天我们回去一趟。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吧!”“好,反正今天是周未,我们一起回去。”“我十二点整去接你。”“ok!”与丈夫谈个浪漫的恋爱,这滋味真的不输婚前交往。至少她熟悉他的生活起居,也懂得去配合他的喜好。温雪莉的擅自决定令温父大为光火。“白养了她二十几年,混帐东西!”温父发飙。温母只有挨骂的分。因为女儿是她生养的,再不好,做母亲的也要负连带责任。“你还不开口说一句?”他见老婆一直保持沉默,火气更加上扬。“要我说什么?”“你闭嘴,不准说!”这下可难了,不开口有事,开了口也犯冲。“去找她回来!我倒要问问她,究竟把终身大事当什么了!”温父气绝了。人家养女儿会赚钱,只有他这个精明的经商大亨养了这么一个道道地地的赔钱货!“我又不知道她在哪,怎么找?”雪莉长这么大,出门从不交代行踪的,要回来也没预兆,这个家比宾馆更不如——至少宾馆还要身份证登记,这里可没有。“你这个做母亲的一问三不知,即使一个好好的女儿也会毁在你手上。”温父自认品种优良,若有瑕疵,也一定是温母劣质遗传。很典型的大男人主义加封建思想。这几年来,她忍气吞声,也是为了替他维护一个声誉出来,如今他却一股脑全怪罪她来,她可气了!心想,既然女儿也定下终身,她也没个垩碍,决定了,老听人家离家出走,她也学学怎么个离家出去法,一方面过过瘾,一方面激激那个自大的老头,哼!她愈安静,温父愈嚣张,数落得更有劲,此举更加重她出走的决心。她也不知怎么个走法,还四处请教她的妇女联盟阵容——“秀娟,打个比方,若是离家出去,要带些什么东西?”“凤茹,你干嘛问这事?”“没有啦,想写篇相关的文章,快点提供资料啦!”“喔!要离家出走,第一,现金要带够,信用卡则免了,因为你一刷卡立即曝光身份,还有若付帐者知道使用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