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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内身寸了好涨啊(1 / 3)

安酩感受着自己穴内属于周蒙的硬烫越发涨大,他热泪盈眶诉说自己的喜欢与想念。

于是安酩捧着周蒙的脸问:“周蒙,你把我当什么?”

周蒙笑着流泪,“我把你当成我最爱的人。”

安酩的声音冷下来,“但我不需要爱人,我只要床伴。”

“……”周蒙低下头,眼神闪躲,嘴唇也颤抖着……

安酩却继续说,“甚至我未来可能还会有男朋友,但我仍然需要床伴。这是我唯一能承诺给你的东西。”

周蒙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字一句问:“哥,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安酩摸着他额前碎发,无奈说:“不是,是我热爱自由,没人能困住我。”

他甚至自己抬起了腰,又酸又疼,巨大的肉柱从他绞紧的肉穴中退出,穴内的精液溢出,从两人腿间散落到马桶上,地板上。安酩撑着他的肩膀站在他的身侧,周蒙以为他要走,死死握紧了他的手,不安地看着他。

“周蒙,你可以拒绝和我的肉体关系,你给我做事,待遇不会不好,你现在年薪多少?”

周蒙眼神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像怕他消失。

安酩点了点他的额头,有些不耐烦,“说话!”

“一千五百万。”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飓势对他倒也舍得,他思索一番说:“我可以给飓势一样的待遇,而你还待在飓势,相当于双倍年薪。”说出来还是肉疼,他谈下南循渊这么大的单子,提点也只有七百万……

“我不用双倍年薪,你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想要的是……”他的暗色瞳孔深邃得看不见底处,苦笑一声,“肉体关系。”

安酩轻呼一口气,重新坐回他怀里,仰着头亲吻他,“真乖。”

小狗还是哭丧着脸,嘴角勉强勾了勾。

安酩拨动他的眉让他舒展开来,“不许不高兴了!”

于是试图说点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八年前你才多大啊,你就喜欢我?早恋也太超前了吧?我十二三岁的时候……”

好吧,自己十三岁已经学会撸鸡巴和按阴蒂了,这也怪不得他。

周蒙的脸烧得烫红,“……就只是喜欢,没想做什么?”

安酩轻轻拢着他,呼吸轻柔又灼热,“那现在呢。”

他感受着安酩的气息,轻轻吻他的侧脸,“哥,再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两人再次陷入热吻,潮湿,粘稠,像化不开的浓雾,无尽的纠缠让他们共赴深渊。

周蒙总是心跳紊乱,忧思忧虑,刚得到就有些患得患失,直到肉柱重归穴里,感受安酩的紧致包裹和滚烫吸附,再看着他迷醉的狐狸眼为自己而上扬,不安与空虚好似才会被一点一点填充……

“哥……你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周蒙在作弊。

安酩纵容地吻他,心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跳进深渊的,不要怪我。

“小柱,我最喜欢你了……”

忍不下的清泪滴落,周蒙在热烈的情事里拥着他疯狂索吻,下身啪啪撞得更快更猛……

他们几乎荒唐了一整夜,不得不说年轻的身体就是好用,安酩被他抱着从浴室肏到了床上,只要两人还有力气,巨茎总是在泛红酥软的肉穴里抽插,最后他几乎体力透支瘫软在床上,周蒙还有力气托着他的臀上下抱肏。

迷糊中周蒙好像又哄着自己说了什么,安酩顺着他的意回答他,也不管真心假意,毕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总是有水分的。

晨起的时候,安酩一身酸疼,背后的周蒙还在冲刺……

“你特么的,干了我一晚上?”安酩的声音沙哑到不像话。

周蒙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温热的颈侧亲吻,“哥,没有的……凌晨的时候我带你去洗澡了……现在是因为,我忍不住……”

“嗯……你……快一点……我上午有安排……”

“哥……昨天没忍住内射了……会不会有孩子?”周蒙有隐秘的期待。

安酩思己及彼,觉得他也是担心自己怀孕太麻烦,拍了拍他的手,“我每月按时吃避孕药,安心射给我……嗯……好酸好舒服……”

周蒙难免失落,咬着安酩的耳垂顶撞,阴唇早已被自己干的红软发肿,里面的媚肉像是记住了自己的形状一般,一片片紧致吸附,最终在持续挺动下射了安酩满满一宫胞,他也不动,就这么堵着。

“好涨啊……快拿出来……”

周蒙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尖,“哥,你昨天说,会给我生的……”

安酩涨红着脸,“生!十个还是八个都给你生!快拿出来,酸……”

周蒙心满意足抽了出来,满满的精液泄了一床,他觉得安酩的阴唇吐露自己精液的样子好看极了。

安酩洗澡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只要把腿曲着,就忍不住两股战战,安酩暗骂一声,把周蒙喊了进来,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洗漱服务。

他全身倚靠着周蒙让对方修长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津液,敞亮的澡堂里雾蒙蒙的,安酩哑着嗓子说:“今天要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你的……男朋友吗?”周蒙问得小心翼翼。

安酩有心逗他,“是啊,带你见我的正室。”

“我能……我能排啊?”

安酩从他这里打开周蒙的朋友圈。

舒许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擦边小视频,“我靠,我早就看出来周组长身材好了,没想到这么火辣,等等,这是……仅你可见啊?你小子,这福气我是真羡慕不来!”

安酩轻声开口,“你上次说的青春男大呢?”

“哦,我正要给你看呢,不错吧?”舒许把手机上的照片递给他。

安酩看着照片里,称得上清瘦的薄肌少年,慢慢摇头,“不是我的菜。”

“是你的还得了?这是我花钱买的。”

安酩斜睨他,“你不是说男人如衣服?”

“话虽如此,我总不能裸奔吧?”

两人相视一笑。

接下来几天安酩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因为飓势的规则越发收紧,他底下的组员多了许多钻空子的机会,程锦祈在这一块给了他比较大的权利,万事先从抢占市场为先,让利权限这方面他算是公司第二话事人。

所以自然多了许多权限流程需要他审批处理,公事全部处理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后了。

他们公司除了特殊情况几乎不加班,黄昏里只剩他一人看着窗外繁华落尽。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文玉:[安总,峥航那边答应试用了,让我们的人明天上门安装。高兴eoji]

安酩:[知道了,明天你带人安排一下。]

文玉:[好的。]

齐旻修:[安总监最近忙?]

安酩勾着唇角,[那要看是对谁了,对别人或许忙,对您不一样。]

齐旻修发来了一处定位,是昕洛酒吧。

晚上安酩如约而至,齐旻修坐在卡座里,冷蓝色的灯光在他面颊闪烁而过,俊逸的脸像被华光照拂。

安酩在一旁坐下,把桌上的酒杯斟满,递了过去,笑容浅浅,“齐总,合作愉快。”

齐旻修哼笑一声接过,“只有几天不见,就和我生分。”

安酩不说话,扬了扬眉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这酒度数不低,安酩感受着返上来的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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