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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打R环涨起来了(2 / 4)

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李裕坐在卢祯背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卢祯无法得见,便只沉浸在他早已熟练的伎俩里,李裕抚摸在卢祯手臂的大手有意无意带领着卢祯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一并摸向他那只被穿了乳环的肿乳。

变得肿胀又有分量的肿乳似乎要比之前更加的脆弱敏感,李裕仅用手沿触碰,那只变得沉甸甸的肿乳便随之晃动了几下,乳环随之动荡,好不淫荡。

卢祯的身子跟着肿乳一并轻颤,情难自禁,并拢的双腿不由得摩擦,大腿内侧随着摩擦的动作有意无意磨蹭着沁水的密地,形似自渎。

“阿徵的奶子变得好大,好性感,这乳环与你也是绝配。”李裕由衷夸赞着卢祯一对变得沉甸甸的肿乳,那声音毫不色情,仿佛正欣赏着一件出自巧匠之手的佳品一般。

这般夸赞让卢祯禁不住脸红羞涩,他本逃避的视线也被自己的一对肿乳所吸引,垂眸注视。

李裕的话便如诱饵,骗他低头专注着自己一对变得截然不同的肿乳,待他视线落定,李裕原来那装作不经意才触碰的手便大胆覆向他的肿乳,张开的手指恰恰躲避着他穿戴了乳环的乳头。

李裕从柔至粗缓慢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持续给予着卢祯如瘾般快感的刺激,他一边密切观察着卢祯表情的变化。

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如同细雨湿润着卢祯的身心继而便如有瘾般再也戒不掉,他初时还故作矜持想要克制一番,可随着李裕抓揉着肿乳的大手动作愈发粗鲁,他即便再怎么用力咬着下唇也变得徒劳,那如浪般掀起的阵阵快感让他如沐春风,呻吟压抑不住,贪欢从喉底溢出:“嗯哦……”

“阿徵好骚浪的呻吟,相公爱听,再叫。”李裕那表情如同有了瘾般,被卢祯这一声呻吟刺激得浑身颤抖,他更加卖力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是为了故意要刺激他,原来小心躲避着乳头的指间亦开始收紧,不时触碰着乳环,惹得卢祯身子一阵接一阵激剧地颤栗。

“嗯啊……相公……好坏……总……总是欺负阿徵……”卢祯潮红着脸,他便是再傻,也感觉出来了李裕的使坏,可奇怪的是,那感觉并不讨厌,乳环被拉动时,肿乳麻麻涨涨的,如有快感在里面驰骋,让他下身控制不住汹涌,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如同病态般,忽然向往起了李裕的虐打。

“那是因为阿徵招人疼所以才想要欺负,怎么样,骚穴湿透了吧,想要么?”李裕的嘴甜的如同喝了蜜,把卢祯迷得晕头转向,他缠绵似的从后吻着卢祯的粉颈,吻至他的耳下,故意问些下流话,骗卢祯开口求欢。

“嗯……相公……”卢祯熟透着脸,原来盯着自己那对被抓揉的肿乳的视线早已被别的吸引了视线,看向自己的下身。

李裕双脚勾着他的双脚,营造一幕他主动将双腿张开的错觉,粉嫩的鸡巴早已挺立,动情的骚穴已是一片湿哒哒无声索求着巨根填满。

李裕伸着与卢祯十指紧扣的手摸向卢祯湿哒哒的骚穴,似要看他自读似的,抓着他的手指扣弄着骚穴,卢祯一脸的迷醉,情是最好的催情,几声蚀骨的叫唤,卢祯便又泄了身,稀里哗啦喷得满床的湿漉。

“想要么?”李裕抓着卢祯的手,边扣弄边再度提问了一遍。

“嗯……”卢祯羞涩应着,他侧过脸,主动在李裕的下颌处献上一吻。

“想要什么,阿徵要说明白,说仔细,否则相公不懂。”李裕如同调教宠物般循循善诱,显然卢祯的主动献吻仍然过于含蓄。

“阿徵想要相公的大鸡巴,阿徵想要被相公用大鸡巴狠狠肏着骚穴,阿徵的骚穴流了好多的淫水,要相公用大鸡巴堵住……”卢祯一脸沉沦说着下流的话,双腿在不知不觉间主动张开到了极致,似不仅要李裕看清楚自己那被亵玩的骚穴,还要他看清楚他涨硬的鸡巴以及仍然还有他精液残留的屁眼,他毫无保留自己想要被爱的所有,卢祯渴望着汹涌的爱意,他纯粹得像一泓清泉,像所有向他索要的人奉献,殊不知那些都不过是过客,无人驻足。

“阿徵好乖,那相公就来满足阿徵。”李裕如愿以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他挺身将涨硬的鸡巴从后插入着卢祯湿漉的骚穴,在听到卢祯满足的呻吟后粗鲁驰骋,大手并拉着卢祯乳头的乳环,爽疼交织,肏得卢祯直翻白眼,无半点招架之力。

感觉性器在阴道里被收缩的肉壁绞得紧紧的,李裕爽的身子一阵又一阵打着激灵,肉欲在今夜发泄得酣畅淋漓,他好久不曾这么痛快过,爽到了极致,便又低头咬住了卢祯的肩头,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恣意将鸡巴抽送到了深处,喷射着浓精,将卢祯的子宫灌满。

而他怀里的卢祯早已泄身几近昏迷,身子的痉挛肉眼可见的激剧,只李裕抱着他爱不释手,长夜漫漫,岂可止步于此。

翌日,李裕几乎日上三竿才走,收拾的小厮进他的房间里,浓郁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走近一看,方见昏迷的卢祯,被摆成了淫荡的大字姿势,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精液,除一对鼓胀的肿乳,就连平坦的小腹已隆起如同怀孕,轻轻按压,便流出混了尿液的精水,好不淫乱。

虽说李裕酷爱这般蹂躏柳风阁的雏儿,该是屡见不鲜,但像卢祯这般淫乱还真是前所未有,遂这消息很快便在柳风阁传了开来,快到卢祯才洗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不到片刻,近至招衍,远至琴琅便已都有所耳闻。

柳风阁内开始盛传,卢祯此番定然是将李裕伺候得满意了,因为他不仅连奶子都被李裕用药涨大了,就连子宫也被李裕用尿灌得鼓胀,浑身上下可谓是尽染了他的气息,没个三天三夜都散不了。

按道理卢祯初出茅庐便摇身一变成为柳风阁的第一摇钱树,普遍该开心才是,可人皆多变且双标,一想到卢祯这边厢听似对自己情根深种非君不可,那边厢又与李裕以夫妻相称琴瑟和谐,便不住辗转反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不行,得讨要个说法,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心有所属,什么都好,至少要听他解释一番。

招衍去敲卢祯房门时,他已不在房中,抓了过路的小厮一问方知,一刻钟前,被琴琅召去了。

只招衍怫然不悦之际,薛翘提着酒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脸灰溜溜邀着招衍:“喝酒?”

招衍不做声,只是一把抢过了薛翘手里的酒壶仰头猛然灌入了大半。

这两人谁也没有挑明,但彼此已是心照不宣,他们晚来一步,那纯如白兔的卢祯要被琴琅骗去了。

卢祯整整昏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便被琴琅叫了去。他不知琴琅忽然唤他何事,心有戚然,正是胡思乱想之际,琴琅却又叫他一同浸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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