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绝她,只是将手搭在她的背上,问:“生病了?”
这其实是个多余的问题。
任谁也看得出,现在的苏惜不对劲。
女孩的身体很柔软,却也很烫,一反常态地紧紧贴着他缠绕着他,仿佛圣典里男勾引人类离开圣园堕落至人间的蛇。
她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扬起脸,细弱的声线吐出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救我。”
救我于欲望。
救我于弱小。
“苏惜。”
男人放下风灯,用沾着水珠的手掌抚摸她潮红的脸,“你不该这么晚来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是在长辈对晚辈的一句管教,按着她肌肤的手心却很热。
在药物渐渐发作而迷蒙起来的视线里,苏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卑劣。
给她自己下药是最末端的计划。
谁都知道,光神是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神。
只有她知道,她是他唯一的软肋和破绽。
只要她服下春药,他就无法对她的痛苦袖手旁观。
她利用了这一点,并且,还会一直利用下去。
直到她成为和普兰一样强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