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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纯爱战士往往以高端玩家的形象出现(1 / 10)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鱼肉招摇过市,而他身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欲望都收在眼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子,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腿上。

成辉蹲下身,布着老茧的粗糙指腹粗鲁地擦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骚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头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下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身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腿,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子催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处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琴琅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下身将蒙在卢祯眼上的布条解下,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自己进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下子无从适应,他下意识将眼睛闭紧,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成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紧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他的耳中,“进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中,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交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中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眼中,现下骚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潮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捏着分寸,朝着卢祯露出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魔力一般,卢祯情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出色的男妓,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臀都摇曳得恰当好处,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乳夹蹂躏着的微乳。

琴琅自认为他的性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吹灰便做到了。

眨眼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淫靡不堪。

琴琅看得何其清楚,卢祯那两颗敏感脆弱的乳头被乳夹蹂躏得鲜红肿胀,仿佛哪怕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划它便破损渗出血珠来;视线下移再看他那根始终昂首颤抖着的粉色鸡巴,似乎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从此只能这么硬挺挺的随时被人踩在脚下。

卢祯羞涩得垂着眼眸不敢去与琴琅对视,他的视线灼热得像是火光,烫得他难以自控的颤栗,成辉的忠告言犹在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卢祯采取了主动,掺夹着羞涩的红脸主动仰着讨好似的蹭了蹭琴琅的小腿,见他不抗拒,卢祯便壮着胆子继续往上,始终用他的脸蹭着琴琅的腿,直至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他胯间涨硬的巨物。

卢祯怯怯抬眸,流转的眸光里有重拾的丁点儿自信以及欣喜,此刻无须琴琅下达任何明确指示,卢祯也已明了,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琴琅的眸光始终落在卢祯的身上,见他主动取悦,便为他取下了口球,卢祯一时间无法适应,便仍是张着嘴,只他流转的眸光翻涌着藏不住的心思,几乎是同时,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琴琅的双腿间。

隔着衣料卢祯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琴琅那根涨硬的巨物,这似乎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庞大,也许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之际他便会被撕裂成两半,他分明感到惧怕,但身体似乎另有所见,卢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淫水涌溢得泛滥,他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琴琅的脸上满是玩味,纵容卢祯的放肆。

卢祯遵循着伺候的节奏,在用脸蹭着琴琅胯间那根巨大的同时双手在琴琅的下身游移,他纤长的手指灵活游走,在不知不觉间将琴琅下身的衣物褪去,眨眼间原来还隔着衣料贴在他脸上的巨物便无遮无掩坚硬狰狞直贴在他的脸颊上散发着热气。

琴琅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卢祯似乎有这一种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渴望被唤醒得更加彻底,卢祯迫不及待探出了舌头舔舐着近在眼前的那根狰狞鸡巴,津液被欲望刺激得泛滥,卢祯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控制不住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享受着卢祯取悦的琴琅不住微微眯了眯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能够感觉得出来卢祯的口技远不是顶级却舔弄得他无比的舒服。

他的舌头湿软得像是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湿漉在他的鸡巴上游走,他的舌头灵活细致,鸡巴的每道沟壑及突显的青筋他都细细舔过,受到刺激的经络根根跳动,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在与卢祯舌头交缠之际,拉扯出了条条缠绵的银丝。

卢祯用舌头舔遍了琴琅的鸡巴,直至它彻底湿润,他才将嘴巴张大,缓慢将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可琴琅的性器实在庞大,他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小半截,他的嘴巴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大,喉道几乎完全被堵塞得没有缝隙,窒息感接踵而至,卢祯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但明明是难受至极,却又莫名透着饥渴。

卢祯竭力张大着嘴巴,虽然缓慢但却是卖力地将琴琅那根庞大的性器逐渐吞入,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深入,粗壮几乎将他的喉道完全堵住,卢祯的一张俊脸憋得脸色渐如猪肝。

卢祯的喉道又紧又嫩,巨大的吸力便如要通过紫红龟头那个小孔将琴琅的骨血都吸尽般让极难兴奋的琴琅难得有了欲望的波澜,琴琅紧闭的双唇忽而微启,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的一只大手抚向了卢祯的脑后。

逐渐的用力助卢祯将自己的庞大彻底吞纳,越发强烈的窒息似乎要将卢祯淹没,他无法呼吸,透着淫荡的双眸不住翻白,两人的身份在此刻进行对调,不是卢祯取悦着琴琅,而是琴琅狠肏着卢祯。

突显着狰狞经络的庞大鸡巴在卢祯的嘴巴里凶猛抽插着,不时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音,翻着淫乱白眼的卢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被虐待还是在享受,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燃烧得旺盛,就在他快要窒息休克过去之际,琴琅蓦地将自己的巨根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迅速涌入的空气让卢祯槁苏暍醒,几乎是完全瘫软在琴琅脚下的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稀淡的精水泄了满地。

雪白肌肤此刻通体透着淡粉的卢祯发出几声似没有意识的幽咽,他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抬起看向琴琅,眼眶泛着可怜的湿润也泛着诱人的浅红,卢祯边哭边朝着琴琅浪荡的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揉弄着湿漉的骚穴向他乞怜道:“求求您疼疼阿祯……”

从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失控的琴琅此刻却被动摇得彻底,如同着魔了一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卢祯于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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