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要把他的身体都撕裂成两半的鸡巴退出他体内。
“小阿祯的屁眼好紧啊……怎么会这么紧啊……爽死姐夫了……小阿祯乖……忍一忍……好快就不疼了……好快你也会跟姐夫一样爽死了……”林诣本来是想着怜惜卢祯是首次而循序渐进,可没想到他的屁眼竟然紧得这么销魂,他才肏进去就已经牢牢吸得他险些射出浓精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粗壮灼热的鸡巴缓慢在狭隘紧致的屁眼里抽送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变得连续,林诣鸡巴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及有力,持续被紧致和细嫩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随着抽插的速度也变得急重了起来,两种发出不同的淫荡声响在房间里渐渐剧烈了起来,卢祯原来凄厉的哭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音调也变得怪异了起来。
因剧痛而无力支撑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了床上,他紧贴在床的煞白小脸在身体适应了剧痛和抽插的巨大后逐渐恢复了血色,灌满了眼泪的双眸逐渐变得迷离,他哼哼唧唧发出着些让人无法分辨是何故的声音,粉色的鸡巴充血涨硬,随着林诣的肏弄而剧烈晃动,骚水分别从马眼以及骚穴溢出,淅沥沥随着鸡巴的晃动不时擦在了他自己大腿的内侧里,勾画着淫荡的透明线条。
被真正的鸡巴插入的快感跟手指插入时完全不同,卢祯被林诣肏得大脑一片空白,时而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炼狱时而又觉得自己置身在仙境,如梦如幻让他恍惚,此刻这陌生的感觉,陌生的自己。
“啊哦!”随着持续高涨的欲望以及被吸吮到了极致已经无法再忍耐的快感,林诣猛地几百下狠狠挺身用力将鸡巴肏到卢祯屁眼最深处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林诣颤抖着身体,把蓬勃的欲望都化作一泡浓精尽数射到了卢祯的体内,直至那销魂的余韵散去,他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将粘连残留在龟头的精液抹在卢祯烙着他掌印的屁股上。
粗壮的鸡巴从屁眼拔出的瞬间,卢祯也像是被抽空了身体的所有力量似的瘫倒在了床上不停地痉挛着,粉色的鸡巴噗噗喷溅着精液,粉色的骚穴潺潺涌出着骚水,卢祯翻着淫荡的白眼,毫无意识如同昏厥过去了一般,刚刚经历着的一切都像是梦一场醒来便会被抹去。
卢祯甚至没有记忆,林诣就在他的身旁睡下,抱着他亲昵度过了这充斥这汗水与情欲的后半夜。
卢祯在那次跟林诣实实在在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苟合的密会就显得更加频繁,尤其是卢琪怕弟弟受冻还将他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跟林诣睡到了一张床上,两人自然是“蹬鼻子上脸”,当着熟睡的卢琪不知道干了多少的腌臜事。
他们本就是一家人,就算经常歪腻在一块也不会招人怀疑,这“奸情”本该能维持更长一段时间,殊不知,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卢琪因为吃坏了东西闹肚子,提前回到了家中,在房外听到了两人亲密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撞破了奸情的卢琪才愕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好弟弟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勾引自己的丈夫,两人恬不知耻的搅到了一块!
卢家的双亲去世得早,卢琪作为长姐可谓是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将卢祯拉扯成人,不曾想她如此照拂的亲弟弟竟然连同她最信任的丈夫如此背叛自己,卢琪当下不由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气、冷、抖,卢琪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从前看着总是觉得秀气格外讨人喜欢的卢祯在这时变得极其面目可憎。、
卢琪没有什么学问,可她虽然是个粗人,却也不是个莽妇,她当下虽然气得浑身发抖可竟忍下了怒火没有冲进去当场揭穿他们的奸情,卢琪按兵不动,数日来都装作无事人一样如常进出,直至那一天,她支开了林诣,然后给了卢祯喝了一碗下了蒙汗药的茶水。
可怜的卢祯哪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只道这都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几乎没有犹豫的便将茶水喝尽,只他还来不及将空碗好好放下,便已晕头转向随后便是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待卢祯醒来,他早已不在自己家中,而是置身在一装潢华丽明艳处。
卢祯才睁开眼睛,来不及看清四周的环境,耳旁便已传来了带着狡黠笑意的陌生声音:“你终于醒了。”
完全陌生的声音闯入耳中,向来是胆小的卢祯当下如同受惊的小鹿似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可真当他要起身之际,却又发现自己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绑得扎实,任他怎么动都动不了。
卢祯一张清秀的脸顿时煞白,满目惊慌打量着四周,正当他越发害怕之时,一张看着似乎是和善之极的笑脸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眸,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卢祯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可被绑着又动不了,便怯得直结巴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又是什么人?”
“此处名唤妙音坊,是个卖销魂的地方,而我呢,是此处的主事,你同旁人一样唤我琴琅便可。”琴琅一脸的笑意,微微有些吊着上扬的双眸直直注视着卢祯。
琴琅的话才落音,他便已坐到了卢祯的身旁,瘦长的手指如同把玩物件似的,食指指尖沿着卢祯两片红彤彤却又薄嫩的双唇往下划着,一副挑逗撩拨般,摸得卢祯身子好一阵敏感的颤栗。
琴琅看卢祯如惊弓之鸟,脸上的笑意更浓,似乎要故意逗他玩,指尖在绕过绳索后,撩开他的衣襟划着他比寻常男人都要显得白皙细腻的胸前肌肤。
早在卢祯醒来之前,琴琅就细细打量过了他,不止一次感慨,这么一个天生尤物竟然被一两银子贱卖,还真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可惜。
“什,什么意思?”琴琅直白的话单纯的卢祯是一句都听不明白,并且也不能理解他此刻这种孟浪的举止,卢祯极其害怕只好更加卖力的试图挣脱。
“意思就是你姐姐将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生是妙音坊的人,死是妙音坊的鬼。当然,入了妙音坊,想生容易,想死可比登天还难。”琴琅凑近卢祯,和善的笑脸忽然变得有些阴骘,他一字一句,如同把把利刃在瞬间穿透了卢祯的心。
卢祯忽然面如死灰,他就算再怎么笨也明白了过来,姐姐当是知道了什么才将他卖到这里来。
这是至亲之人对他的羞辱及嘲讽,如他这般欠肏的骚货,就该到这种地方,当个下贱的小倌。
得知如此残酷的真相,卢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得快要没人形了,何其凄凉悲惨,可这样的他并未勾起了旁人的同情怜惜,反倒被琴琅命人将他生生拖到了院子里,然后在大冷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一整盆刺骨的冷水将卢祯浇了个浑身湿透,头发、衣服处处滴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凛冽的寒风一吹,卢祯便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如同寒冬中一株无助的小野花,让本来就要比别人清瘦单薄的他在此刻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难过个片刻我便也饶了,整日如此,你当来我这柳风阁是来哭丧的?!”此刻琴琅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有恼怒。
琴琅的脾性柳风阁的众人都清楚,此刻见他发怒,谁也不敢吭声,纷纷将头低下,以免无辜被牵连。
只是姐姐的抛弃让卢祯难过如同心死,琴琅的这些训斥于他而言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卢祯始终沉默不语,琴琅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半响,他的脸上展露几分怜惜,朝旁人吩咐:“去取个干布来。”
在旁的男子听言哪里敢怠慢,忙地一溜小跑,取来了干布,双手恭敬递上给琴琅。
琴琅接过干布,随后朝前几步,亲自为卢祯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