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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被雌虫的大X肌弹飞了(4 / 5)

料捏在手中都有些发沉。

份量不小的阴茎垂在胯下随着动作轻晃,肉感的大腿内侧却带着几缕蜿蜒的透明粘液。赛斯把没什么反应的鸡巴捞起拨到一边,露出了紧缩的肛口和阴囊后圆鼓的肉缝,粘腻的汁水分明就是从这里洇出来的。

粉嫩饱满的逼就这么长在一个外观一米九的男性身上,要是放人类世界,任谁看了都得啧啧称奇,但是这是在虫族。

赛斯分开腿,濡湿的肉缝紧闭,却阻挡不住汩汩溢出的骚水。他小心地用手指拨开肥厚滑软的阴唇,试图用拧干的毛巾把外阴擦拭干净。

失去大阴唇包裹的小阴唇不住地翕合,细嫩的肉缝蠕动着挤出几滴汁液。还带着些微湿意的毛巾表面虽然柔软但对于娇嫩的逼口来说还是太过于粗糙,带着毛绒颗粒的表面擦过粉嫩微红的逼口,赛斯捏着毛巾的手指顿时收紧,一声低哑羞虫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健壮的大腿紧了紧,原本皱缩的肉缝张开,蠕动着咬住了毛巾的一角。

被毛巾蹭过的地方只干了一瞬又被涌出的淫水重新打湿,深处的生殖腔在隐隐发烫。

蜜色的腰腹上浮现出一片幽蓝繁复的符文,由符文描绘组成的蜘蛛图腾在紧绷的小腹上蔓延,直到八条细长的蛛腿都懒懒地伸展开。

高大的雌虫捂着发热的小腹,小心地把沾着淫水的毛巾从腿间抽出,逼口恋恋不舍地松开刚刚到嘴的毛巾,带着粘腻拉丝的汁水。

泛着金属光泽的义肢稳稳地踩在地上,除了行动似乎迟缓了些许,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赛斯的视线却有些飘忽,裆部垫着厚厚的一层吸水棉布让他不自觉地把感官集中在被柔软面料磨蹭的逼口。

不管多少次,垫着发情期雌虫专用的棉布总是让他不太适应,哪怕是这个棉布再柔软。

走动间绵软的棉布一点点地卡进逼缝,原本圆鼓到看不见肉缝的馒头逼现在夹着大块的棉布饥渴地蠕动吮吸,逼口溢出的汩汩水液又被棉布吸收,雌虫感受着身下微酸酥麻的快感,耳根微红。

但是外面传来的碎裂声却让他脸上的血色微褪,他忍受着下体的骚动循着声音匆忙赶去厨房。

地上是碎裂的针剂和营养剂管,透明锋利的碎屑掉了满地,而雄虫崽儿正赤裸着双足神色惊慌地站在正中。

邱玄被匆匆赶来的雌虫一把捞起抱离危险地带放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检查,就连小小的擦伤也仔细地清理消毒才贴上创口贴再三叮嘱不要乱动才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格外心虚,刚才他听见雌虫从厕所出来的动静被吓得手一抖,还握着的营养剂就掉了下去,连带着把下层的针剂也勾着一起落到了地上,他晃了晃贴着创口贴的脚小心翼翼地探头瞄着赛斯脸上的表情。

完了,赛斯好像真的生气了,脸板得死紧不说,连看都不愿意抬眼看他了,邱玄在心里抱头猫猫尖叫,这可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光速滑跪呗,他向来认错认得很丝滑的。

“赛斯……对不起,”青年趴在沙发背上看着雌虫,就连头发丝都蔫哒下去,被他打碎的针剂好像很珍贵的样子,“我是不是弄坏了什么很重要的药剂。”

“我错了,你别生气……”

浅绿色的眼眸中萦绕着水汽,就像只做错事的狗狗,被训斥得夹着尾巴缩成一团。

赛斯看着地上报废的营养液和抑制剂残骸,心下微沉,但还是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但是崽崽啊,小虫崽真的不能乱喝营养剂的。”

“唔……”人类更心虚了,偷喝营养液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

“真的这么不喜欢喝奶粉吗?”

“还好,就是……喝多了有点腻了,就一点点。”邱玄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那个会痛失韩国市场的手势,他扯着赛斯的衣袖苦苦哀求,“真的不能换个口味什么的吗?”

雌虫沉吟,看来虫乳喂养的事情不能拖了啊。浑然不知在给自己以后的脚趾上强度的青年还在期待地等待赛斯的回复。

而赛斯看着仅剩的几支抑制剂也有些头疼,雌虫每年的抑制剂都是定额的,现在碎了一支,而且还要考虑下一批的到货时间还得留两支备用,剩下的倒也还勉强够用,只是想再补一针加强的怕是不行了。

看来只能强行忍过去了。

邱玄等了好一会也没等来雌虫的答复,他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偷偷掐着大腿肉,腿上的疼痛感瞬间让他红了眼,浑然不知雌虫将在他的十七岁生日时给他一个多大的“惊喜”。

赛斯把地上的残骸收拾好,仔细地用布包好并贴上了标识以防误伤他虫,这才洗洗手回来抱住因为犯了错格外沮丧到都快挤出眼泪的小虫崽。

“崽崽我真的没生气,嗯?不哭不哭,”强壮的雌虫一只手就能把青年抱到怀里,看着眼圈发红的雄虫崽子哪里舍得说出一句重话,轻轻拍着邱玄的背哄着,“好啦好啦,下次不要这样就好了啦,还要喝奶粉吗?”

青年埋在满溢的胸肌里直摇头,顺带把蓄起的眼泪也一同贡献给了赛斯胸前的布料。

却是突然感觉脸侧有点凉,他有所预感地挪开一点偏头一看,一小块比之前缩小了的灰色痕迹映入眼帘。

行叭,感情刚才睡着的时候留的口水印子还在呢。

邱玄偷偷瞥着雌虫的表情,然后假装不经意间把那点痕迹用袖子盖住,手掌压在胸乳上,软弹温热的触感充盈在手心让他忍不住伸爪子捏了捏。

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在胸肌上压出一点肉感的小凹坑。

好软!青年被手里的触感惊得瞪大了眼睛,见雌虫好像没注意,手贱贱地就伸出一根手指试着戳了戳。

这么明显的动作赛斯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只是看着虫崽悄咪咪地在他刻意放松的胸上试探着戳戳捏捏给可爱到了,他强忍着笑意以免把还在胸上试探的小崽子给吓到缩爪子不敢动弹。

赛斯单手抱着小虫崽,试图引诱小朋友陪他去工作,“我还有个订单没修完,崽崽要不要和我去工作室?”

“那个桌面上机器人可以玩吗?”青年眼前一亮,他对工作室里的小玩意可感兴趣了,之前因为各种事情堆在一块导致他焦虑得都没心情玩。

“当然可以啊,要教你怎么用吗?”

邱玄猛猛点头,脑瓜子在雌虫胸前都快晃出残影了。

赛斯笑了,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细碎的笑意柔和了锋利的五官,抱着邱玄蹲下身给他光裸的足套袜子穿鞋,穿好还抱着他颠了颠,“那我们就出发咯。”

现在邱玄已经对被抱着到处跑接受良好,俗话说得好,整个人生就是一场巨大的s,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只能躺平摆烂当一条又干又硬的咸鱼干。

被抱着到处走的青年哪里知道,身下那位高大壮硕的雌虫被雄虫崽儿的信息素勾得汁水泛滥,就连虫族的图腾都冒出来了。

雌虫走路时还在努力夹紧腿间的逼口,以防被棉布摩擦到穴口高潮水喷得太厉害让溢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

被濡湿棉布反复磨蹭的逼口已经有些泛红,就连可怜的阴蒂也没能逃过一劫,小小的一颗肉粒硬起,被碾得东倒西歪。

粘腻水润的阴道口咬着一点卡进去的棉布小口地吞吃,试图填饱饥渴到绞成一团的蜜道。

曾经作为军雌的意志力让赛斯强撑住了表面的体面没有夹着腿呜咽着软倒在地,这才没让怀里单纯的虫崽发现他是一只骚浪到只是走路被磨逼就喷水的贱雌。

工作室不远,从家里出来多走几步路就到了,但是就这点路程让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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