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泛起骚痒,直接和嘴唇接触的阴蒂更是被刺激的突突颤动。
这算什么道歉,明明是对哥哥的奖励!
时夏羞愤地蹬着腿,可他根本挣不脱顾楚澜的控制,反而被按住对准阴穴吹了口热气,把嫩逼肉道刺激的疯狂收缩。
“别”时夏张着嘴轻哼,双手无力地推着顾楚澜的脑袋,试图让男人停下动作。
顾楚澜满脸无辜,“怎么了宝贝?这个道歉方式你还不满意吗?”
时夏张着嘴呻吟,没空说话。
“好吧,看来这个方法不行,那我换一个,帮宝宝把小逼清理干净就不许再生哥哥气了。”
顾楚澜说着便探出舌尖,首先对准肉缝重重舔了一口,宽大的舌面卷走阴唇表面的淫水后还不满足,舌尖卷起挤进穴口勾舔,将肉逼里外都仔仔细细地舔干净。
“嗯呃好痒不要舔了”时夏无措地弓起腰,口干舌燥的呼吸,小穴又泛起熟悉的快感,他眼前一片空白,穴眼流出更多的淫液。
顾楚澜的舌头火热有力,无比仔细地舔过阴穴每一处隐秘的褶皱,将藏在里面的淫水舔出来,甚至连后穴也没有放过,湿滑的小逼刚舔干净又冒出新一波的淫水,顾楚澜不厌其烦,痴迷地将肉穴涂上自己的口水。
时夏顾不得羞耻了,剧烈的快感将他淹没,明明顾楚澜的动作那么轻柔,唇舌那么柔软,但带给时夏的刺激却是无比巨大的。
他闭着眼睛无助的呻吟,小穴一颤颤地收缩,阴唇被男人含在嘴里吸的肿大。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时夏连声呻吟制止,可顾楚澜就像是没听见,依旧沉迷舔吻他的小穴。
在这种温柔甜蜜的“折磨”下,时夏很快便抽搐着再次高潮,淫水喷在男人的脸上,他不以为意地擦掉,随即又俯下身吸着逼口。
时夏被舔怕了,他哭着去推顾楚澜,忽然想到了什么,断断续续地哭道:“呜呜我原谅原谅哥哥了,别舔了”
顾楚澜停下动作,手指抹掉脸上的骚水,道貌岸然地笑笑:“太好了,哥哥就知道,宝宝舍不得生哥哥的气。”
“呜呜”时夏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敢说别的了,生怕哥哥又发疯按着他一顿狂舔。
他悄悄地侧过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小逼,阴唇都被吸肿了,有股淡淡的痛意。
“哥哥真过分,回国之后我要搬出去住。”他小声嘀咕,却没想到这个念头把他害惨了。
时夏和顾楚澜在国外待了整整一周,谈完了生意他们又在当地玩了两天才回去。
因为之前干的太狠,时夏的小穴一直都没有消肿,所以后面几天,顾楚澜并没有碰他,两个人就如同普通情侣一样,在异国街头散步打卡。
时夏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顾楚澜之前有多过分。
绝不可以被哥哥这么拿捏,时夏听人家说过,恋爱就是一场漫长的拉扯,一开始让步的人会让的越来越多,最后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他本来就对哥哥没有什么抵抗力,要是毫无底线让步,哥哥肯定会想出更多花招来折腾他。
时夏忧心忡忡,回到家之后就决定搬出去住,一方面是给哥哥一点教训,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另一方面,他发现自从哥哥开窍了之后性欲实在是太强了,小穴每次都被干肿,他实在是吃不消。
当初上学的时候哥哥曾经在学校旁边给他买了一套房,时夏准备先搬到那里去住几天。
吃饭的时候时夏提了一嘴,顾楚澜立马情绪激动地表示反对。
“为什么?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想自己一个人独自住一段时间。”时夏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哥哥总是这样,把他当成小孩子。
顾楚澜捏着时夏的手腕反驳:“长大了?你瞧瞧你这小胳膊小腿,哪里长大了?明明还是个孩子。”
顾楚澜脸色很不好:“你搬出去住谁照顾你?谁给你做饭,谁叫你起床上课?还有,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孩子一个人独住是很危险的,万一被不怀好心的人尾随,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你让哥哥怎么办?”
“哪有这么严重呀。”时夏皱眉反驳:“再说了,那是哥哥你给我买的房子,安保设施很好的呀,吃饭起床什么的都是小事,可以请个阿姨照顾我,我就是想要有一个自己的私人空间也不可以吗?”
顾楚澜冷下脸摆出长兄的架势:“总之,我不同意你搬出去住,你所有房子的钥匙都在我这,没有我的准许,你也没办法住进去。”
时夏闻言气的不行,他生气地摔掉筷子,被顾楚澜一瞪,又撇着嘴气哼哼的把筷子捡回来扔到餐桌上。
“反正我就是要出去住,就算你把钥匙收了,我还可以去住酒店。”
其实他一开始提到要在外面住也不过是图新鲜好玩,但现在被顾楚澜这么粗暴地接连反驳,时夏是真的生气了,哥哥根本不在意他本人的意见。
要不要在外面住已经不重要了,置气才是真的。
时夏气哼哼的离开餐厅,没过一会儿他就收拾出来一个小行李箱,故意当着顾楚澜的面打电话,让司机送他去附近的酒店。
顾楚澜冷笑一声夺过时夏的手机,对另一边的司机吩咐道:“以后小少爷的任何要求都不用管。”
“哥哥你太专断了!”时夏气急败坏的跳上沙发与顾楚澜平视:“你不尊重我!”
“是,那又如何。”顾楚澜也是被气坏了,难得对时夏露出怒容。
为什么忽然想搬出去,难道是厌倦他了吗?还是想要结束这段不伦的关系?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还可以放手,但在海外的那几天,他们那么亲密地看过大海,每晚拥抱着彼此入睡,像是任何一对情侣一样。
顾楚澜冷冷的想,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放手?
不可能的。
他忽然想起阁楼上摆着的东西,拽着时夏的手往阁楼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时夏拼命的挣扎,可惜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最后他只能死死的扒着门框不肯进去,他觉得哥哥的脸色有点可怕。
时夏有点后悔为什么要闹着出去住了,明明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好的,现在哥哥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
“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时夏急出眼泪,可怜兮兮地摇着顾楚澜的手臂示弱。
顾楚澜心里一软,差点想要妥协,不过想起刚刚时夏居然敢对着他摔碗砸碟,便狠下心决定要好好教训这孩子,让他记住,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那匹从国外运回来的木马就放在阁楼中间,只不过距离上次时夏看到它有点不一样。
腰腹两侧加了两个脚蹬还有几条黑色带子,马背上也被改装了,原本平滑的背面多了个圆形孔洞。
“哥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时夏有种不安的预感,他越想越害怕,挣扎着想跑。
顾楚澜轻轻松松地就把时夏拎回来,他淡淡道:“你的身体这么骚,出去住谁来满足你?”
“不要,我不要出去住了,哥哥求你”时夏慌张地摇头,漂亮的大眼睛含着雾气可怜巴巴的求饶。
可惜他已经错失了谈判机会。
“既然你坚持要出去住,哥哥也没办法,就把这匹木马送给你,今天先验验货,要是好用,以后小逼发骚直接坐上去就行了,反正你也用不上哥哥了。”
顾楚澜完全不管时夏的求饶,他揽着时夏的腰往上用力一推就把人放到了马背上。
时夏看到马背内藏着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