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无法自抑的痴态显得很乐,不断唧唧咕咕地怪笑,说:哎唷……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过你是吗?真可ai呀……以後我们会慢慢调教你,让你好好服侍鬼王大人……咭咭咭咭……
舌头松开了bang身,继续前行,探向闭合的洞口,恶意逗弄。
楚君惜颦着眉,眼角泌出一线水光。
连这麽羞耻的地方,都被狎弄着……而且,自己竟然还觉得这麽舒服……真的是……不正常……
不要……弄那……他软弱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种邀请。鬼怪嘎嘎怪笑,说:骗人……很喜欢对不对……开始出水罗……嘿嘿……甜滋滋的呢……再让你更爽一点吧……
舌身使力,挤进了他的洞口—
「喵呜——」
凄厉的猫叫声划破静夜,楚君惜大汗淋漓地弹开眼皮,发现房内烛火已灭,黑猫正坐在他身上,幽幽的眼眸反s着月光,似乎也透着些惨绿。
「这是……怎麽回事……?」
房内重新点起了灯,暖h的灯光似为惶惶然的人心增了些踏实。楚君惜捧着热茶坐着,眸里还有未褪的仓皇,甚至身子依旧微微颤抖,但神情却是平静许多,也总算可以开始思考。
这梦境……太真实了……就连现在,肌肤上都还能感受到那恶心舌头的触感……而且,现实中的自己明明已经有能力可以制住这些鬼怪,梦境中的自己却完全处於被动,只能任人宰割……这实在……令人不安。
黑猫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老夫担心的事,终於发生了。」
「虽说你降魔伏妖,帮助这些命不该绝的人们是好事一桩,也添了你自己的功德。但是,鬼王的手下们,这些让冥王头痛的鬼怪,却也因此注意到你的活跃……」黑猫顿了顿,续道:「他们还需要你来增进鬼王的功力,因此不会当真对你造成什麽伤害,平时你有符篆护身,他们也接近不了你。可梦里,就不同了……」
黑猫一字一句地说:「毕竟,神仙,是不会作梦的。可你会。」
「梦里,你没有仙身,没有符篆,是你最脆弱的时候。相反的,鬼怪在梦境中则能制造出各种各样的幻境,扰动你的知觉……他们并非真正触碰到你,却能让你感觉到被触碰,还有各种光怪陆离的t验……不为如何,只为削弱你的jg气神,g扰你的修炼。毕竟,你对牠们而言,只是未来要呈给牠们老大的祭品。祭品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不受控,并不是牠们所乐见的。牠们未来一定还会这样,入你梦中sao扰你。」
什……麽……!?一次就够呛的了,还有未来!?
楚君惜捧着茶杯,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有没有什麽方法能让牠们别入我梦中?」那种完全束手无策,任对方宰割的感觉,他实在不想再t验一次了。
黑猫沉默了会儿,说:「很难。梦境是一个模糊地带,鬼界和仙界的人都可自由穿梭。在梦里,牠们无法真正伤害任何人,所以也不受管束。我可以教你一些静心清梦的心法,但都无法一蹴可及。在你学会之前,恐怕还会时不时碰上这种状况。」
牠顿了顿,又说:「另外,我之後也会多注意,如果发现状况不对,会立刻将你唤醒。」
楚君惜叹了一口气。
虽然说从梦里醒来就没事,可是一晚上要一直这麽提心吊胆的,这日子还怎麽过下去啊啊啊啊啊——!!
一切就如黑猫所言,他白日时捉鬼除妖,夜里就轮到他被这些鬼怪们sao扰;他白日正气凛然,仙资皓皓,在梦里他却0着身子,任这些鬼怪玩弄……甚至还恬不知耻地乞求牠们,带给他更深层的逸乐……
他什麽方法都试过了……在整间屋子里外都贴满符篆,或是穿着贴满符篆的单衣入睡……都没有用。他的梦境彷佛是人来人往的市集,任何鬼怪都可以随意侵入。
楚君惜开始害怕夜晚,害怕入睡。他的神经紧绷,眼下y影渐深,只要一点风吹草动便有如惊弓之鸟……相反的,在梦里的他,却是妩媚y浪,和那些丑恶可怖的鬼怪们tia0q1ng,还不时发出欢愉难耐的sheny1n声。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恐怕不用等到献祭给鬼王,他就会先了结自己的生命。
黑猫当然不断给他jg神鼓励:「你万万不可丧志,天下苍生还得仰赖你来救!要是让鬼王得到了你的修为,到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啊……」
到底生灵是会怎样他能不能不要管了!他只想好好睡个觉啊啊啊啊……楚君惜在内心抱头尖叫。
这些鬼怪算盘打得可真jg,睡眠不足的确让楚君惜元气大伤,一整天都昏昏yu睡,又得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当真酷刑无误。黑猫虽在一旁见得心急,但净心修炼都得靠自身,旁人无法介入,就算牠见着楚君惜一天一天消瘦,整个人走起路来摇摇yu坠,像要羽化飞走一般,也无计可施。
这日,楚君惜趴在桌上写符篆,写了又r0u,r0u了又写,不知写坏了几张,写到他从原本的昏昏yu睡都烦躁了起来。
就在桌边地上的纸团越堆越高,黑猫都快要看不下去,想叫他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血和纸张时,敲门声响起了。
楚君惜啪地拍下纸笔,头重脚轻地拖着脚步去开门。
好累……好困……快要si了……他可不可以,不要这半仙血脉了……不但莫名其妙被鬼王锁定,还得肩负维系人间和平的伟大使命……他何德何能啊……?可不可以……让他睡个觉……
他脑袋晕沉,四肢冰凉,每走一步,都觉得脚步有千斤重……来人最好有非常充分的理由来打扰他,否则的话,他就要……
楚君惜打开了大门,一道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楚君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