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在此处,还美名其曰是为了他方便排泄,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席楼用来折磨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尿液顺着每颗珠子间的缝隙一点点艰难的往下挤,最后才慢慢化成水珠般顺着铃口往下滴落,尿颤打了一个又一个,双腿想努力合拢,却忘了还有一根木棍还卡在中间,这种拉锯般艰难又漫长的排泄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憋尿久了就会慢慢变质成一种快感,席楼这些日子的种种行为都是在慢慢打磨他的性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调教成饥渴到离了他就不行的模样,以后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充满情欲样子,多好啊!
他不知道被挂了多久,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概念。撕裂的疼痛加上残留的碎毛将虞焕折磨的早已神智不清,像昏死了一般,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证明他此刻还是活着的。
他前面雌穴的尿道口也已被一根全身带毛的尿道棒捅开了,此时还露着一小截尾尖在尿道外面。男人到现在还记得将这根堪称是刑具的毛绒小棍插进去的那一瞬,对方当时那剧烈到全身抽搐的反应,涕泪直流,舌头外吐的淫乱面庞,别提有多生动了。
当时挣扎的力气之大,他都差点摁不住,就差一点点连累了那处尿眼差点受伤,前后穴瞬间潮吹喷水不止,就连阴茎上的串珠都硬生生被挤出了好几颗。
而且饱受折磨的不仅仅只有这一处,他那被男人肉棒摧残了无数次软烂的女穴和后庭也没有躲过,被男人统统塞了类似布满毛发的仿真阳具。
为了惩罚他的不乖顺,席楼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强行带着他握住了那根恐怖的尿道棒,快速在小小的尿眼里上下抽插,几乎是带出了残影。
在如此恐怖的动作之下,让他一直担忧害怕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根尿道棒质量不太行,上面的毛发竟然在抽插之间脱落了许多,最后统统躲进了尿道壁上和尿道深处。
虞焕害怕的直发抖,哭嚎着向男人求饶,对方却充耳不闻。他从没想过就连这处也变成了别人发泄暴虐欲望的小孔。
他恐惧地摇头:“不要!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的……不要这个……拔出去…求求你了……”
他的祈求、他的痛苦统统被男人无视了。
小小的尿眼被撑开抽搐着发颤,甚至都没有进行过正规扩张,便迎来了如此恐怖的尿道棒。它时而直上直下,时而一圈圈旋转着,陌生又恐怖的刺痛快感夹杂着痒意像滔天的大浪,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全身,而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呜咽哭泣。
几番折磨之下,那一处几乎像是报废了一样,到最后只是张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流着尿。
玩弄了这处的男人还犹不满足,虞焕当时又眼睁睁看着他将魔爪伸向了塞入假阳具的两穴,两只手各自握住了一个把手,手腕猛的晃动,两处齐齐运作,无数根像细针一般尖锐的毛发扑扑簌簌落了下来,肠道深处、阴道肉壁、每一处褶皱里都落满了细毛。
就连子宫内部也完全不能幸免,粗长的仿真阳具顶端用力捅开子宫口的时候,男人轻轻地将阳具的底端转动了几圈,做工极为逼真的龟头在深处如同花苞一般裂开了顶端,埋藏在玩具体内大量稀碎的毛发、或柔软或尖细、一层又一层随着底座的旋转,这些毛发便随着机关被一堆一堆推入了子宫和肠道深处,密密麻麻覆盖了原本殷红的媚肉,这些扎人的毛发无处不在。
当阳具拔出去后,那处名为宫颈口的大门便害怕的牢牢锁死了,也将这些大量恐怖的毛发锁在了最深处柔软之地。
他仿佛听到了肠道、阴道、和子宫在尖叫、在咆哮、在哀嚎、在痛苦地挣扎着向他求救。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滴水珠溅入了滚汤的热油里,“呲啦”一声巨响,瞬间激起了剧烈的反应。
虞焕忘记了自己那时是如何捱过的,他像疯了一样,仰头发出凄厉惨叫,两穴深处抽搐痉挛着,久久不能平静。
那感觉像是几万只淫蚁,它们齐刷刷张开上颚处镰刀般锋利的牙齿,随后整齐划一在同一时间内咬上了深处的嫩肉,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痒——钻心钻肺、深入骨髓似的痒。
疼——火辣辣如同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的疼。
“……!!!”
“啊啊啊……好痒…好痒……饶了我!饶了我……啊……”
昏迷了被迫又清醒,逃无可逃,青年眼里充满了绝望……
两者不断地交织、涌动。青年再也受不住,哀嚎惨叫了起来。前后穴、两处尿眼,一共加起来足足四处地方都在抽搐着狂喷液体,地上一片泥泞不堪,他的整个人也像是刚从淫液堆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黏腻又湿漉漉的。
他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多处致命般的刺激,身上所有的动静都在放慢,有那么几秒,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心脏也像是骤停了几瞬,他仿佛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神志的母狗泄了又泄。
他的身体内几乎是翻江倒海般,脆弱又敏感的肉壁都在同一时间抽搐翻滚,疯狂蠕动着全身的力气,就连每一处褶肉都在用力,不断的推搡着这些毛发,试图将它们往穴外驱赶。
然而它们越是蠕动,这些毛发在力的作用下不但没有丝毫的挪动,大部分反而深深地扎进了褶皱里和肉壁之上,挑衅的抗争着这股力量。
很快,身体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紧接着便颤栗着从深处开始不断分泌着大量液体,企图将它们冲刷出体外实行自救,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大量的淫液喷涌了一波接着一波,几乎将虞焕给榨干了,最后也只有少数寥寥无几的毛发被冲刷出体外,更多的基本上扎根屹立不动,似乎将这处当成了温暖的巢穴一般。
青年整个身体疯狂抽搐着、在床上剧烈翻滚着,他的动作越大,体内软肉摩擦着一簇簇细碎的毛发折磨的越发恐怖,但凡眼前有把刀,他只怕是都能自行了断。
男人想起当时那淫乱的场景、眼底深藏的兴奋也变得越发明显,他像是着了魔一般,还想再看一下当时他那生动的表情。他的一只手悄无声息捻住了女穴尿眼处露出的一小截尿道棍,随后便在里面大肆的抽动了起来。
原本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间猛地扬起了头,充满情欲和痛苦的眼睛流着泪,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在半空中摇曳。
“呼…呼……赫……不……”!!!
“你很快乐,不是么?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乖乖叫出来吧!”男人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细细的尿道棒不断在红肿的小眼里来回抽插,一次次都捅到最深处,再拔出,上面原本厚厚的一层绒毛此时只剩下七零八碎的一点,其余的怕是统统都残留在了尿道里。
这种绒毛不是轻易就能用液体可以冲洗出来的,毕竟它本身制作出来就是用来专门针对一些像虞焕这样倔强的人,哪怕事后多番清洗过后,也仅仅只是稍微疏解一些痒意。
那种麻痒可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它能让每一个使用过它的人,从此尿道瘙痒不止,用手抠挖不成,最后只能用尿道棒来抽插缓解巨痒,再也离不开尿道棒,从而慢慢爱上这种畸形的、被捅尿眼就能获得极致快感的行为。
而塞入青年前后穴的那两根布满短毛的假阳具跟这款尿道棒也是同一批次的,它们拥有着相同的作用,从此以后只怕他时时刻刻身体都会感受着这股瘙痒,到最后只能大张着腿,淫荡的求着他插入肉棒来缓解这股痒意。
“哈…哈啊……受不……了了……”
“放过…我……呜……”
看吧,眼前的青年看似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