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沿稳住自己,他插得你小腿不自觉地腾空翘起,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桌上,他手心按着你的小肚控制你的移动和感受他在你体内的抽插,穴里缠绵全被他的阴茎挤开,碾磨着,暴力地交合着,你像是一支让他自由控制的风筝,你也确实如风筝那样飘飘然沦陷在情欲之中,看就在脑袋边的美食胡言乱语:
“啊啊……何大人……嗯……好舒服……我好喜欢你……”这狗比千万别把吃的丢地上啊!
阴茎你体内重重碾压你敏感的每一处,在他的动作下淫水四溅,小穴突然变得更紧,他按你的肚子微微颤,两人都短暂地停下呼吸。
你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似的双腿都是湿的,他拔出后也不敢轻举妄动。
何立看你趴着不敢动弹,阴阜艳红还焕发着淫水亮润的色泽,一看就被欺负得够呛。
“姑娘难不成就以这个姿势吃饭吗?”他故意打趣,虽不打算再来一次但你听后臀都抖了抖却是娱乐了他。
“不是,大人,我怕我一动,”你还当真拿了眼前的花生酥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小口,“就流出来了。”
“那该如何?”他期待你能说出一些淫秽的方法,但你注定不走寻常路的。
你吃完花生酥舔舔残留在指尖的糖碎,迟疑道:“那要不,我等你走了再动?”你无论怎么转头都看不见他的面容,“这样四舍五入就算没有流出来了?”
“…………”
“何大人!你手指别插进来啊?!大人!我错了!大人!啊————”
从清明节后天气便不好,一直阴沉沉的白天偶尔还伴着小雨,这样的天气连带着你的金主何立都好几天没来,你无聊得打紧,整天举着伞在这已经被你逛烂了的小院,倒是找到了些趣味。
便是听墙角。
别说什么听得越多死得越快,放心,你会在被杀之前先自杀,微笑jpg
你虽不敢听何立的墙角,但其他人的墙角可谓是里里外外都听了个遍,你虽不主动找别人搭话,但这总管住的地方那么大偶然听到别人说话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
经过这几天的溜达你八卦没听着,倒是知道了何立清明那时为何那般暴躁,毕竟倘若你知道有一个小团体追杀你,你也暴躁。
据说这小团体全是之前被何立威胁过后侥幸活下来的人,那王五便是过来试探的炮灰,上次本该在清明时引蛇出洞没想让蛇跑了还搭士兵一枚,他回来时还能对你笑脸相迎都是仁慈的。
想到这儿你默默地收起来偷听的心思,这些天何立没来你都差点忘了他是一个怎样邪佞的人物,还是别偷听了,你还是挺怵被搞不死不活的。
你向自己的屋走去,只听见一人快速跑来时水溅开的声,身边的守卫都还未反应过来你手里的油伞就被打掉暂时阻碍了守卫的视线,有人的臂膀勒住了你的脖子一个旋转跨步,差点没被勒死。
细雨绵绵落在了睫毛上,你眨眨眼让雨水落下不禁有些疑惑:“这位大哥,你干啥呢?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呢?”
勒你脖子的臂膀不知何时换为了大刀,那刀锋离你只有一公分距离便可以切开你的脑袋,周围冒出的士兵将你和绑匪围成了一个圆团团包围住,你听见绑匪说话了:“让何立来见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小娘们!”
你这个小娘们听了这话都得无语几分,周围的守卫虽然围着你们但没有上前的意思,看来也是摸不准如果贸然上前你死了后何立会不会发火。
只得自救了。
你叹气,第一次被绑架还有些不熟悉只能没话找话了,问道:“大哥啊,你想见何立是不是找错方向了?你直接蹲在这院子门口多方便啊,还省得多绑架这一步了。”
“少伶牙俐齿,”绑匪的大刀锋芒逼人你只感觉晃眼,他的语气说不出的怨恨,“我听闻他在府内金屋藏娇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就算是这种阴险小人也会有软肋,我必定让何立亲眼看看他的软肋是怎么死的!”
这一听就是被何立搞过结果还活着的漏网之鱼之一,真是可怜,可怜是可怜但抓我做甚?我只是一只无辜宠物罢了。
你叹气,说:“大兄弟,你找错了,我不是何大人的软肋,他这人就没有软肋,我最多充其量就是放家里好玩的摆件罢了。”
“摆件?”他声音多了几分怀疑自我然后突然坚定起来,那刀都近了划伤你脖子留下一道小口,“何立那卑鄙小人从未留过任何娘们在府内,就算是摆件,那也是特别的摆件!”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嘴角疯狂上扬。
“什么?”绑匪见你那么淡定倒把他搞不自信了,“你不害怕?!不怨恨?!”
“我是何立唯一一个留在府内的娘们?”难怪当时给他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硬了,真不错呀,你就喜欢这种洁身自爱的彼此还是唯一一个的好炮友,“那我应该就是特殊的摆件了嘿嘿嘿。”
绑匪:?你不对劲?
一名士兵猫着腰跑了进来,你见他的模样有些眼熟,他喊道:“何总管说了,他目前很忙不会过来,你要杀要剐,随你心意!”
等他开腔了你才反应过来,呦呵,这不你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吗?没想到头一次见面居然自己是主角,真是失敬啊失敬。
孙均说完后便带他的两个小跟班冷着眼看着绑匪作妖,看上去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像是当真在等你被杀后替你收尸。
“你不是说你是特殊的摆件吗?”刀的力气加深了,本只有一丢丢刺痛的脖子都能感觉出血流了出了与雨水浑在了一起,你轻声细语地说话就怕说大声了脑袋和身子都能成搬家:“对呀,摆件嘛,死了也可以摆上去的呀。”
那绑匪的呼吸加重,手里的大刀都开始颤抖似乎怒得发疯,你顿感不妙大脑疯狂转动在他刀挥动的一瞬间后脑勺狠狠向后撞去,那刀锋虽划了个空但利刃还是让你脖子劈开一道口,他鼻子被你撞出鼻血你缩腰收下巴迅速蹲下,转身对着他的下体就是狠劲一脚后捂住伤口狂奔,两道箭擦着你的头发飞过,你下意识转头便看见绑匪胸口与脖颈正中两箭,一副不敢置信地睁着眼倒地。
你脑袋开始眩晕,捂着脖子的血像止不住一样捂着也从手指缝隙中流出,有大夫身后跟着举伞的士兵跑上前,大夫手里拿着干净的白布对你着急地说:“快!先缠上!!先回屋!去打水!”
一群士兵忙得团团转,你被半搀半抬地送回屋里,躺床上感觉自己似乎被割了半个喉脑袋无力地枕在枕头上,看大夫对着你伤口又是叹气又是流汗内心只觉得焦躁,能不能行啊不行可不可以让我先死为尽啊,好痛的!
眼睁睁看着大夫对他的徒弟低语了什么后端上了银针桑皮线双眼都瞪大了,好家伙不麻醉直接缝?!要不你还是让我死?!
你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谴责和“呜呜呜”地反对,但大夫可不管那么多,如果你死在那绑匪手里还好,但你没死在绑匪手里死在他手里那他就完了,他擦一把冷汗,对外喊:“来两位姑娘将她按住!”
为了让你情绪稳定一张温热的棉布搭在了你的眼皮上,双手双脚被下人用全身体重按压得死死的,待缝好后伤口被清理干净大夫都啧啧称奇,“姑娘好意志,这样都未昏厥属下实在佩服。”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昏了一下后又被痛醒了?
你幽怨万分,大夫没理你的神情对他自己很满意,“你这伤口会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了,待恢复后会有伤疤但不算大,盖些粉应该便能遮住。”
大夫走后下人便待你如同废人一样帮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