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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校霸与冷面转校生学霸/他看左行云不爽很久了(4 / 8)

,冰冰凉凉的像是冬季挺拔孤傲的雪松,与冷冽气息相反,他的舌头灵活而滚烫,如同一条蛇一样撬开他的嘴唇探了进去。

花笙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作为花家最小的孩子,受尽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宠爱,他们对自己重复过最多的话是,保护自己,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因为花笙是个双性人。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是底下多个女性器官而已。

花笙向来这样豁达,这多余的小缝从未给他带来过困扰,他也不会因此自卑。

只是,当花笙被左行云抱在怀里深深接吻的时候,他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尖叫,吵的他全身汗毛倒立。

“唔……”花笙着急忙慌地用手推拒左行云的胸膛,却被左行云惩罚性地咬了咬舌尖,捧着脸吻得更加深重。

花笙真是气晕了,他堂堂花家小少爷,三中人人谈之色变的冷面校霸,被一个只会读书的穷酸书呆子摁在怀里强吻,他当即来了火,一脚重重踩在左行云的鞋面上。

“嗯……”左行云闷哼一声,反而越抱越紧,推推搡搡之中把花笙压到了床上。

“唔……你、你妈的左行云,是不是有病!”

左行云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唇齿刚一分开就听到花笙怒不可遏的骂声,“我靠!你是不是神经病,变态,同性恋,滚开啊……”

左行云抬起他的下颚,再一次重重了吻了上去。

花笙这回学聪明了,唇齿一碰到左行云的就大力咬了上去,可左行云像是早有预料,一把捏住他的脸颊让他无法合上嘴巴。

“唔……嗯……啊……”花笙的下巴几乎脱臼,一阵钝痛袭来,痛苦地眯起眼睛,“唔……左、左行云……”

左行云动作粗鲁,全然没有平时温和安静的模样,半框眼镜上薄雾渐起,那双标准的桃花眼里满是占有欲。

花笙卯足力气与他对峙,抵抗他强有力地手指,可越挣扎他捏得越紧,很快他的没了力气。

左行云没有丝毫松懈,低下头亲他,强硬地按住花笙舌吻了十几分钟,花笙脑海里紧绷的弦断的早已不知所踪,思绪和理智像是被人用浆糊搅在一起,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

身体涌起一阵怪异的情愫,热流从下身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了出来。

花笙呜呜叫了两声,悄然夹紧了双腿。

左行云勾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那架势像极了要将他口中的津液洗劫一空。

“住、住口……”花笙难堪地制止,声线颤抖,“变态……不要再亲了唔……”

左行云坚定而温柔地堵住了他的嘴,手掌顺着宽松的卫衣伸进了花笙的腰间。

“呜……嗯……痒……”花笙扭的像条蛇一样,重获自由的手下意识拉住在左行云的手臂,“我靠……妈的,不准摸!”

左行云动作顿了顿,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摘下了眼镜。

花笙紧紧并拢大腿,双手欲盖弥彰地挡在胯下,脸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子。

他一边虎牙紧紧咬住下唇,表情慌乱而凶巴巴地瞪着他,面红耳赤,“滚开!”

左行云转动了一下眼眸,声色沾了欲色,嘴唇泛着水光,“我知道,你不敢。”

“不敢不敢,不敢你妈啊!我他妈是来和你打架的,你懂不懂什么是打架啊!你是不是有病……”花笙气急攻心破口大骂,“松开!”

左行云不为所动,视线移到了他遮住裤裆的手,“你别遮了,我知道的。”

花笙呼吸暂停,神色迷茫了一瞬,“你、你知道什么……”

平日毫无反应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神神叨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花笙眼神慌乱地闪躲,推了推他的肩膀,“放开,我不打了,我要回家了!”

左行云不为所动,突然抬手抓住花笙宽松的校服裤子,“我知道,你这里有朵小花。”

花笙猛地一个激灵,思绪还来不及反应他话中的意思,下一秒就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宽松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扯到腿弯,连带着内裤一起。

“我靠!”花笙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反应迅速地遮住下体,慌张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有病啊……滚滚滚!”

左行云垂眼,看到那比常人略小一点的阴茎半勃着,在性器之下的隐秘角落里,一条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小缝正悄无声息地泄出淫液,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粉嫩的小穴,泛起色情的水光。

他知道花笙的身体与众不同,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花笙从来不在下课时候上厕所,总是挑着上课上到一半时偷偷从后面溜出去。

这样凶巴巴的一个炸毛校霸,居然真的是个双性人?

那么在意强弱的花笙会不会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自卑?会不会在夜里偷偷哭?会不会……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花笙的脸颊,亲昵而虔诚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要害怕。”左行云轻声说,“我想保护你。”

表面上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实际上每天晚上一个人回家,有时候会忘记带伞,下雨天孤零零地淋着雨,平时身边总会跟着三大五粗的不良精神小伙,像只掉进狼窝里的兔子。

那些接近他的人多半不是真心追随,因为花笙人傻钱多,心软好骗。

“滚,谁要你保护!”花笙抬脚想踹开他,却被裤子绊住,他气呼呼地一掌重重拍在他的胸口,左行云一个没留意被他狠狠推开,脚步不稳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到地上。

力气挺大。

左行云嘴唇上还带着花笙的水渍,微微皱了皱眉,抬眼望向他。

花笙已经把裤子穿上了,自然卷的头发凌乱着,他拧着眉头厌恶地俯视他,双手迅速地勾住裤腰带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枣红色的限量版aj踩在他整洁干净的床单上,居高临下地睨他。

“你在扮演什么救世主角色,我他妈要你来保护?双性人怎么了,我过得比你快乐多了,老子这么有钱哪点不比你这穷书生好,轮得到你来保护!”花笙越想越气,破口大骂,“左行云,没想到你还是个同性恋,死闷骚,占老子便宜,你以为你发现我的秘密我就会可怜兮兮地求你保密了?你以为就可以借此要挟我让我和你做这做那了?你以为……”

一口气提太长,花笙愤愤地换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了。”

花笙自认为身体与其他男性没有差别,甚至在他的训练下,他的身体比其他人更加强壮,当然这一切只是他自己以为。

收拾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身上没几块肉的白斩鸡,自然不在话下。

左行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将校服拉链向下拉了几寸。

花笙注意到他的动作,面色难看了几分,“你干什么?”

左行云脱掉校服,随意搭在了身边的椅子上,盖住了花笙的校服,慢慢摘下手腕上的银白色手表放在电脑桌旁。

花笙下意识看了一眼,这块表他爸也有一块,不可多得的高级定制款,出自着名瑞士设计师查尔斯之手,全球只有八块。

他心生疑窦,他肯定买不起的,是哪仿的?

想不到还是个爱慕虚荣的臭学霸。

左行云缓步走到花笙面前,花笙如临大敌,随之警惕后退,直至背抵到墙上,捏紧拳头对着他。

“打架。”左行云冷冷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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