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蓝栀怡也不知道回什么,也就只能顺着姐姐的话说下去。
她只能可怜巴巴地目送姐姐走出酒吧,留下满心乱如麻的自己还呆在原地。
也是因为心里有够乱了,才越发觉得酒吧太过嘈杂,耳边又是男男nvnv随着音乐ga0cha0而迸发的尖叫和起哄声,她也随之决定离开酒吧,出去冷静一下。
初来时,是为了寻欢作乐;离开时,却是心乱如麻。
蓝栀怡烦躁地r0u了r0u自己的蓝毛。
她已经走出了酒吧。
此时正是凌晨一点,酒吧的门口人流络绎不绝,再往前走又恢复了凌晨一点该有的寂静。
蓝栀怡回味起混乱时突如其来的那一个吻,耳尖又覆上了红晕。
那是……她的初吻。
姐姐亲她的时候好霸道,呜呜呜呜,她一直以为自己起码是个07,在亲密接触这方面多少也算主导方,可是今天看来,她的反应受受的。
姐姐一亲,浑身都软掉了,只剩下嘴唇上su麻麻的感受,像被轻微的电流穿过一般,叫人慢慢失去了抵抗力。
她最喜欢的栀子花香流淌在彼此之间,那个初吻都像是打上了栀子花的印记一般……呜呜呜呜呜,到最后也没问到姐姐的香水是什么品牌的。
蓝栀怡捂住脸,无声地呐喊。
完蛋了……她好像真的有点喜欢那个姐姐……
可是,可是姐姐好像只是随机找了一个人就亲上去了。
想到这,蓝栀怡原本回味初吻的甜滋滋又混入了一丝丝酸涩,她忍不住假设如果,如果……如果当时站在她身边的是别的nv人呢?或者,男人呢?
她是不是谁都可以?
虽然姐姐她说了要负责,可是联想到之前看到的闹剧,这个激吻怎么看怎么像姐姐为了宣泄和出气。
蓝栀怡又想到了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听姐姐的口吻,那是她的老公。
她的心刹那苦涩。
好像,她的初恋注定是要无疾而终的。
蓝栀怡解锁手机,切到了微信界面,点开了她的对话框,只有一句“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她小心地点开了对方的头像。
姐姐的微信头像是一只黑白配se的n牛猫。
是她自己养的小猫吗?蓝栀怡推测。
微信初始名称是bzx,应该是她名字的缩写。
她点开对方的朋友圈,朋友圈背景是一张漂亮的紫se晚霞照,个x签名写着“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然后朋友圈是仅三天可见的横线。
能够获得的信息寥寥无几,这让蓝栀怡的心情又沉入谷底。
她什么都不知道,对她也一点都不了解,貌似以后还没机会了解。
否认三连让蓝栀怡彻底自闭了。
她的脸上扬不起一丝表情,先前快乐小狗的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心碎小狗。
于是她也把自己的朋友圈设为了“仅三天可见”,有气无力地点了个滴滴出行。
尽管她的家离酒吧很近,但她实在ch0u不出力气走回去了。
师傅放这个姑娘下车的时候也惊诧了一瞬,她还从来没拉过距离这么近的客单,但是小姑娘给钱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到小姑娘兴致缺缺的脸颊,还是问了一句:“小姑娘,没事吧?”
蓝栀怡勉强笑了笑:“没事,阿姨,就是今天身t不舒服。”
司机阿姨:“没事就好,不舒服的话赶紧回家休息吧。”
陌生人的关心让蓝栀怡难受的心情微微好转,她给了司机阿姨一个好评,然后打开和余轶的对话框。
蓝栀怡:【呜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蓝栀怡:【我的初吻没了。】
蓝栀怡:【我好像ai上了一个nv人。】
蓝栀怡:【她结婚了……虽然好像又要离婚了。】
蓝栀怡:【她说了要对我负责。】
蓝栀怡:【呜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蓝栀怡:【我喜欢她?】
蓝栀怡:【我不喜欢她?】
……
连续给si党发了几条消息后,蓝栀怡感到心中因为倾诉而没那么压抑了。她看了看手机左上角显示的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估计余轶已经睡si了。也指望不上她能立刻回复并出谋划策。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翻了回去。
手机突然震动了,是白芝晓发来的消息!
白芝晓:【今天如果唐突到你了的话,我先道个歉。我说的那句话也是认真的,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给你金钱上的补偿。】
蓝栀怡:【好的,姐姐。】
白芝晓:【早点睡吧,晚安。】
蓝栀怡:【晚安,姐姐。】
对话框又重新陷入沉寂。
蓝栀怡仔细地回看了好几遍这四句聊天记录。
聊天记录里的她好像多么冷静似的,屏幕外是抱着手机嗷嗷打滚的不平静,真是……她都有点觉得自己有点装得无语了。
她慢慢在这样的思绪打架中睡过去。
——
。
海原依“嗯”了一声,应该也意识到刚刚的问题冒犯到了林妘,没有继续往下追问。
林妘松了一口气。
出柜,出柜,提到出柜就让她想到了一些cha0shy暗的生长痛。
她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呢?
妈妈和爸爸是相亲认识的人生搭子,是到了岁数可以合法结婚的异x恋。这样的组合在整个环境中bb皆是,是人生的归宿,要是再生出孩子,尤其是男孩,那整个人生就圆满了。
她的妈妈有个x吗?
有的。
她在经营一种很新颖的婚姻,表面的夫妻和谐是要尽力维持的,而背地里的男人是换如新衣的。她的爸爸也不逞多让,是人前的模范父亲和丈夫,也是人后各大会所的尊贵。
她始终生活在一种演戏一般的家庭环境中,而她的角se则是这个家庭里的乖巧nv儿。
其实很早之前,她才不是什么人见人ai的小太yan。她也曾对这样割裂的人前与人后哭闹和冷脸过,向外界发出信号,可也只是换来家族聚会上的两三句轻飘飘的闲言碎语。
他们对妈妈说:“你啊,什么都幸福,有ai你的老公,脸蛋漂亮,身材维持得好,就是有一个不那么乖巧的nv儿。”
妈妈温柔地笑,说再长大以后就好了。
长大以后就好了吗?只是长大以后学会了伪装。
什么时候她开始成为了人见人ai的乖乖公主,开始了擅长提供情绪价值呢?
是妈妈和爸爸从小教导的nv孩要温柔听话吗,还是亲戚对nv儿如棉袄的追捧呢,抑或着是发现nv孩在这个社会只有温柔漂亮热情才会获得更多的好处呢?
也许是那个倚靠着大门的晚上,她的耳边都是妈妈歇斯底里地和爸爸的吵架声,让他处理好外边的孩子。
妈妈骂爸爸是到处散播劣质jgzi的弱jg男。
爸爸骂妈妈是生不出儿子的阉母j。
然而法,而是横冲直撞,强烈得把她撞倒。
林妘于是放轻力道,求解地问:“这样可以吗?”
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