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去看老大,可是往常一般会一起附和他的老大,此时却默默地也不说话。
老二觉得有点没意思,又扒了几口饭,就诡异地发现,桌上这两个男人,如今吃饭的姿势也和春娘有点像了,更显得他大口扒饭的样子粗鲁,于是他也慢慢地停下动作来,不好意思像刚才那样狂野。
这日少年在春娘身上做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拔出鸡巴,盯着春娘的下身看。
万春疑惑地盯了他一会,就听少年问道:“我想舔舔你下面,你下面可以舔吗?”
万春羞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许咬哦。”
齐越道:“我当然不会咬了,都说了只是舔舔的,我又不是属狗的。”
说罢,少年就伏下身去,把脸埋在春娘腿心,伸出舌头舔了舔春娘的花穴,他主要就想知道这里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尝到后觉得有些奇怪,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我是第一个给你舔穴的男人?以前没人给你舔过?”
春娘犹豫了一会,终究是不想欺骗这个纯真的少年,道:“以前夫君也给我舔过的。”
少年听了有些不爽,埋下头又使劲用舌头舔了舔,抬头道:“那是你原先夫君添得你舒服,还是我舔得你舒服?”
春娘听了果断道:“当然是你啦。”
少年听了开心,又埋下头去,越发卖力工作起来,可他终究是新手,所以侧头的时候,没注意收好牙齿,磕在了春娘一处地方。就见春娘的呻吟猛地变大一下。
少年好奇的抬起头,观察着春娘的脸色,又用舌尖舔了舔那处地方,看着春娘的反应,道:“你这里怎么这么敏感?”
万春回道:“这里就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了。”少年也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女人的花蒂所在。
少年一边把玩着万春的淫核,一边笑道:“你这里就跟我的龟头一样敏感。”
少年见无意中发现了新事物,又去仔细观察万春的阴户,看到她花穴上面一个微张的小口,不由得心中浮现出一个坏主意。
他拿起了放在床一旁的竹蜻蜓。
少年齐越,最近发现了春娘头上戴的东西,知道是老三送的之后,就很不爽,把这些礼物好生埋汰了一番,说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更不能拿来玩。然后更是狠狠编了草蚱蜢,草笼子,还做了竹蜻蜓,给春娘在外头玩得不亦乐乎。
少年这会拿着竹蜻蜓,往着春娘穴里插了插,春娘见竹蜻蜓的下柄细长也没说什么,任少年在她穴里插弄。
可正当她闭目养神着,就觉得下身一阵不对劲,抬眼看去,竟是少年把那竹蜻蜓的细杆,插进了她的尿眼里。
春娘不由气道:“这是我尿尿的地方,你怎么好往那里插东西?”
少年不解道:“这样你不舒服吗?我鸡巴插你穴的时候,你不是也挺舒服的。”
春娘只感到一阵头晕,“所以你觉得把个大小合适的东西,插进女人的洞里,女人就会舒服了?你做这事前怎么不先问问我。”
齐越见春娘的语气不好,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连忙给女人赔礼道歉,“这次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这样了。”
春娘撅着嘴道:“这次就算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们快睡觉吧。”
可怜少年刚才还未泄身,鸡巴也硬硬的,只得在春娘身后环抱着她躺下。少年躺在床上,只感到一阵阵后悔,“都怪我毛手毛脚的,惹恼了春娘,害得小兄弟也跟着一起受苦。”
“你说你要带领弟兄们接受官府的招安?”春娘惊道:“那寨子里的人都同意吗?”
“他们向来唯我命是从。”老大道。
“这样啊”,春娘又道:“那官府给了你一个什么官职。”
老大道:“还行吧,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也不算敷衍我,但也没那么多事。”
“那你不怕接受招安之后,官府又卸磨杀驴?”春娘犹疑道。
“怎么会?”老大笑道,“我手下的人,也是和官府打过交道的,他们不会相信官家的人,以后肯定还是会听我的命令。”
“至于官府?他招安的也不是我,而是我手下的这些人马,只要兄弟们有一天还听我的,我就不怕官府有什么坏心。”老大道:“再说了,要是我这官职做得不痛快,朝廷的人不给我好果子吃,我们再原回去继续当土匪不就是了。”
“也是哦。”春娘说,“再回去重新当土匪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就是你的事比较麻烦。”老大突然道。
“我?我怎么啦?”春娘问道。
“你在寨子里,这样跟着我们就算了,但要是回城里去住,这样就是不成的。”老大道。
“也是啊。”春娘附和。
“要不?”老大问道:“小春你愿意当我名义上的娘子吗?”
“唉?”春娘对这神展开感到突然。
“我打算在小禹城里买座三进的宅子,你就当我娘子,对外就称老三和阿越是我弟弟。这样我们住在一起,也不算突兀。”
春娘觉得这主意不错,可是马上想起来什么,又赶紧道:“你记得要把宅子买在城南,南得不能再南的地方,我先头的夫君…”
老大接过话头来道:“我知道,巡抚大人的府上在城北是吧。”
春娘小声道:“他平时除了去衙门上值,也不会到城南乱转,我也不去他府上和办公的地方,平时就在家附近活动,应该是不会碰到他的。”
老大瞥了她一眼道:“碰到了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夫人了,又不是他夫人。他还能仗着是巡抚,抢下官的老婆来着?”
春娘低下头去不说话。
老大果真就在城南的巷子里,买了两座相邻的宅院,左边那个给自己,三弟,春娘还有少年住,右边那座给老二住。
老大又贿赂了点银子,给老二和老三弄了俩闲职,老三倒是还好,老二则喜欢得不得了,每日都去点卯上值。
这日,老大从官府下值回来,一进门就瘫在榻上哀叹道:“这回又要凑银子请上峰吃饭,说是要给上峰接风什么的。”
说完,老大又从榻上坐起来道:“本来想着,做了这官家的人,能有多快活呢。现在看来,还不如当个土匪,至少没钱了还能去抢。谁能想到,都是做官的人了,这俸禄银子还不够花,还要拿自己的钱填亏空。
春娘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腹诽:“那还不是你这官太小,要是做得大,那孝敬钱,还不是像雪花一样就从门外飞来了。”
不过春娘这时正好可以说一个谋划了很久的事。
“不如我们把前院的门墙打通,开一家绸缎铺子吧?”春娘道。
“绸缎铺子?只卖绸缎?”老大问道。
“当然不是了,只是这么简略的称呼一下而已。里面可以卖高级的丝绸,也卖些中等的缎子,白绢,还有普通的粗布。中等的和便宜的布匹多进些,贵的就少卖些,但是都要有,而且种类要全。”
万春说道:“我没跟你说过,我父亲叫沈通,是南边做绸缎生意的大户,家里开了很多分号,我小时候算是在铺子里长大的,在我爹爹的铺子里,什么样的布料没见过?我知道哪些花色样式卖得好,也有眼光,懂得挑选好布料。”
“就是…”万春犹豫道:“开铺子需要本金,我这里只有二十多两银子了,肯定是不够用的。要是能再凑点,凑个五六十两的,兴许就够了,你要是能出点,可以算作是入股的本金,以后按股给你分红。”