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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四断(4 / 16)

皮肤,沿着肌肉组织间较为柔软的连接处轻松切入,刀锋利落得一下剖开血肉,裂开的皮肤下,浅色的脂肪、暗红的肌腱,连带着被斜斜切开断面完全敞露的血管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间。

好在两相叠加的痛苦已经完全超过了生理耐受的极限,即便是在药物下只能荒唐的保持着神志清醒的太宰治,最后也因为神经的逐渐麻木而失去了大半的感知,其中绝大多数的当然也毫无疑问只是疼痛。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仅剩的肢体被一点点残忍剥离出身体的痛苦远不如心理上直观震慑的绝望可怕,更何况是对于他这样最从不期望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人——眼看着就快要连“手”和“掌”都要彻底失去了,还能够怎么办呢?

精神上突如其来的压迫就像摧枯拉朽似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溃散迅速崩塌。青年在仅剩的活动空间中抽搐着,麻木而绝望的睁大了双,覆满血丝的眼白颤抖着,瞳孔扩散成了虚无的一片,只剩下被药物强行催动的生理机能还在勉强运作,在微弱的鼻息与颈侧爆凸跳动的青色血管佐证下“勉强活着”。

最后的斧砍异常干脆,肘关节连带着一截肱骨都被砸成了同样支离破碎的一团,迸裂的骨片从被撕扯砍烂的手臂边缘长长地突出体表,耷拉在被撕裂成畸形的皮肤和肌肉组织外,显得格外狰狞,不过当事人已经无从去关心自己手臂的模样了。男人把斧头抛开,替换成的骨锯开始沿着断骨边缘慢慢嵌入,细密尖锐的锯齿像噬咬猎物的野兽獠牙,安静无声的刺透皮肤嵌进肉里,随着锯齿前后运动径直将被穿透了的人体组织整整齐齐地平整分开,血液还在往外汩汩涌动,直到阻隔的皮肉被完全切断,锯齿摩擦骨骼时才多出点不一样的沉闷声响来。

另外一侧的行动则更快,锋利的刀刃异常娴熟地沿着剖开的豁口扩大痕迹,顺着创口边缘在人的肘部切割开整圈连接着关节的皮肉。男人一手拎着太宰的上臂,肌肉组织大部分都被切断后,完全失去功能的小臂仅是靠着一点骨骼与韧带和躯体相连,呈诡异的九十度往下坠着,末端长而纤细的手指在仅剩的神经反应里抽动两下,死气沉沉的晃荡着。最后刀尖沿着关节缝隙抵入骨头连接处,一挑一剔,韧带和筋膜也在刀锋之下彻底断裂,小臂之下的部位彻底完全的与身体被割裂开,砸落到地面上。紧接着左臂也被从大臂正中平整裁断,骨骼断面干净得就像是什么精致的艺术品,反衬得下方被斧头砍得支离破碎的残肢愈发狰狞。

浑浑噩噩的太宰治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与饱受折磨的肢体彻底失去关联的空虚感还未来得及涌进被各种感官刺激得几乎紊乱的大脑,有人在替他缝合包扎伤口,擦拭半身的血迹,顺带着搓捻下他在地面上被摩擦破皮肿胀的乳头,带着茧子的指腹碾在充血的乳晕上揉弄,既麻又痒,快感刺激着太宰治抬头,最后却又无力地重重垂下,只换来一点毫无自觉的抽动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已经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阴茎,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其他所有自然反应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时间以可以称得上是放浪的方式去迎接了性器的侵入,太宰治的后穴似乎已经成了个能够娴熟应付一切物件插入的真正性器官,又或者是因为和四肢断裂的纯粹痛苦相比,这点身体被撑开填满时所带出的复杂交错性快感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唯一的救济,无法忽略,也令人不自觉的贪恋想要更多,简直就是罂粟般的惹人上瘾着迷的毒药。湿软的穴肉极为热情,紧缠着阴茎吸吮,仿佛就连茎身上凸起的脉络血管都能嵌进内壁中留下轮廓,穴肉攀附在茎身上喷吐淫液,过多的液体只能顺着茎身往外股间淅淅沥沥的溢出身体,完全脱力且再也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治只能往后软绵绵的歪倒在男人怀抱里,由于腿根的残缺甚至也没法被称为是坐着的。

男人把塞在他口腔里的东西抽了出来,被唾液浸透的软棉被一下抛开,太宰治的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舌头也长长的耷拉下来。太宰治的坐姿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就在顶弄中晃动着身体朝前倾倒,再也射不出多少精液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抽动着,浅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洒落在他自己覆满精痕汗迹的小腹上,男人也松开了揽着他身体的手,放任太宰往前扑下。

失去了四肢的青年变得“小巧可人”多了,有人捏着他麻木中耷拉吐出的舌尖扯了扯,好几秒过后太宰治才迟钝的“啊”出一声,瞳孔扩散到几乎找不出聚焦点的眼珠子滚动两下,神情显得格外呆滞而又僵硬。男人用龟头在他吐露在外的舌苔上蹭了蹭,前列腺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晶亮反光,紧接着就顶了进去,神经反应迟钝得已经不懂得怎么活用腮帮吸吮阴茎的口腔有些无趣,好在更深处的咽喉仍旧紧致诱人,前后都在一起被完全填满了的太宰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似乎连带着脑浆都被两根顶入身体的阴茎搅烂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了。不过快感带来的反应是相当直观的,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体内被反复抽插搅动,肠道在内壁敏感点被摩擦蹭弄的连绵快感中滋生出了点多余的期望,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仰起脖子,于是在角度恰好的情况下男人得以将更多的阴茎塞进他不自觉吞咽的咽喉中,尽管从太宰嘴角溢出的唾液已经把男人腿间的毛发浸透成湿漉漉的一片,却也还是不住地往前顶胯想要让性器更加深入他那令人愉快的喉腔里。

而后穴的不满足感却仍未消减,直到他身后的人在心满意足的射精后准备离开,捏着太宰一侧臀肉握住断根把人抬起,感受到还在体内喷涂精液的肉茎缓慢脱离的太宰治发出了点啜泣似的呜鸣,他匆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性器,却被顶得不住干呕咳嗽,被迫一直专注眼前的太宰治只好不自觉地晃动着残臂,试着向后沉下臀部挽回身体所渴求的那根男性器官。可惜并没有成功,失去了性器的阻挡后,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便涌了出来,糜烂的穴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艳红的媚肉死死咬着茎身不愿松离,于是也被扯出体内,从穴口往外翻出小小一圈,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肉茎彻底抛下后才蠕动着慢慢缩回体内。

太宰治仅剩下不多的理智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开始勉强回笼,身后无时无刻的空虚感仿佛是什么无法忽略的提醒,他想要狠狠咬下口中的阴茎,却被突然涌入喉腔的精液呛得只能疯狂扭头躲避,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低声咒骂着,拎着头发把他摔到了地上。太宰治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有四肢的躯体却只是不受控制的在原地翻滚挺动,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拍打尾鳍来回溅跃但根本没法移动半步,四肢断口处的撕裂疼痛变为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却只是抬起了一点胸膛,身体靠着右臂残留的部分在地面上耸动两下,随后就因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由于感官神经的失衡,他在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穴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肉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穴完全放松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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