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萨卡莫斯结实的腹肌,揉了两圈随即向下,顺带摸了把潜伏在胯间的雄壮阴茎。
“资本不错,”白楠墨吹了个口哨,活像个地痞流氓,“这里操过别人吗?”
手指暧昧的环住阴茎缓缓上下撸动,又用指腹搔了搔龟头上敏感的马眼。尽管萨卡莫斯尽力忍耐,下身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肉棒挺直立起,粉红的一大根,颜色干净漂亮,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看起来是没有操过啊——真可惜,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白楠墨故作怜惜道。
手指又玩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就收回了手,看萨卡莫斯脸上因不能射精而浮现的隐忍表情,也是白楠墨的恶趣味之一。萨卡莫斯的喘息声已经有几分沉了,在安静的刑房内回荡着,他俊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将这幅样子的他放在拍卖场,或许会很受贵族小姐们欢迎。
“这可不是今天的主题。”白楠墨叹息一声。
白楠墨打开一旁的盒子,被禁锢着的萨卡莫斯自然看不见,盒子里一排排的“刑具”。
萨卡莫斯的噩梦由此开始。
突然,出乎意料的,白楠墨握住萨卡莫斯的足,他的脚掌宽大,十足的成年男性的脚,却白皙细腻,缓缓抚过脚背,就像抚摸绸缎一样光滑。
摸了两下,手指突然转向脚心,极为迅速的左右搔刮起来,萨卡莫斯终于知道敏感剂的真正用途。
“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萨卡莫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奇妙,是和之前所感受过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却更加难耐,生理上的使他无法忍受,发出阵阵狂笑。白楠墨持续进攻挠他的脚,连喘息时间都没给他,一边挠还要一边看雄虫脸上露出的失控表情。
可怜雄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刑罚,那双脚向来只待在军靴中,平常被用来踢腿攻击或踩碎敌人的骨头,根本没受过这样的痒刑,更无法想象,被一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玩弄到崩溃。
萨卡莫斯的反应十分强烈,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合金床太为牢固,扣在脚踝上的金属环更是纹丝不动,双足躲了半天,只能不断的被白楠墨用手指挠痒,雄虫笑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哑了,沙哑的笑声不断在室内回响。
“原来最强大的雄虫没有痛觉不怕痛刑,却怕挠痒。”白楠墨若有所思。
收回手指,白楠墨起身去箱子里拿“刑具”。萨卡莫斯趁此有了喘息的机会,暗金色的瞳孔此刻失去焦距,凌乱的黑色碎发黏在头上,嫣红的舌头微伸,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一片粉红,一副失态的狼狈模样。
最强雄虫何时如此狼狈过?在战场上杀人到筋疲力尽时也只是靠墙站着微微喘息的萨卡莫斯,此刻竟然被一个孱羸的、往日他一手就能掐死的人类玩弄至如此模样。
萨卡莫斯逐渐找回了呼吸节奏,剧烈喘息后的嗓子泛起阵阵痒麻,素来平淡的内心波澜起伏。如果让他选,他宁愿自己面临的是被人类严刑逼供一片片切下来,也好过如今这种奇怪酷刑。
……真是太荒谬了。
但内心越是繁乱不安,萨卡莫斯面上越是要保持镇定。他曾研习过刑讯相关,自己的表情一定要平静,不能向敌人求饶,才不会被抓住把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兆的,更加剧烈的痒意自双足袭来,萨卡莫斯刚刚维持稳定的面孔刹那破裂。
白楠墨双手分别捏着一根羽毛,一左一右的打圈划弄着萨卡莫斯的脚心,羽毛轻柔,触及到脚心上比手指柔软更甚。两根羽毛左右开弓,萨卡莫斯身体挣扎幅度更大,却躲无可躲的被挠到崩溃。
羽毛简直是比手指恶劣万分的刑具,偶尔还会上下挑逗趾缝和脚踝,成倍增加的剧烈痒意让萨卡莫斯根本无法忍耐,曾经想好的冷静方案在此刻近数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的沙哑笑声断断续续,白楠墨才仁慈的收回羽毛,给眼前人一点喘息休息的时间。
走近萨卡莫斯身边,这位雄虫被玩弄的力竭,正疲惫的大口喘息着。白楠墨抚弄他那张崩溃的、狼狈的面容,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表情如同吃到糖果的幸福小孩,眼中恶意却明晃晃的彰显。
“果然呐,你这张脸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萨卡莫斯是被硬生生疼醒的。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皮鞋正踩着他胯间阴茎,用鞋尖挑逗着让其微微勃起,再毫不留情的踩上去。
“醒了?”成熟男性的嗓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凉薄。
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自己已从白楠墨那个疯子的地盘出来,被关进了另一个人的领地。他手脚被锁链捆在墙边,身上依旧被脱了个精光。身体又被注射了药剂,此刻萨卡莫斯只能浑身无力跪在地上,全身重量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撑着。
抬头望去,眼前人身着黑色军装,一身冷冽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钴蓝色的瞳孔引人注目,手上戴着黑色真皮手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他所做的木质椅子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前人是为数不多的萨卡莫斯能认出来的人类——唯二能和他对上几招的人,段封故。
在虫族入侵纳维星系时,就是段封故负责拦住萨卡莫斯。
“你很强,而我前来挑战你。我的名字是段封故。”彼时尚且年轻稚嫩的段封故,一字一句的对萨卡莫斯说道。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正是这双不同于他人的眼,才能让萨卡莫斯记住他。
萨卡莫斯没和段封故在这种时候废话,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段封故不敌他,那么高大冷漠的人打输后被他像狗一样踩在军靴下,若不是从脚底传来的微弱心跳,段封故浑身是血的模样会让人将他当成一具尸体。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萨卡莫斯言简意骇。他无意嘲讽,实事求是罢了。
萨卡莫斯本意是直接掏出心脏结束他的性命,谁知人类那边疯了一样发射武器,分明是要拿所有战争资源保住段封故的命。前线军衔高的已经被萨卡莫斯杀了个七七八八,人类不能再失去少数几个战力高的。
捏爆对方心脏、硬抗人类的瞬发高危武器,显然不现实,自己活着的价值比杀死眼前人高多了。萨卡莫斯顿时一脚蹬在段封故身上借力离去,冷静撤离,趴在地下的段封故瞬间被踹的身体猛的起伏,鲜血浸透黑色军医。这一脚下去他内脏都要移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看样子是认出我了。”段封故垂眸看向他,钴蓝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人彻骨生寒。
曾经两人在战场上相遇,一个是战胜的虫族战争兵器,一个是战败的人类希望之星,一人站立,一人被踩在脚底。
如今两人再次在刑房内相遇,一个是被人类捕获的虫族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类行刑官,一人跪着仰望,一人坐着垂眸。
或许这就是人类古语中说的此一时彼一时。萨卡莫斯腹诽。他也没有乐观到妄想段封故能对自己冰释前嫌。依照两人间的经历,段封故把他一片片切成薄肉拿去煮火锅或许都是轻的。
“希望你能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段封故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我想对你这样做很久了。”
段封故扯下自己右手手套,随意的搁在自己膝上。两根手指掀开萨卡莫斯的薄唇,向内探入,毫不留情的夹起他的舌头亵玩。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萨卡莫斯皱眉,张嘴就欲咬断他手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