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都要被肏烂了……阿祯好像要被你肏死了……嗯哦……太深了……呜啊……阿祯要被肏坏了……”卢祯淫语连连,双眸持续翻白着一副被肏得随时可能昏厥的柔弱。
“被肏坏的阿祯更迷人了。”招衍继续夸赞道,只是卢祯的迷人似乎还能更彻底一些,招衍倏地将卢祯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卢祯发出一声惊呼,可紧接着,就是更加骚浪的淫叫:“嗯啊啊啊……”
失去了一条腿支撑身子的重量,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交合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这个姿势,不光是招衍看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看得清楚,自己骚穴的淫水何其泛滥,把招衍的鸡巴吞吐得水光淋漓,响彻在他们下身的,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卢祯的下身湿得跟失禁了一般,随着招衍的用力抽插,淫水飞溅,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如同海浪拍打,卢祯的身子持续剧烈地痉挛,终于招架不住凶猛迅速泄身,精液淫水同时喷溅到了招衍的身上。
招衍在卢祯的肿穴深处浇灌了浓稠,粗喘还未缓和之际,招衍已迫不及待又抱着卢祯调整了新的姿势,要他以一副骚浪之姿躺在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被肏得红肿的骚穴清清楚楚的暴露,白浊的精液从肿胀成肉缝的骚穴里缓缓溢出。
只是那白浊未能完全展现,便又被坚硬的肉棍给捅回到了肿穴的深处,卢祯的淫叫紧接着响起,彻夜不息。
卢祯在柳风阁转眼便被调教了月余,在被琴琅破身后,卢祯便是通过了最后的检验,可以准备接客了。
柳风阁素来以花样多出名,卢祯首次登台,自然也免不了要弄出些噱头玩法,好助他一炮成名,成为柳风阁的一棵摇钱树。
正式接客那日,卢祯被蒙上了双眼,不着寸缕,浑身仅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其身姿纤薄,肤白透粉,朦胧可见。
“坐下。”散落在卢祯耳边的几根碎发被说话的气息所吹动,成辉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抚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搀扶着被蒙着双眼失去视觉的卢祯在小厮抬来的椅子坐下。
卢祯瞧不见椅子的完整模样,便在成辉的搀扶下乖乖坐下,只是不曾想,他的屁股才沾在椅座,他的坐姿便马上受到了调整。
卢祯吓得不轻,当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可他能做得也仅限于此,因为他的手脚已经被控制住,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下,不得动弹。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淫乱姿势,卢祯瞬间羞得脸都红透了。
双手被高举过头锁定便罢,偏偏他的双脚却又是向两侧张开,这薄如蝉翼的薄纱哪里能遮掩住什么,此刻的他活脱脱便是张开双腿展露骚穴求肏的淫娃罢了。
“听说外头已经来了不少的人,我的小阿祯,不,从今天开始,便要改口称你作风徵了,我的小阿徵看来是藏不住了。”成辉说话的嘴巴几乎紧贴在卢祯的耳朵,似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中,惹得卢祯耳朵一阵痕痒。
卢祯尚未来得及参透成辉的“藏不住”为何意,便感觉自己连人带椅被抬了起来,嘈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原来嘈杂的声音在他落地之际,便戛然而止,卢祯此刻虽然瞧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有无数双的眼睛正色眯眯打量着他。
卢祯紧张得屏住呼吸,耳旁安静得仿佛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忽然,卢祯感觉到似有什么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何物,这感觉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阵阵难忍的瘙痒从肌肤深处被引出,卢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扭动了起来。
“嗯……”卢祯不安扭动着身子,在蚀骨的瘙痒驱使下,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小骚货果真受不了半点刺激,你们瞧,这小逼开始流水了。”耳旁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卢祯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如猎物一般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的声音暴露了后,原来还只是试探轻扫在他肌肤上的鹅毛便变得放肆大胆了起来,扫动在他肌肤的每一处。
身子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数根鹅毛同时扫动刺激,瘙痒越发强烈,卢祯激烈扭动着身子,只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止不了痒之余,反倒将那勉强蔽体的薄纱挣脱,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得更加彻底。
“呜……别……”持续的瘙痒折磨得卢祯委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楚楚可怜的求饶,想换来怜惜,等来却只有变本加厉,一根原扫在他涨硬性器上的鹅毛忽然变得野蛮粗鲁,硬梗在他毫无防备之际插入他的尿道小口里,异物的入侵疼得他身子不由得蜷缩。
“李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新货娇嫩,万一被玩坏了……”一旁有人说话,语气听着颇有些为难,只他话还没说完,那李姓公子便已接话:“这新货确实娇嫩,难得你柳风阁上了这般好货,我出一百两,送我房间里去吧。”
“李公子素来识货,风徵自当不会教您失望。来人,把风徵送到李公子的房间里去。”李裕乃首富之子,他的出价向来无人敢敌,况且今日这出价已是柳风阁开设至今最高的出价,小厮一听当即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本是为难的语气瞬间换了副不值钱的谄媚,哪里还管旁人是什么脸色,直接便喊来人将卢祯抬走。
正在厅内伺候着的小厮在偷听到了李裕的出价都不免震惊,卢祯确如他们所盼一举成名,李裕给他定了如此高价,今后卢祯定能稳坐柳风阁头牌之位。
只不过李裕可不好伺候,卢祯这头一回接客,怕是要吃些苦头。
“呜嗯……”卢祯保持那再椅子上的羞耻姿势,被送进了李裕在柳风阁专属的房间里,但直至那些人离开,那根羽毛仍旧插在他的尿道里,没有人可怜他丁点儿为他取下。
异物入侵的刺痛让卢祯疼得身子控制不住扭动,只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作罢。
身体的刺痛以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慌让卢祯变得极其敏感,他的听觉变得灵敏,就在李裕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便有所察觉,更如惊弓之鸟,深身子不受控的颤栗着。
李裕刻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着卢祯,看他的目光便如猎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满载而归的猎物,他看人鲜少出错,卢祯跟那些虚荣自甘堕落的男妓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便是置身在淤泥中也出尘不染的纯真。
李裕站定在卢祯的身旁,看他害怕得发抖,对他便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