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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直男原身返场/小麦s皮肤的活力青年(2 / 5)

的喉结、和颜色虽淡形状却更大些的性器。

原来陈越在那个世界便是这般动人的样子,盛婉庆幸自己也有能亲眼目睹的一天。

她扯开裤扣,快速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压在陈越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

话也有些轻佻:“手拿开,不准遮,好好睁眼看清楚。”

陈越听话地照做,刚睁眼就看见那根肏过自己无数次的肉棍,饱满的囊袋,粗硕的柱身,还有正直直对准他脸蛋的深红色冠头。

脑中轰地一声,陈越的脖子都红透了,连带着肩颈处的大片皮肤也染上色,过敏一般,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轻颤。

“……老公。”他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热气。

“你倒是乖,知道自己该喊什么”,盛婉勾唇,伸手弹了弹陈越微硬的性器,“谁大?”

陈越羞得抬不起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老公、老公大……”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盛婉抓过他的手,让他和自己一起,把两人的性器抓在一起搓弄,深色和浅色的两根鸡巴蹭在一处,每一次摩擦都让陈越头皮发麻。

“啊……”

呻吟声慢慢溢出来,陈越失神地张开嘴巴,软软的舌头随着哈气声轻颤,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他被命令着仔细看,只能红着脸把视线虚虚对准自己的下体,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与其说是两根性器放在一处摩擦,不如说是他用双手围出了一个圈,像个洞一样,让盛婉的鸡巴肆意地撞进来。

“啪、啪!”

陈越的手心被撞红了,屁股也被盛婉坚硬的胯骨拍着,明明已经不是oga,后穴却依旧开始难耐地收缩,恍惚间甚至有湿热的骚水,要从他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呜……慢、慢点……”

陈越受不住这作弄,他想把手撤回来,刚一动就被盛婉发现,响亮的巴掌随之狠狠扇在臀肉上,抽得他发出一声可怜的轻呼。

“让你动了?”

陈越欲哭无泪地摇头,发酸的手腕被拽住,柔嫩的手心在盛婉的鸡巴上上下摩擦,连上面凸起青筋的每一寸弯折都能清楚感知。

alpha黑硬的耻毛扎在他的腿根,随着每一次撞击碾进他的腿心,嫩生生的皮肤被磨得又痒又麻,卵蛋都被撞得一晃一荡。

陈越的性器被盛婉捉在手里把玩,茎头分泌的淫汁流淌下来,在摩擦中打出一点沫,蹭得两人的手都黏糊糊的。

“越越哪里变了?”alpha俯下身慢条斯理地问他,“明明还是一样的骚。”

陈越被欺负惯了,本能地在喘息里乖乖回话,“没有、没有变……一直都是老公的骚货……唔……”

盛婉在情事中愣住,她习惯了陈越在床上的保守和被动,却猛的听到一句堪称放荡的情话,下腹的欲火快把理智烧得精光。

“你说什么?”她喘了口粗气,眼神沉如兽眸,危险地落在陈越沉溺欲望的脸上。

她低声诱哄:“乖宝,再说一遍好不好?”

可陈越却侧过脸去,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下唇咬出几个印子,眼睛里的水光柔软妩媚。

光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上面两点浅褐色的奶子也因为受着刺激而激凸了。盛婉逼不出他的话来,又看得眼热,气哼哼地分出一只手过去拧玩,对着小小的奶尖又揪又扯,没一会儿,就连柔软的乳晕也被弄大了一圈。

“呜!别、别弄……好疼,啊……”陈越疼得连连求饶,身体却软得不行,反而把上半身抬高了点,自觉地把奶子送到盛婉手里。

陈越的乖觉似乎取悦了他的alpha,蛮力的撞击变得有了技巧,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如海浪把他拍向更高的地方,被磨红的性器顶端尿孔收缩,没几下就眼前一片白光。

“啊!!!”

他哆嗦着射了一滩精液,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去,流进他的股缝里,打湿了他的屁眼。

肥软的屁股不停抖动,被分开的腿根无力地抽搐,整个下体好像起了火,隐秘处的屁眼开始张合,突然就痒得陈越生不如死,他哼叫着,被迫一点点感受那股精液糊进穴口的粘稠触感。

发痴发馋,小腹处热流翻涌,恍惚间只想让他的alpha狠狠肏进来,好好解一下他体内难耐的瘙痒。

陈越明明脱离了ao之间的生理牵绊,可脖子上却好像还有着一根无形的绳索,让他心甘情愿地停在盛婉身下任她索取。

不知不觉间,盛婉松开了他的性器,她好像玩腻了那个新玩具,撞击也停下来,反而又跪行两步,从陈越的腿间离开了。

美丽的alpha虚虚坐在他的胸前,粗长的性器操过他挺立的奶头,等那奶子被撞得东倒西歪,盛婉就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

“张嘴接好。”

深红的龟头吐着腺液,对准猎食目标般对准陈越水润的唇瓣,盛婉的姿态居高临下,而陈越就只能在她的胯下细细发抖,毫无反抗的余地。

陈越听懂了。

他温顺地张开嘴巴,殷红的舌尖期待地吐出来,然后被盛婉射了个满脸满嘴。

“好吃吗?”

“唔……好、好吃……”

空气里一很浓的腥膻味,还有陈越的嘴巴里,他没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尖的苦腥味儿就散开了,一路下到了胃里。

alpha射到他脸上的精液也没有被浪费,陈越抬手把它们一点点抿下来,然后把挂着精液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含吮。

还当真像在进食一样,吃得很认真,舌头舔过指间,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

等陈越把自己的脸蛋勉强收拾干净了,才意识到盛婉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她的眉梢眼角带着促狭的笑。

陈越想起来他刚刚对盛婉说的那句好吃,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

盛婉唇边带笑:“你刚刚很像一个用爪子帮自己洗脸的小动物。”

她的手往下滑,分开陈越的腿根,掰开陈越的臀瓣,一直滑进股缝里,在他刚被自己精液弄脏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打转。

“以后多弄在你脸上几次好不好?”

陈越的脸上冒着热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两个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那个以往早就在alpha指下饥渴张合的地方依旧闭得很紧——盛婉觉得新奇,她低头去看,陈越的后穴嫩得像朵从未被被采撷过的肉花,褶皱紧密,颜色也淡,她伸手去摸,里面没有一点淫水流出的痕迹。

之前流下的精液已经半干,半软半硬地挂在股缝里,陈越被摸得有点痒,难耐地看了他的alpha一眼,像责怪也像催促。

无能为力的木香信息素在空气里愤愤地打了一套拳,憋屈得好似凭空获诊阳痿。

没有oga信息素辅助催情,本来柔软多水的肠道失去润滑,对性事没有一点准备。

盛婉长舒一口气,目光晦暗地扫了一眼陈越的后脖颈。

alpha心情不好,陈越就要倒霉,他被按着要求产出一些能做润滑的东西。

陈越听懂了,顶着隐含控诉的目光,硬着头皮给自己手淫。

“啊……”他的速度委实一般,可能是摸惯了做oga时的小肉芽,对突然变大的东西适应不了,细长的手抓着肉棒,本该色情悦目的动作被他做得磕磕绊绊,毫无趣味可言。

很快就委屈地向自己的alpha求安慰,一双眼蒙着水雾,声音也哑,看着可可怜怜,“老公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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